37---完结_跪在哥哥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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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完结

  第37章

  容石就着容玉的力度探入那处紧致的密穴,他知道容玉的前列腺在什么位置,可他偏不想让小猪崽如愿,食指顶着那处凸起打圈,看着容玉因为他露出的各种表情,舒服、渴望、焦急,他低头轻咬着容玉的鼻尖,小声问他的猪崽:“该叫我什么?”

  “啪!”

  又是一掌落下,容玉仿佛整个人都钻到了他石头哥哥怀里,他撒娇似的一下下亲吻着容石好看的下颚,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活像是到了发情期的荡妇,只有阴茎和精液才能救她于水火。

  “哥,主人……求您,求您使用我,狠狠地使用我!”

  容石挑了挑眉,一边含着猪崽的耳垂逗弄,一边用力将人掳上床。容玉非常自觉地扒掉自己身上的卫衣,跪趴着撅高屁股,双手将臀肉掰得大开,偏过头看着在他之后爬上床的容石,说:“主人,求您进来。”

  容石没说话,跪在容玉身后,手扶着性器使劲抽打了穴口几下,眼看着容玉都已经做好迎接他主人的准备后,容石又将性器移走,轻轻拍了容玉一巴掌,说:“给你三秒钟,躺好。”

  容玉愣了一下,迅速照做。几乎是他躺好的同时,容石就压了上去。湿漉漉的吻依次侵占着容玉的耳廓、颈侧、锁骨,最后回到唇瓣。容石将容玉的脑袋扶正,命令猪崽看着自己,操着被情欲染得低哑的声音说:“小玉,我们来做爱。”.

  容玉也不清楚为何爱侣之间这般亲密的事情会有如此魔力。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主导权,不论是这次还是年底美其名曰由他自己主导的那一次,他的哥哥总是能如此精准地把控这场情事的节奏。温热的手掌和他此时灼热的体温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可这手掌路过的每一个地方他都能清楚感受到那处的烧灼与战栗。

  容石用右手紧紧托着容玉的后颈,四瓣唇激烈地相互撕扯啃噬,不知是谁来不及收入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出,糊满了两人的下巴。左手沿着容玉姣好的身体线条缓缓下滑,抚过锁骨,爬过小腹,最后握住早已昂扬炽热的那处,容石用力掐了容玉下身一下,怀里的人登时一个战栗,眼底竟也染上了几分嗔怒。容石讨好般地替猪崽手淫,看着猪崽眼底的情绪又一次被情欲淹没,他便将湿热的吻从容玉的嘴唇转移到了他的喉结。

  容玉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喉结曾经多少次在他哥的梦里出现过,如果可以数的话,大抵是要比他哥造访他梦境的次数多上许多。

  这处漂亮性感的软骨被容石变着花样的舔舐啃咬,细细密密的瘙痒惹得容玉身子越发的软,他的双腿紧紧缠着他哥的腰,两人硬挺的性器不断的摩擦、触碰,仿佛这样就能暂时解渴一般。

  容石终于放过了容玉的喉结,舌尖一路下滑直抵容玉的下腹,蜷曲的毛发扎得容石下巴直痒。

  “小玉。”容石用力掐了容玉大腿一记,勉强换回了容玉眼神短暂的清明,“好好学着,下一次可不准再咬到哥哥了。”

  容石说着将容玉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容玉哪里体会过这个,要不是容石替他掐着根部,可能在容石含住的那一刹那,他就能直接射出来。

  容石轻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容玉这么不经事。容玉懊恼地用胳膊挡住眼睛,容石却又爬上来将他的胳膊拿开,捏着他的脸笑道:“我的小玉原来也会害羞啊。这么可爱的反应,你羞什么?”

  两个人又一次吻做一团,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容石口腔里的腥膻味实在难以忽略。那是容玉自己的味道.

  “唔……主人……”容玉掰着自己的大腿,将股间所有的风光都展露在了容石面前。他的哥哥不仅给他口,几乎还舔遍了他肛周所有的褶皱。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将他折磨得不行,不怕死地抓着他主人的头发,哀哀地恳求:“哥,操我……操进来……求您。”

  容石难得顺着猪崽的意思,扶着性器抵在容玉的穴口,龟头几次将褶皱顶开又几次退出。

  之前扩张做得非常充分,那处又被震动肛塞宠爱了这么久。容石进得并不困难,容玉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涨,那东西能让他爽,能解他的痒,可容石偏不肯让他如愿,每每他想将他哥夹住,却都让他哥跑走。

  几次过来容玉就被闹急了,他不悦地咕哝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容石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猪崽因为欲求不满,非常没礼貌地喊了他的名字:“容石,你给我进来!”.

  容石难得从善如流一次,他缓缓将性器送了进去,在开始征伐之前容石伏在容玉耳边,威胁道:“直呼主人姓名的奴隶可是免不了一顿重罚,我的小玉到时候别装傻。”

  “唔!”容玉紧紧揽着容石的脖颈,讨好地缩着括约肌,乞求讨个原谅,“主人,哥,我错了!您别罚我。”

  “现在知道求饶了?”容石缓慢地抽动着性器,“晚了!”

  之后便是大开大合的操干。

  容玉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而他哥就是带着他遨游翻滚的海浪。他的每一次喘息、颤栗,每一声呻吟都来自他的哥哥,他的主人。容石的性器狠狠撵过容玉体内的腺体,阵阵强烈的快感仿佛快要将容玉淹没。他放肆地呻吟着,将自己所有的反应都展露给容石,包括他用力按着他主人的后腰,企图让他的主人进得更深一点。

  容石快速操干了百余下后,猛地将性器抽出。容玉不悦地哼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哥摆成了侧躺的姿势,他哥躺在他身后,用身体将他紧紧包裹。性器又一次狠狠操进肠道,容玉几乎没剩多少力气,他快要夹不住他哥的性器。容石拧着眉拍了容玉一巴掌,说:“小玉,咬着哥哥。”

  “唔……对不起。”容玉咬着嘴唇道歉,“主人您真的太大了。我吃不进去了。”

  “我的小玉这么能吃,怎么可能吃不进去。”容石抬着容玉的一条腿,性器狠狠地捣入抽出,每一次都精准撵过前列腺。容石那样子仿佛他再用些力就可以将囊袋也一起送入容玉身体一般。

  “呜呜……主人,太深了……”容石不知道操到了哪里,容玉的呻吟声突然大了起来,性器也一抽一抽的,吐出的水儿越发地多。容石循着记忆继续往那个方向操过去,换来的就是容玉欲罢不能的淫叫,他几乎要将床单抓破,明明嘴上再乞求容石不要操得那么狠,身后的那张小嘴儿却下意识将容石咬得更紧。

  这么明显的口不对心。

  容石暗暗挑眉,舌尖抵着容玉的耳廓舔弄:“我的小玉这么敏感吗?”

  “呜呜……”容玉呻吟着摇头,他想为自己辩解,可不知为何所有的解释到了嘴边,全部被容石撞成了稀碎的呻吟。他哥的喘息不停地扫过他的耳边,他闭着眼睛本能地去寻他主人的位置,和他主人接吻。

  容石重新让容玉调整了姿势,跪趴的姿势更好受力,但也更容易操到容玉体内的敏感处。他的后颈被他哥掐着,一下下不要命般的操弄让他无法分神去想其他,只有跟着他哥的每一次动作呻吟、抽搐,最后达到高潮.

  容玉懒懒地躺在床上,身边容石轻吻着他的乳肉,他听到他哥问:“爽吗?”

  “唔。”容玉点头,一个翻身钻到容石怀里,像是控诉也像是自言自语,“您操得太用力了。”

  容石被这话逗得直乐,他将手指深入容玉已经被精液填满的后穴,问他:“不用力怎么喂饱我的小猪崽呢?”

  “明天有课吗?”容石突然问。

  容玉拧着眉想了大半天,才想起来他今天是偷偷跑回来的,明天才是周五。他如实回答:“下午有一节。‘马原’。”

  “什么?”容石疑惑地问。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容玉说,“可以不去上,不会点名的。”

  容石不置可否,捏了一把容玉的屁股,将人重新按在身下,说:“那再来一次。”

  容石当然不可能放任容玉因为情事后遗症逃课,所以第二次做得比第一次克制了许多。既让容玉爽到不能自已,又没有过多地折腾小猪崽。后来他把容玉抱到浴室清理的时候,容石硬是生生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把小猪崽洗干净就让人会床上睡觉去了。

  容玉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匆匆吃完饭就被他哥送去了学校。就算他再不情不愿,他哥也不会有任何动摇,最多就是勉为其难地陪着他一起去上了那节课,两个人一起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老师讲的什么他基本没听进去,全程的注意力都在身边的容石身上。他在想他哥上大学的时候什么样子,遇到这种可以明目张胆逃课的课他哥会不会睡觉,或者打一整节课游戏。

  他哥长得这么好看,当时肯定有好多人追吧,容玉竟深深觉得庆幸,幸好他勇敢地向他哥表明了心意,幸好他把他哥抓在了手里,不然他一定不会真心祝福未来会站在他哥身边的那位嫂嫂。

  因为哪位嫂嫂都不配,他就是自己的嫂嫂。

  正文第38章

  转过来的周一大清早,兄弟俩在经贸大学门口分道扬镳。容玉“背兄离主”去上学,容石转道回公司赚钱养猪崽。

  可以称得上奇闻的就是,金融系大一次次考试稳坐第一,上课没有一次缺勤的大神容玉,当天居然是踩着上课铃跑进教室的。更奇怪的是,他双颊飘红,颜色堪比猴屁股,一直到下了第一节小课后,那两片可疑的红色才消退得差不多。其中原因无非就是,主奴俩因为一个告别吻而情不自禁,容玉被他主人按椅背上,强制上了贞操锁,还是远程遥控的那种,也就是说容玉就连上个厕所这种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提前和容石打招呼,得了主人的准许,小猪崽才可以得到短暂的自由。

  “晨间运动”让容石身心舒畅,一整天的工作效率都极高,手底下几个项目的进度都比预期要提前不少。所以容石早早地就溜班离开了公司,开车往和家相反的方向驶去。容石约了Kitto,那个在制作“玩具”上颇有造诣的法国人。

  法国人一见容石上门,面上瞬间漾起了不可言说的欢喜。Kitto热情地迎上来,紧紧地拥着容石和他打招呼:“石!好久不见!来做新‘宝贝’,还是——”

  Kitto突然俯身,贴着容石的耳廓,暧昧不清地低语:“来找我?”

  “我随时愿意为您臣服。”法国人自以为深情地说,只可惜过于平静的浅绿色眼珠将他出卖了个彻底。容石不着痕迹地从法国人的怀里挣脱站到一旁,无声地看着Kitto自说自话。

  法国人尴尬地耸了耸肩,笑着说:“开个玩笑。”

  容石淡淡一笑,立在挂满Kitto最引以为傲的玩具墙前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转言道:“上次说可以教我做项圈,这话还算数吗?”

  “Biens?r(当然)。”

  Kitto这个店铺不大,但当真是把每一个角落都利用了起来。展示墙背后就是放着他平时做“玩具”会用的那些原料工具什么的,林林总总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一说到Kitto擅长的领域,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一样了,他一齐拿出来好几种材料摆在桌上,朝容石道:“做什么材料的?皮的,胶革,还是牛仔?”

  “牛皮。”容石回答得异常干脆,“他容易过敏,材料越安全越好。”

  法国人顿时发生了一声惊叹,他打趣地看着容石,笑道:“石,看起来你的‘宠物’很衬你的心啊!”.

  外国人在性观念上普遍比较开放,更不要说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有的主三五天换一个奴,有的奴背着自己主人把圈里所有合眼缘的全都约了个遍。昨夜“小甜心”,今早陌生人的情况更是屡见不鲜。但唯独容石这样的,不玩“多奴”,还能和自己的“宠物”和谐相处那么长时间,现在居然都要亲手给“宠物”做项圈了。

  Kitto啧啧摇头,摸索着取出两块原皮递给容石,一块黑色一块深蓝色,说:“选个颜色?都不满意还有酒红色。唔,粉色也有。”

  容石想都没想就直接选了黑色,他朝弯腰在案前忙活的法国人道:“他不是‘宠物’。”

  Kitto疑惑地看向容石,后者抿了抿唇,非常坦然地回答:“Amant(爱人)。”

  法国匠人顿时呆在原地,过了大半晌才慢慢找回神智,顿顿地朝容石道了一声恭喜。之后Kitto便没再说其他,一直在认真教容石怎样做一条怕漂亮的项圈。

  从裁剪开始,到装缝,再到加缀装饰物,最后刻上记号。

  Kitto几乎是倾囊相授,容石也真的没让他掺手,浪费了Kitto好几块皮料才做出来这条让他满意的项圈。

  很细的一条黑色项圈,没有什么夸张的装饰物,只在中间缀了一个锁头式的吊坠,项圈内侧是容石亲自刻上去的情话:Myonlyjade.

  这条项圈太具有迷惑性。一般人看到可能只会认为这是一条漂亮的choker,而不是蕴含特殊意义的项圈。

  容玉现在连洗澡都舍不得摘的那条项圈就是因为太过招摇,导致容玉在外出时只能环在手腕上,而他的小猪崽又非常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个时刻证明容石奴隶这层身份的标志或者记号。

  为此容玉想过去文身,只是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实践就被容石扼杀在摇篮里了。容玉被他主人狠狠地赏了一顿鞭子,原因就是奴隶居然不守规矩,想要背着主人伤害只属于主人的身体。所以容石才会如此设计这条“choker”。他是容玉的主人、兄长、男朋友,满足小猪崽的想法,难道不是他应该做的吗?.

  容石做项圈做得太过投神,以至于被“困”在宿舍的小猪崽连着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他都没注意到。到家后容石收到容玉的“夺命连环call”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说到底这事要怪还得怪容玉在他做项圈时一直在他脑子里跑马拉松,几乎占满了他思绪的每一个角落。

  容玉从出生到现在每一个有特殊意义的时刻,说的每一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容玉跪在他脚边为他隐忍情欲的样子,容玉高潮时的喘息和呻吟,容玉的撒娇,容玉喜、怒、哀、乐,容玉的每一个表情,他都清楚地记在心里。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个爱的人,也注定是最后一个.

  “哥!”电话一接通,容石的耳边就炸开了容玉想要兴师问罪但又碍于主人威严略带委屈的声音,隔着电话容石都能想象到容玉此时此刻的表情该有多么纠结,“主人,您晚上去哪了?”

  “您知不知道,我等您都快等成了一朵儿蔫花!”容玉抱怨道,“花瓣儿都掉了!”

  容石嗤笑了一声,反问道:“哪掉了?我昨天不是检查过,还给你上了药。你的‘花’好着呢,一点都没坏。”

  容石故意把话题往歪处引,他想象着容玉此刻精彩的脸色,心情变得异常舒畅。容玉透着阳台门缝心虚地往宿舍里看了一眼,确认三个室友都在熟睡后才敢把后面的话说下去:“那也是枯的。”

  “需要主人您‘灌溉’才能好。”容玉忍着内心的羞耻,小声嘟囔着。容石在这边仔细分辨着小猪崽说的内容,强行克制着因为越来越远离幼儿园方向的对话带来的冲动,反问他的猪崽:“怎么‘灌溉’?”

  最先受不住这般撩拨的还是容玉。小猪崽应该是恼羞成怒了,“啪”的一下将电话挂掉,气呼呼钻回被窝,紧闭着眼睛酝酿睡意。但他又迫切地想知道他哥会不会哄他,所以眼睛闭了没一会儿就挣开去看手机。

  看到容石发来消息的提醒后,容玉才面色稍霁,鼓着腮帮给他主人回消息-

  我把锁打开了,赶紧上个厕所,睡觉了。不然明天早课又没精神!-

  这就睡了!-

  要乖[摸头]。周末回来有礼物送你。

  一听这个容玉就更睡不着了,“腾”地一下坐起,反趴在床上问他哥:什么东西?!只是问当然不能让容玉满足,他刚发完消息就给容石拨了电话过去,只可惜他主人只让铃声响了一声,就把他的电话无情地挂掉。

  容玉继续用消息轰炸他主人:主人!您接电话!

  容石靠在床头,手上摩挲着那条他亲自做出来的项圈,慢悠悠地恢复消息:睡觉!不去厕所我就不给你开锁了!

  容玉气鼓鼓地回复:不开就不开!我睡着了!

  容石看完消息冷哼了一声,手机扔到一边就没再回复。他才不相信他的猪崽会像自己说的那么乖,说睡就睡,所以干脆就不回消息,免得又让容玉分神。反正容玉只要敢提前回来,就免不了一顿罚,而他又是一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主人。这份礼物说是周末回来给,就不可能让小猪崽提前看到。这就要看他的小猪崽到底能不能忍得到周五了.

  忍是忍不住的。不过出乎容石意料的就是,他以为他的猪崽第二天就得跑回来,结果转过天容玉只是连续追问了十几次,眼看着得不到结果后就放弃了。第三天追问次数变得更少,第四天干脆连消息都不发了。容石回到家才发现,原来一直不发消息的小猪崽正全裸着跪在玄关,正乖巧地等着他的主人回来,全身上下只有那个贞操锁最抓人眼球。

  容石看猪崽这副样子,直觉得哭笑不得,他问:“明儿就周五了,你怎么就忍不住呢?”

  “我回来不是想让您把礼物提前给我。”容玉欲盖弥彰地回答,“我是想到之前犯了错误,您还没有惩罚我。所以特意回来领罚。”

  容石淡笑着反问:“你还记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吗?”

  “我直接喊了您的名字。”容玉俯身在容石的鞋尖上吻了一下,“请您惩罚。”

  容石暗暗挑眉,抬脚轻轻踩着容玉的发顶,居高临下道:“原本这个错误我最多罚你几鞭子,但是你今天却提前跑回来了。我不管你是为了提前看到礼物,还是真的像你说的,特意回来受罚。这条规矩你也是坏了。”

  “所以我会罚得很重。”

  容石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去了厨房。容玉跪在原地没有动作,他听到冰箱被打开的声音,菜刀触碰案板的声音,而且是一连好几下。

  他的主人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块大概两指粗削光皮的姜块。容玉突然明白了,他主人嘴里的“罚得很重”是什么意思了。

  他小声唤了一句,里面蕴满了求饶的意味:“主人。”

  容石坐到沙发边,身上妥帖的西装皮鞋和手上的姜块搭在一起特别违和。他朝玄关处的猪崽挥了挥手,道:“跪到这边来。”

  容玉跪趴着跪到了他主人指定的位置,侧身冲着他的主人。容石狠狠拍了容玉屁股几巴掌,冷冷道:“记得你有安全词。所以在你说出安全词之前,你怎么求饶都是没有用的。”

  正文第39章

  容石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他的猪崽这么会撒娇。明明就是按捺不住想提前看到礼物,却说是跑回来领罚的,等惩罚真的要开始了,容玉就又开始求饶了。

  他跪趴在地,将脑袋埋在容石的脚面上,一下接着一下亲吻着他主人的鞋尖,亲完左边亲右边,连带着容石的脚踝也不肯放过。容玉讨巧地动用着他的嘴唇和牙齿,轻轻舔咬着他主人的踝骨,一边亲一边咕哝着求饶:“主人,换个惩罚方式好不好?求您。”

  “姜放进去会疼……”容玉亲得越发没有章法,嘴唇顺着容石的小腿一路上行,最后竟又凑到了容石的腿间,探出唇边的舌尖将他的想法暴露得淋漓尽致,“会很疼很疼。求您用其他方式惩罚我,好不好?”

  容石淡笑着抚上容玉的侧颊,似是警告又似是无奈地用力捏了捏,捞着猪崽的双臂把人往上拽了拽,他低头赏了容玉一个转瞬即逝的吻。

  “小玉,这个后果是你自己造成的。”容石右手将他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你该学会为你自己的言行负责。你要相信我,相信你的主人,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绝对会立刻停止。”

  容石都这样说了,容玉再求饶撒娇便更加没了意思。所以他只能接受,抿着嘴唇费力凑到容石面前,用嘴唇轻轻蹭了他主人的唇角几下,说:“主人,我相信您。”.

  不得不说,容石的确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主人。即便是惩罚,他也没有不管不顾直接把姜块插进去,而是贴心地拿出润滑剂,为容玉身后那张即将迎接惩罚的“小嘴儿”做扩张。

  容玉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身体内的两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会在抽插的过程中蹭到那个能带给他欢愉的位置。这种隐秘的、时断时续的快感最为熬人。容玉拧着眉,偷偷晃动身体,企图撞上自己体内的手指。只可惜,他这个想法刚刚实践了一次,而且还没成功就被容石发现了。一下重重地掌掴落在臀肉上,容玉一时不防,往容石怀里的方向扑去,一直保护着他的温暖的怀抱将他搂得更紧。

  “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容石轻笑着问,接着又甩了两巴掌上去,“你是来领罚的,还真以为给你扩张是让你享受的?”

  “唔。”容玉摇头否认,他又往前凑了凑想要向容石示弱,可容石偏不搭他那茬,把小猪崽吊得不上不下那叫一个难受。直到最后扩张结束,容石才大发慈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容玉跪在沙发上来。

  主人发出了命令,奴隶自当只有执行的份。容玉迅速起身,双腿岔开跨过他主人的大腿跪好,整个上半身都依靠在他主人怀里,脑袋埋进他主人的脖颈,轻舔着容石的颈侧,小声说:“谢谢主人。”

  容石抚了一把容玉的头毛,一手紧紧揽着容玉的腰,防止猪崽掉下去摔着,另一手取过早就切好的姜块,他偏过头亲了亲容玉的侧脸,再一次重复:“受不了就喊安全词。”.

  姜块不算特别粗,所以刚刚进去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容玉除了凉没有其他感觉。容石笑着将姜块推得更深,两指捏着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儿,见容玉适应得还算快,便调皮地调换了姜块的方向,让它直朝着容玉的敏感处进发。撵过前列腺的那一瞬间,容玉忍不住泻出一声呻吟,括约肌紧跟着用力绞紧,可他万万没想到,正是因为他收紧了后身,才导致埋在体内的姜块被他挤出了姜汁,直直渗入了他的体内。

  容玉的呻吟声戛然而止,辛辣的姜汁灌入肠道带来的灼烧般的炽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原本被容石挑逗得半勃的性器也瞬间软了下去,困在贞操锁里显得异常可怜。他想要放松,可痛彻心扉的刺痛像是烙进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他根本做不到,而且后身一旦缩紧就会有新的姜汁继续渗入身体。

  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循环。

  容石甚至还在抽动姜块,让那孽障时不时就撵过他的前列腺。容玉爽得,也可以说是痛得连说话都做不到,抽息变得越发粗重,抓在容石肩膀上的手指尖都泛了白。他甚至都怀疑这姜块是不是容石回来时新买的,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姜汁,挤不完似的一股股地往他身体里涌。

  “主人……疼……我疼……”容玉被疼出了一声冷汗,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他毫无章法地吻着容石,颈侧、耳廓、脸颊还有嘴唇,他企图用这种方式换来容石的原谅,“求求主人,饶了我……”

  “小玉,你有安全词。”容石安抚地拍着容玉的后腰,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只不过容玉的力气已经被耗光了大半,姜块虽然已经挤不出什么新的姜汁了,但之前留在身体里的,还在无时无刻烧灼着容玉的肠道。

  “不喊。”容玉倔强地摇头。明明梗着脖子,可却还是受不住姜块撵过腺体带来的快感冲击,一秒破功,呻吟着咬住了容石的肩膀。

  容石拧眉挨着,容玉的虎牙他不是第一次见识,但每一次被咬他都没想过躲,牙印也算是一种特殊的所有权宣誓,更不要说容玉这种每次只留下四个窝的,像个小吸血鬼。不过容玉不吸血,到是把他的心、他的魂儿全吸走了。

  “为什么不说?”容石问。

  自打容玉选定安全词开始,除了淘气没事瞎喊的那几次,正当用来保护自己的时候容玉的确从来没有喊过。

  “因为不想让主人……唔……不开心。”容玉拧眉道,“啊……我想为主人忍着……嗯……疼……”

  “……你的主人要是伤害你呢?”容石隔了好久才问,这句话给他造成了太大的冲击,以至于连抽出半截儿的姜块都忘了送回去。

  “您不会……伤害我。”容玉强撑着扯出了一个笑容,他凑过去吻了吻容石的嘴角,换来的却是容石铺天盖地的深吻。他被紧紧锁在容石怀里,除了张嘴承受,其他的别无所能。

  这吻结束,容玉已经从跪在沙发上变成了躺在容石大腿上的姿势,身体里的姜块也被容石抽出来扔到了一边。他痴痴地看向他的主人,笑着说:“因为您爱我,所以您舍不得。”

  容石努了努嘴,正要傲娇地反驳他的猪崽,却不想他的猪崽竟大胆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容玉得逞地笑着:“主人说谎是不是也要挨罚?”

  “我也爱您,所以我永远不担心您会伤害我。”容玉撒娇似地揽着容石的脖颈,“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

  容石没有言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的猪崽的得寸进尺。

  “您想上我对吗?”容玉故意用胳膊蹭了蹭容石早已勃起的下身,“那就来上吧。”

  “我就这在里,等着您来上。”.

  容玉说这话的后果,恐怕他自己也猜到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主人竟如此狠心,上他的全程没有给他打开贞操锁。

  姜汁灌入肠道带来的刺痛渐渐被快感吞噬,可再一次刺激他神经的却是阴茎被困在金属笼中无法完全勃起,更无法射精的痛感。痛感和快感前后夹击,容玉完全没法分辨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

  好在他的主人再最后关头恢复了他的全部自由,身后肏干的速度半点没减,容石一手握着他被困了好长时间的阴茎,一手送到他的口腔里捏着他的舌头搅动。

  偌大的客厅里也不知是啧啧水声更抓耳还是兄弟俩忘情的呻吟、喘息更加露骨。等到高潮降临的那一刻,容玉几乎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懒懒地躺在他哥怀里,任由他哥将他抱过来搬过去.

  思绪再一次接上的时候,容玉已经睡醒一觉,时间是周五的上午。

  正在他思考着要怎么向他哥撒娇,换来一个逃课的可能时,容石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容石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才将他的猪崽扶起,把水慢慢渡到了容玉嘴里。

  “哥……”容玉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容石担忧地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确认猪崽没生病后,容石面部表情才放松了几分。

  “我能不能……”

  “我已经让你室友给你请假了。”容石把水杯递给容玉,让他自己慢慢喝着润嗓子,“你既然说是去不去都没关系的课,那就不去了。”

  容玉惊喜地点头,解释道:“‘马原’期末考试是开卷,所以老师基本上不点名。”

  “那就再睡会儿吧。”容石说,“还是先吃点东西再睡?”

  容玉纠结了半晌,把水杯放到一边,往容石的面前挪了挪,只有指尖从被子边探出,小心翼翼地捏住容石的衣角,他问:“主人,我的礼物呢?今天已经是周五了。”

  容石瞥向他的猪崽,似是哭笑不得地哂笑了一声。他捏着猪崽的鼻子晃了晃,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递给容玉,酸溜溜地感叹:“天大地大都不如礼物是不是?”

  “不是。”容玉笑嘻嘻地否认,“主人最大。”.

  容玉几乎不敢相信这份礼物会像镜子里长得那样。说是项圈却又不像,说是choker却又和市面上卖的太过与众不同。

  他举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端详了许久才舍得动手摸一摸。摸的时候他手指一直在发颤,容玉特别怕这条礼物其实是他幻想出来的,担心一碰这个梦就碎了。

  “就一直戴着吧,别再想着去文身了。”容石说,“你是属于我的。”

  “这一点不需要任何人、任何记号来证明。”

  “你我自己清楚就行了。”

  正文第40章

  日子安稳下来之后,时间这东西就总是溜得很快,几乎是眨眼的功夫,竟悄悄从指缝间跑走了一大半。

  前一秒容玉还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牙牙学语的鼻涕虫,下一秒就成了跪在他脚边乖巧、驯服的奴隶。昨天容玉还是一见到他就笑嘻嘻凑上来撒娇打滚的堂弟,今日容玉已经成为他团队里最强大的项目负责人。八面玲珑,可一站到他面前还是会把那些孩子气的小动作暴露得淋漓尽致。

  当容石还在惊叹容玉几乎把金融领域大学生能获得的奖项多数都抱回家的时候,他一直捧在心尖儿上的小猪崽就又给他带回来一纸优秀毕业生的证书。

  时间过得真快啊,他的小猪崽居然都要大学毕业了.

  容石坐在驾驶室,照着车前镜最后整理了一下领带,推开车门,捧着他早就订好的一大束玫瑰花踏入这座他阔别多年的校园。

  校门的样式前阵子刚翻新过,不过当年入镜他毕业照的那座思考者雕塑还在远处,依旧有三两个穿着学士服的学弟学妹们围着它合影留念。教学楼的外墙也都重新上了浆,上个礼拜他的猪崽回来还不停吐槽为什么他们学校总是在装修,修完这边修那边,这么有钱却就是不肯给他们装空调。

  不过好在装修的速度非常给力,这拨学生毕业的时候,整个校园已经变得焕然一新。其他的地方容石暂没有时间去欣赏了,因为他正赶着去大礼堂参加容玉的毕业典礼,他的猪崽还会作为这届毕业生的优秀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容石想着想着便笑了起来,他的小玉当真是把他当年没办法完成的事情全都给补齐了。他的小玉真的是他这一生的骄傲.

  容石前脚踏入礼堂,就听到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在远处炸开,然后就是一阵被宽大的学士服裹起的凉风混带着一具炽热的身体一齐扑到了他怀里。容玉似是根本顾不得公共场合别人会如何想,直挺挺扑上来,抱住他就不撒手了。

  容石无奈地笑笑,借着学士服地遮挡捏了把容玉腰侧,在他耳边道:“你的同学老师都看着你呢,要抱回家再抱。”

  “唔。”容玉咕哝了一声,乖乖撒开了胳膊,可眼神依旧紧紧粘在容石身上。明明两天前容石才把他送到学校,可情人之间的思念就是这么神奇,一天不见便会抓心挠肝。若是时间更长,那必然是如干柴遇上烈火,一旦起了火星,便是扑之不灭的燎原大火。

  容石抬手将容玉戴歪了的学士帽扶正,而后笑着将那捧玫瑰花递到容玉面前,说:“小玉,哥哥祝你毕业快乐。”

  容玉满足地笑着接过:“谢谢哥!”

  旁边围观了这一幕的同学们都无比艳羡,不过他们都没有机会窥探到为什么兄长来参加弟弟的毕业典礼要送给弟弟一大捧玫瑰花。这其中的含义两位当事人自己心知肚明就足够了.

  “花我先替你拿着。”容玉还没机会把花焐热,手里就又空闲了下来,容石一眼扫过去,除了一张张陌生稚嫩的面孔外,剩下的全是当年教过他的老师,他至今还记得其中某位老师的挂科率高达50%,他当年也是惨遭挂科的其中之一,“给我留位置了吗?”

  “嗯!”容玉点头道,但是碍于礼堂里的同学老师,他只能抓着他哥的衬衫袖口,把容石领到了他早就托人留好的位置上,“全场最佳!”

  容石一看那位置就乐了。

  可不是全场最佳嘛,偌大一个礼堂,容玉给他留的位置是第二排正中央。至于为什么不是第一排,因为他前面那个位置坐的是经贸大学的校长。当年容石毕业的时候,校长也是坐在那个位置,只不过没想到几年过去,容石居然还有机会欣赏一下校长的背影,以及校长已经不如当年浓密的发顶。

  毕业生代表发言是正常典礼的第一个部分。容玉站在上面,被全级师生以及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典礼的家长们仰望、关注的时候,容石只觉得他整颗心都涨满了。他的小玉当真践行了当初为了追随他而向他许下诺言,成为了此时台上熠熠发光的那个人。

  容玉发言的时候,看似是在看会堂内每一个人,其实他的眼神每一次扫过容石的时候都会逗留上一秒半秒,而后翘着嘴角将发言继续下去。

  “感谢母校对我们的栽培,感谢每一个陪我们一同奋斗的人,感谢你——”容玉的眼神又一次停在了容石的方向,“正是因为你,因为你们,才有了今天的我。我必当拿出所有去报答你,报答母校,今后让你们以我为荣!”

  容玉的发言换来了全场掌声雷动,可完成发言的当事人却立在一旁,怔怔看着第二排的容石,嘴唇轻轻碰撞,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容石笑着点头,又还给了容玉三个字:“我爱你。”.

  毕业典礼结束,容石便把台上那个闪耀的人揣兜儿带回了家。玫瑰花束被随意扔到一边,兄弟俩动情地吻着,你扯我的领带,我撕你的衣襟。容玉粗喘着跨坐在容石身上,紧紧抓着他哥的领带,道:“主人,请您使用我。”

  容石暧昧地挺着胯,让早已勃起的炽热滑过容玉的臀肉,他说:“先把衣服换了,这么厚还不透气,热不热?”

  “不。”容玉从小就很少忤逆他哥,这次也不知怎么了,竟急色到学士服都不肯脱,俯身便吻了上去,“就这样做!”

  小猪崽这般着急,容石便也纵着。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小急色鬼压在身下,匆匆扯下领带将容玉的双手束缚在头顶,捧出了他全部的情意和心动,将小猪崽拆除入腹。

  两个人从沙发做到楼上卧室,上楼梯的时候容石也没有抽身,就那么抱着容玉边肏边上,这个地位几乎要将饱胀的囊袋一齐送入密穴,容玉被插得叫都叫不出,哭了一次又一次,偏他哥就像发了疯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

  容玉快被肏射的那一刻,容石突然问他:“我是谁?”

  “唔……主人……”容玉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切回答全都是遵循着本能,“您是我的……主人……”

  “错了。”容石重重地肏了容玉一下,“重新回答。”

  “嗯……主人,求您让我射……”容玉哭泣着求饶,“哥!求您!”

  “小玉,你记住了。”容石送来了堵着容玉马眼的手,“主人,兄长,这些身份我都可以不要,我要的只是,你是我的爱人。”

  “啊……是……”容玉失神地躺在容石身边,呼吸渐渐平稳,可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仿佛还在无时不刻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经脉,“我的您的。”

  “容玉是您的。”

  抛却主奴,抛却血缘羁绊,他们不过是这世上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两个人。只不过他们不世上大多数有情人相识得都早了些,他见过容玉生命中的每一天,容玉也将见证他老去每一刻。

  原先容石还觉得七岁的年龄差实在太大,让他失去了很多陪伴容玉成长而能体会到的快乐。可现在看来这短不长不短的年龄差再完美不过。老天给了他七年的时间让他成长,让他能够在容玉冲破重重阻碍的站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能够用他筑起的壁垒将他的宝贝好好地护在心里。

  容玉是他的堂弟,容玉也是他的奴隶,可最重要的,容玉是他的爱人,是他要用一生去爱护的宝贝.

  容石万万没想到,他送给容玉的那束玫瑰花会在第二天被容玉拆得支离破碎。容石做好早饭出来这个看到他的猪崽坐在散落的玫瑰花瓣里,焦急地找寻着什么东西。他上前去询问,容玉却又害羞得不肯多说,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只露出翘起的几绺栗色头毛。

  容石无奈一笑,把猪崽从被子挖出来,像三年前一样,把镜子递到了容玉面前,问他:“你是在找这个吗?”

  容玉定睛一看,才发现当初他哥给他做的那条项圈,原本缀在上面的锁头吊坠已经被一枚闪着银光的圆环取代,正是容玉一直偷摸寻找的,容石的求婚戒指。

  容石摘下了容玉的项圈,把那枚戒指戴到了愣怔着不知该作何表情的容玉手上。

  “嫁给我吧,容夫人。”

  容玉自然是没有机会拒绝的。他捏着那枚戒指翻来覆去的看,而后懊恼地叫了一声:“主人您犯规!”

  “您把我的想法都用了!”容玉扑腾着下床,从昨天他穿的那套衣服口袋里翻出一个戒指盒,里面同样是一枚银色戒指,只不过碍于资金有限,做工不如容石送给他的那一枚精细,不过戒指内圈刻的字却是和容石的不谋而合。

  “容先生,您愿意娶我吗?”

  容石不语,只把手伸到容玉面前,示意他把戒指给自己戴上。可容玉实在太过激动,手哆哆嗦嗦地戴了好半天才完成这项意义非凡的事情。

  “哥,我好爱你啊!”容玉红着眼睛扑进他哥怀里。

  “我也好爱你。”容石一把将容玉抱起,“现在可以下楼和我吃早饭了吗,容夫人。”

  正文第四十一章番外一

  容石公司手头的一个项目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作为项目的第一负责人,容玉跟着员工同吃同住,整整熬了三个大夜才整个项目的投标书修改完毕。一直到投标书按照规定投递完毕后,容玉才真正得空松懈下来,盖着他哥的西装外套,团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睡得正香。

  容石半蹲在沙发旁,静静看着小猪崽的睡颜出神。

  想之前容玉准备中、高考、毕业论文的时候都没有熬得这么狠,这一次容玉纯粹是为了不辜负他哥对他的期望。因为这是他毕业以后,进到公司以来,第一个自己负责的项目。容玉明白这个项目他哥有多么想拿下来,可他哥把使命交给他的时候却依旧是那副亡国昏君的样子,说就交给他玩玩,不要把输赢看得那么重。

  容玉自己心里明白,他哥宠他,并不代表他就可以肆意挥霍这份喜欢与信任,他是他哥的爱人,他有必要为他的主人拿回本该属于他们的荣耀。

  容石本不想打扰小猪崽的安眠,可不知怎的,他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微颤的食指探到容玉眼底,轻轻抚摸着挂在容玉眼底的乌青,而后是鼻梁,最后落到了唇峰。容玉睡着时总是会很轻易便被他哥的挑逗唤醒,这次也许是累极了,容石探入他口腔的二指无论如何作弄,容玉也只是不耐地拧眉,发出几声呜咽后继续安眠。容石无声地笑笑,稍稍安抚了下自己酸胀的心脏后起身,继续回到办公桌后,就着小猪崽的睡颜工作,然后不出意料地走神。

  两个人的关系确定下来之后,没少开拓之前不敢轻易尝试的玩法。容石不想打扰容玉学习,所以很少在容玉上课期间折腾他。可他这昏君真的很难抵挡“妖妃”的勾引,容玉竟自己在后面塞了玩具,明明羞赧得不行却又努力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把遥控器交到他手里。容石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当即把猪崽按住,给他前面也上了道具,把小猪崽折腾得面红耳赤后才大手一挥,示意容玉赶快去上学,免得又迟到让人注意。

  还是那个原因,容石不想分容玉的神,所以前后两个道具的遥控器他一直揣在兜里没拿出来过。趁着工作间隙,容石开车到学校,在教室后门往里扫了一眼,正巧看到那只一向乖巧努力的小猪崽坐在后排的角落里鼓捣手机。前面讲台上滔滔不绝讲课的,还是一位学术能力极强的副校长。

  容石啧了一声,掏出手机给小猪崽发了条消息:好好听课。

  收到消息后,容玉猛地一抬头,先是环视了一下教室里坐趴不一的同学,然后又抻着脖子往后门看过去。找寻无果后,急忙给容石发了消息:主人!您学校了?您在哪?我去找您!

  容石躲在容玉的视线盲区,一边观察小猪崽的一举一动,一边给他回消息:别动。上课不好好听讲的奴隶是要被惩罚的。

  容玉根本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便觉后穴里藏着的玩具剧烈地震动起来——他哥直接把档位开到了最高!

  容玉将手机往桌上重重一拍,“嘭”的一声惹得周围同学都好奇地往他这个方向看。容玉咬着自己的小臂,企图将强烈如斯的快感带来的呻吟吞回腹中。他尽力夹紧双腿,艰难地重新打开手机,给容石发消息求饶-

  主人,求您,我知道错了。慢一点,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可容石在收到消息后居然真的将埋在容玉体内的玩具关掉,然而容玉还没来得及松懈,就觉刚停下没半秒的东西又重新震动起来,而后面迎接他的就是强弱变化毫无规律的震动快感。容石会给他什么程度的快感,完全凭着容石当时的心情,以及拇指推动的频率。

  容玉觉得自己在容石手里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权利。连绵不断的快感要命般刺激着他,前端也因为挑逗开始勃起、涨大,企图和后穴争锋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容玉根本不敢抬头,握着手机的指尖都开始泛白。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同学开始躁动的时候,后穴的孽障才算完全停下。那时,容玉已经被情欲憋出了一身冷汗。

  下课了。

  室友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宿舍,容玉摇头拒绝了,说自己要留在教室自习。终于等到教室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容玉才放松地瘫坐在椅子上,捞出手机看到了他哥之前给他发的消息:我在这层东边的卫生间等你。

  到卫生间后会发生什么,容玉自然猜到了。他呆坐在原地待情欲消退得差不多后,才慢悠悠起身去寻他主人的身影.

  在这之后,梦境开始变得不甚清晰。也可能是容玉本能地不愿想起,在他的记忆中,那应该是他被主人玩得最惨的一次。一向不肯让他耽误学习的容石,居然大发慈悲把他带回了家,让他堂而皇之的翘课。原因就是那场激烈的情事结束后,容玉几乎连站直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他主人按在厕所的门板上,自下而上狠狠地肏弄。他的主人死死捂住他的嘴,好阻挡住他的呻吟,不至于吸引来不相关的其他人。而深入他前端的尿道棒却一直没有被允许取下,他想射,更想尿尿,可无论他如何恳求,哪怕是将他主人的大腿抓破,他也没有得到准许。直到他主人射在他肠道内的前一刻,那根细长的东西才被容石缓缓拉出,尿液混着白浊一齐搭在了门板上,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容玉将醒未醒,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哥痴痴地笑,而三分钟工作两分钟走神的容石也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容玉的小动作。他开口问了一句:“醒了?”

  “嗯……”容玉点头,掀开身上的西装外套,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走到他哥身边跪下,招呼也不打,直接把脑袋枕在他哥腿上眯着眼睛醒盹儿,“我睡了多久?”

  “不到四个小时。”容石抓了抓容玉的发顶,“不接着睡了?”

  “睡不着了。”容玉脑袋在容石大腿上蹭了蹭,“几个小时不见,我发现自己比之前更爱您了。”

  “啧。”容石说,“做梦偷吃蜂蜜了?”

  “梦到您了。”容玉回答。

  “梦到我什么了?”容石用脚尖轻戳着容玉西装裤被顶起的弧度,“这么兴奋。”

  “梦到您——”容玉突然仰起脖子示意容石低下头来,容石照做后,他的猪崽便直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肏我。”言罢,容玉还不知死活地舔了一口他主人的耳廓。

  容石一把掐住惹祸的小猪崽侧颊,眯着眼睛问他:“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想您肏我。”容玉回答,“哪儿都可以。”

  得到答案后,容石挑挑眉,然后一把将容玉按到办公桌之下。

  “那就先让我肏嘴吧。”

  “主人的地毯?”容玉想起了被他主人踩在脚下挑逗出火的那次,自然而然地反问。

  容石摇头,解开拉链,将容玉按了上去,说:“主人的飞机杯。”

  “要记住,我是在使用你。”.

  当天容玉并没有被允许释放,原因竟是冠冕堂皇如熬夜过后身体太虚,不能再耗费精血,不然身体受不住,这般乍一听好像很有道理,但仔细一琢磨好像不太对的理由。而且办公桌下藏着妖精的这个套路,若是中途没有外人进办公室,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休产假期间被容玉代替的助理小姐姐幸免于难,但闲得没事跑容石面前找存在感的严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要命的是容石一次两次的逐客令,严泽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坐在容石对面和他上司侃大山。到最后容石都要发火了,严泽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抛了一个非常暧昧的媚眼给容石,坏笑着说:“您的小家伙儿别是被我吓坏了,赶紧安抚安抚吧。”

  严泽非常“贴心”地替容石把门关好,可后者却只想给“教皇”打电话,让他管好的自己的奴隶。

  藏在办公桌底下的容玉确实被吓得够呛,可碍于容石没有给他命令然他停下,严泽在的那段时间,容玉含得磕磕绊绊,牙齿几次磕到了容石。严泽一走,容石赶忙把自己的小猪崽捞出来,接吻、拍背一通安抚:“对不起,差点让你暴露,是我这个当主人的失职,我向你道歉。”

  容玉乖乖摇头,一手拥着他主人的腰,一手抓着他主人的下身套弄,开口问:“我还能继续为主人服务吗?”

  “这次不肏嘴了。”容石笑着拍了拍容玉的后背,让猪崽跪趴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夹紧双腿,容石将性器埋进容玉的腿缝,“记住,不能射。”

  正文第四十二章番外二

  今天手头工作结束得早,严泽按部就班地收拾好东西,捞起手机看没有重要的消息后,抓起车钥匙打卡下班。下到停车场时,正巧和他顶头上司,曾经的主人遇上了。他一手转着车钥匙,呵呵笑着问容石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放松放松。

  容石自当是拒绝了严泽的邀约。相比于和朋友喝酒小聚,他还有比这重要千万倍的事情,那就是回家照看容玉。小猪崽这几天热伤风特别厉害,还有点低烧,容玉照着医嘱在家静养的这段时间,容石每分每秒都在分神。

  严泽了然点头,吹着口哨钻进车里自行离开。

  容石帮他找的新主人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技术都特别合他的口味,可即便是这样,两人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草率地确立主奴关系。“教皇”的原话是:“我们先磨合一段时间,如果真的能相互适应,再签契约也来得及。”

  混这个圈子的人,大多都比较谨慎,严泽和“教皇”已经约调了很多次,可严泽除了他主人的圈名以及是容石的前辈外,其他的他一概不知。而严泽却在第一次见面就老老实实地报上了自己大名以及工作。大概是潜意识对这个赚足他好感的人产生了信任吧。当然,“教皇”也完全对得起严泽这份信任.

  Force家的生意照常火爆。严泽到的时候,明明才刚开始营业没多久,里面的卡座就已经被占满了七成。严泽踱步朝吧台的方向走去,刚迈出没几步,他脚步突然一顿,眯起眼睛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许久,才重新恢复动作。他一改之前的兴致缺缺,弯起嘴角信步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教皇”应该是剪了头发,原来的落肩发和脑后的小辫子换成了利落的短发。整个人风格大变,不过“教皇”颜值耐打,短发将他身上凌厉的气质衬托得更甚。明明就是懒懒靠着吧台小酌,却怎么看怎么像是在俯视酒吧众生。严泽第一眼看过去膝盖就莫名发软。

  啧,想跪。

  严泽故意装成没看到“教皇”的样子,在离吧台最近的一个卡座坐下。Force是严泽经常光顾的一家酒吧,酒水单差不多都能背下来的那种,可这次他却犯了难,点给自己主人的酒怎么能随便呢?

  于是他选了度数最高的一种——DevilJuice。一杯看上去和尝起来都没什么威胁的鸡尾酒,然而被各种水果掩盖住的背后却是常人很难驾驭的高酒精含量。据说这种酒被称为拆穿装逼人士的利器,自Force开店以来,除了老板自己,还没有一个人在喝完一整杯后直线走出Force的门。

  很快,服务生把酒送了上来。严泽一刻都没耽搁,端起酒朝“教皇”的方向走了过去。杯底和吧台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教皇甚至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就听耳边穿来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请您喝一杯吧?”

  严泽俯下身,凑到“教皇”耳边低声补了两个字:“主人。”.

  “教皇”其实在听到有客人点DevilJuice的时候就看到了严泽。他刚还在诧异,为什么酒量不算好的人要点这个,是真的不知道这种酒的威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现在他弄明白了,原来严泽在这儿等着给他下套呢。

  “教皇”盯了面前杯壁上还挂着水珠的酒几秒,而后半偏过头笑着看向想要给他下套的始作俑者。酒吧光线本来就暗,严泽更是碍于他挑逗的是自己主人而止不住心虚,所以他甚至没心思分析“教皇”这个笑的背后含义,就听那个曾经给过他无数极致高潮的人开口道:“这酒不适合你,换一个吧。”

  严泽愣了一下,疑惑道:“这是我给您点的,不用适合——”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身后就响起了一阵异常热烈的喧闹。两个人一齐朝声音源头望去,原来是一群聚会的小年轻在玩游戏,输了的那位青年已经被损友们推搡着拥上来的舞台。舞台上的驻唱识趣地离开,青年顿时成了整个酒吧的焦点。他害羞地敛着下巴,一句话也没说,就攀上了舞台中央的那根钢管。

  霎时间,看客们的喧嚣声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原本轻松舒缓的背景音也跟着欢唱了劲爆至极的舞曲。青年的舞蹈底子不算好,但他不谙世事的长相以及羞红的脸蛋,加上钢管舞这种在一般大众眼里和限制级词语没什么区别的技能加持,依旧惹得看客们无心关注其他。酒吧的气氛被炒上了一个又一个高点,喧闹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终于,青年的“大冒险”结束了,驻唱歌手重新上台,看客们才意犹未尽地落座,反复品味着刚刚青年的舞姿。

  严泽挑挑眉,把身子转向“教皇”,淡淡道:“应该是专门训练过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坚持练下去,可惜了。”

  闻言,“教皇”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他问:“你懂这个?”

  严泽俏皮地勾起嘴角,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又一次俯身凑到他主人耳边说了两个字:“我会。”

  “您想看对吗?”严泽直直盯着他主人的眼睛,悄悄探出指尖去勾弄“教皇”搭在吧台边的右手,“您拿什么和我换?”

  “教皇”淡淡一笑,把严泽给他点的那杯烈酒放到两人之间,微微抬了抬下巴,道:“我把它喝了。”

  这笔交易还算等价,严泽思量一番后,同意了。他脱下西装外套,顺带着把领带也一起摘下,把这些家当一起交给主人保管。严泽走出去没几步,酒吧的背景音乐就换成了舞曲,刚安分下来没多久的吃瓜群众又一次被吸引了注意力。严泽回头朝“教皇”看了一眼,两人对视半秒,严泽勾起了嘴角,垂在身旁的右手缓缓探上前胸,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这个人明明前一秒还穿着挺括的西装,嘴角的笑是他在与人对簿公堂时最有利的武器;而此刻仍旧是西装加身,不过是扯开了两颗扣子,整个人就像是被欲望笼罩了一般,与跪在他脚下时一样的惹眼着迷。

  歌手又一次被迫腾了地。严泽就着歌手的话筒,笑着解释道:“我不是输了才上来的,相反,我是为了让一个人输才上来的。”

  “好长时间没跳了。可能效果还不如刚才那位勇敢的小弟弟。”严泽把话筒扔回了歌手怀里,“大家就看个乐呵吧。”.

  当严泽真的攀上钢管的那一刻,吃瓜群众就明白什么叫谦虚,也明白什么才是专业的。

  一个男人跳钢管舞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然而一个男人穿着西装衬衫跳钢管舞呢?严泽居然真的把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元素糅杂到了一起,修长匀称的肢体在钢管上缠绕舞动,紧绷的肌肉线条因为西装而变得若隐若现。翘起的发梢恰巧被灯光扫到,莹白色的,仿佛他自己才是那个光源。

  “教皇”一动不动地看着台上热舞的男人,看他的腰臀紧贴钢管,看着他往这个方向抛过来的一个又一个挑衅的眼神。心底突然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想让时间停止的此刻,然后把台上那个发光的男人揣在自己的口袋里,谁也不让看。

  “教皇”喉结仿佛也被充满节奏感的舞曲同化了,跟着台上男人的舞姿一起上下颤动着。

  终于,严泽结束了他的表演。吃瓜群众们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严泽走回吧台这一路不知道有多少双咸猪手占了他的便宜,看得“教皇”差点忍不住要冲上去和人决一高下.

  “我跳完了。”严泽靠着吧台调整呼吸,衬衫扣子在跳舞的时候崩开了不少,大片胸膛都展露在光线之下,“教皇”实在看不下去,伸手给他理了理前襟,“您的诺言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你开车来的?”“教皇”问。

  “嗯。”严泽下意识回答。

  “教皇”这才放心点头,端起那杯据说没人能喝了直线走出Force的烈酒,一口气喝光。杯底朝天,一滴也没剩。“教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说:“敬你。”

  严泽本意只想让他主人喝一口意思意思,谁知道“教皇”这么实在,咕咚咕咚全喝了还不说,喝完居然一点事还没有,开口闭口说的话全是在撩他。严泽拧眉问:“您喝这么快不难受吗?”

  “教皇”无所谓地笑笑,反问他:“你点它的时候没听过他的传说吗?”

  “那个‘除了Force老板,还没有别人喝完能直线走出大门口’的传说?”严泽像是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顿了几秒突然道,“您是Force老板?”

  “嘘——”“教皇”突然靠在严泽身上,眯着眼忍过眼前一阵阵眩晕,就算是酒量极佳的人也禁不住一口气喝光一杯烈酒,他胳膊紧紧勾着严泽的肩膀,“奴隶要替主人保守好秘密,知道吗?”

  “一会儿有安排吗?”“教皇”问。

  在酒吧,这个问题的潜台词是什么,严泽不可能不清楚。他转过头,贴着身边男人的耳朵说:“奴隶都听主人的。”

  严泽会心一笑,强行把人揽过来啃了一口:“那就回家做点儿成年人做的事情。”.

  这是严泽第一次知道他主人圈名之外的信息,他的工作,他的住址,关于他的传说。

  “奴隶。”“教皇”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严泽跪在他脚边,脑袋枕着他的大腿休息,他拍了拍严泽的脸,“把卧室床头柜抽屉里的文件袋拿过来。”

  严泽的动作很快。从客厅爬到卧室,用嘴里叼住文件袋再爬回主人脚边统共也没超过五分钟。“教皇”接过严泽叼着的文件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严泽早有预感。

  “主人。”他喊了一声。

  “严泽,你有没有奴名?”“教皇”打断了严泽的猜想。

  严泽摇头。

  “那主人给你取一个好不好?”

  “就叫‘舞后’吧?”“教皇”抽出里面的文件,在最后签名处郑重落上了自己的签名。

  其实他早在见到严泽后就准备好了这份契约,那套“我们相互适应后再签契约也不迟”的说辞单纯是为了给严泽适应的时间。但是在看过严泽跳舞后,他突然不想再让严泽适应了,他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经脉都在叫嚣着让他占有严泽。

  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你愿意做我一个人的‘舞后’吗?”他说着将空着另一半签名的契约递到严泽面前,严泽低头看了一眼,那上面落着“教皇”的名字——郁温良。

  郁温良是他见了第一面就产生好感的人,是他的主人,是他的“教皇”,将来也许还会成为他的爱人。他们将是这个圈子里唯一一对“教皇”和“舞后”。他将要以奴隶的身份陪伴在郁温良身边一辈子。

  他会后悔吗?

  不会。

  “我愿意。”严泽郑重地回应。

  正文第四十三章番外三

  “哥,我一定要学吗?”容玉蜷坐在泳池边,因为怕自己沾到池水,害怕得连脚趾都缩了起来,整个人全然失去了往日的灵动、讨巧,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拒绝进入泳池,“能不学吗?”

  容玉是只“旱鸭子”。他从小学什么都特别快,唯独游泳这项技能怎么学也学不会。而且他不光是学不会的问题,究其源头,容玉不会游泳是因为怕水。而造成这个后遗症的罪魁祸首,就是容石。

  小时候容玉跟在哥哥屁股后面跑惯了,容石去哪他去哪,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哥哥书包上的大型挂件,一刻也不分开。那年夏天出奇的热,容石和小区里几个相熟的毛孩子去城边河里游泳。他本来就不想带容玉去,可他闹不住容玉恳求,于是兄弟俩约法三章,容玉只能坐在岸边玩,绝对不能下水。容玉再三点头保证,容石这才放心带上自己的小跟屁虫。

  可真到了河边,容玉看着哥哥和其他人在水里游来游去,心里羡慕得不行。他趁着容石不注意,一点一点顺着河岸缓慢下滑,等到容石发现容玉的小动作时容玉已经掉水里了。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容玉只是吓得呛了几口水,并没出什么大事。

  回家后,这事被那几个旁观者添油加醋那么一传,兄弟俩没少因为这事挨骂。容玉什么都不懂一小孩儿不但不怪他哥哥,反而还在容石被罚面壁的时候,偷溜进屋陪容石一起站着,还把自己藏起来的大白兔奶糖塞到容石手里。况且容玉从小心大,这事很快就被翻过去了,就是怕水这个毛病从小到大改不了.

  容石站在水池里,无奈地笑道:“都是一米八的大人了,怎么还怕水呢?”说着,他将双手朝池边的小猪崽张开,准备在容玉下水的第一妙就将人捞住,他说:“来,哥哥接着你。”

  “可是我怕。”容玉每一根汗毛都在拒绝下水,看见他哥的怀抱心里那点蠢蠢欲动明明马上就要盖过恐惧了,可指尖触到水面的瞬间,容玉又飞速缩了回去,“我还是不行……”

  “那你怕我吗?”容石问。

  容玉立刻摇头,他喜欢他哥都来不及,哪里会害怕。

  可下一秒容石又问:“你相信我吗?”

  “我信您的。”容玉在容石的循循善诱下尝试着往池边移了一点,“主人。”

  “相信我。”容石也往池边站了站,“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

  可喜的是,这次容玉脚尖探入水面之后没有立刻缩回,他慢慢调整呼吸,他哥的怀抱就在面前,他必须下水才能被他哥抱住。容玉咕哝了一声,强忍着颤栗将小腿探入池水,他下意识抬头去寻找容石的位置。容石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笑着对他说:“别怕。”

  容石抓过浮板放在两人中间,对容玉说:“我的小玉是最勇敢的,是不是?”

  也不知道是容石的怀抱太有吸引力,还是奴隶想向主人证明自己价值的冲动使然,容玉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跳进了水池。他像每一次进入调教室时一样,把自己的身体,以及全部的信任都交给了他的主人。容石自当是不能让小猪崽失望,牢牢地将容玉抱进了怀里。

  容石不停地亲吻着容玉的耳后和颈侧,一手抓住浮在水面上的浮带给容玉系好,然后又让他抓住浮板,让他慢慢适应在水里的感觉。容石含着小猪崽的耳垂,轻咬着问:“主人没骗你对不对,还害怕吗?”

  低沉性感的嗓音混着热气钻进耳窝,容玉缩着脖子想躲,可他主人不让,胳膊像铁钳似的,死活不让他走,非要让容玉给出一个正面回答。容玉尝试着挣扎了两下,然而一步没逃开不说,那水就像跟他犯冲似的,还帮他在容石的怀里调换了个方向。

  兄弟俩面对面,皮肉相贴,呼吸相闻,藏在水下的器官也不老实地蠢蠢欲动。容玉不好意思地抬头瞟了一眼他主人,小声回答:“不怕,我信您,谢谢主人。”.

  容玉虽然克服了恐惧,成功下水,可他到底还是不敢放任自己真的离开他哥身边。整个水池里,仿佛容石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身上系着浮带,手上抓着浮板,明明设备齐全,可还是忍不住去寻容石的位置。容石在他身后护着的时候,他要容石站到面前来,说是看不见心慌;容石站到他面前,抓着浮板教他踩水的时候,容玉又非让容石站到他身边来,说是不想抓着浮板了,想抓着容石。

  容玉渐渐长大后,容石几乎没再见过这般会撒娇的小猪崽。看着他湿红的眼角,容石心里没来由地发软,他顺了容玉的心思,双手充当浮板带着容玉在水池里绕圈。可惜容玉游了没几圈就闹着累了,容石让他坐岸边休息,他也不肯,问他想做什么他也不说,直接钻到容石怀里,嘴唇一下一下地啄着容石的胸膛。

  容石虚虚揽着容玉的后腰,明知故问道:“想干什么?”

  “想——”容玉浮在水里本来就心虚,两只手恨不得长在他哥身上,他废了好大力气才敢松开一只手,伸到水下去试探他哥的下腹,“做坏事。”

  “什么坏事?”容石故意挡开容玉作恶的手,转言道,“再游两圈吧。”

  “不。”容玉当真是色胆包了天,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主人,“主人,我不怕水了,还学会了踩水。您是不是要给您的奴隶,一点点,就一点点,奖励呀?”

  “不给。”这俩字一出,容玉的脸瞬间就委屈成了包子,可他没想到,他主人这块臭石头居然也跟他玩起了欲擒故纵,下一秒又问他,“不给你就不要了吗?”

  容石说完就把人推向了池边:“扶好。”

  “主人喂你喝牛奶。”.

  箍在容玉身上的泳裤很快就成了水面上的漂浮物。容石从身后揽着自己的猪崽,嘴唇沿着容玉的脊背一路下滑,最后停在水面之上。他用膝盖顶开容玉的双腿,性器轻轻戳弄着容玉的后身。那处早就被池水泡软了,即便不用润滑剂,容玉也能很轻松地吞进属于他的东西。但容石却不忍心让容玉疼,坚持要用一根手指试探,等到那处密穴能顺利吃下三根手指后才放心地换上自己的阴茎。

  “小玉。”容石右手伸到水下,握住容玉下身缓慢撸动,龟头几次试探着进入,却又都在撑开穴口后撤出,吊得容玉不上不下,愈发欲罢不能。他双手往后伸揽着他哥的腿根,企图这样让他哥多进来一些。

  容石窥见了他的小心思,淡淡一笑,猛地将性器送进去三分之一,而后凑到他耳边调侃他:“原来我的小玉这么馋嘴。”

  “唔……”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容玉忍不住泻出一声呻吟,只是很快便被容石的手指给挡了回去。容石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深入,撵过前列腺的快感犹如沉入水下的窒息,他想呻吟却因为嘴里的手指而化成了声声呜咽。容石威胁道:“下面这张嘴正吃着呢,上面的嘴就不用叫了对不对?”

  说罢,便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容玉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觉肠道被一柄硬热的利刃一捅到底。利刃并没有在他体内停留多久便又迅速抽了出去,冰凉的池水从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渗入,渐渐灌满被阴茎撞开的肠管。

  紧接着又是狠狠一记抽插,池水被性器挤出,容玉一个不防彻底失去了重心,容石顺势将小猪崽压在池边用力肏干了起来。容玉嘴巴被捂着,想叫也叫不出,他主人强势有力的冲撞给予他的快感和满足感几乎占据了他的所有,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双手探到身后去拍他主人的大腿,想乞求他主人能慢一点,让他喘口气。

  可容石根本不吃那一套,他只是好心松开了捂着容玉嘴巴的手,可身下肏弄的力度却比之前更甚。表面青筋虬结的性器整根没入后又完全抽出,再一次深深挺入,将容玉的肠道侵占得一丝不剩。

  容玉哪里顶不住这般要命的快感,他甚至分不清让他眩晕的到底是波动的池水还是他哥给予的致命冲撞。他偏过头撅着嘴向他哥讨吻,容石也乐得满足小猪崽的请求,将那两瓣红唇一起含入口中,轻咬着容玉的唇尖逗弄,身下的力度一改之前的大开大合,缓慢地挺入再缓慢地抽出。

  可细密熬人的快感也一样让容玉着迷,他低吟着询问主人能否让他射精。容石挑眉道:“当然可以,只不过,要在我之后。”

  疯狂的肏弄又一次蚕食了容玉的理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高潮,何时射精的。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临高潮前那般强烈的快感,以及让他的灵魂险些被撞出窍的冲击.

  “哥。”容玉全身骨节仿佛被拆分了重装过一次似的,连一个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最后还是容石凑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肩膀帮他翻的身,他食指摩挲着他哥的胸肌,“我睡着了?”

  “是啊,射完就睡了。”容石装出一脸被忽视的失落,“我真是太宠你了,哪家奴隶敢这么忽视自己的主人?”

  “我错了。”容玉讨巧地笑着,用力抻着脖子把自己送到容石面前,“您原谅我吧,好吗?”

  “您肏得太狠了……”容玉龇牙咧嘴道,“但是也好爽。”

  “爽到了?”容石问。

  “嗯。”容玉害羞地点头,“特别爽。”

  “那还学游泳吗?”容石又问。

  容玉不敢直接反驳他主人,但是又实在不想经历今天这般遭遇,只得反问容石:“那个……可以,不学吗?”

  正文第四十四章番外四

  容玉的眼前一片漆黑,他被深蓝色的领带夺去了视线。整个人以“大”字形趴在床上,四肢被极尽拉伸,紧紧束缚在床脚,一丝也动弹不得。

  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办公室加班。终于做完了一张报表,他伸展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身体,抓起背包,晃晃悠悠往电梯的方向走。也许是水逆的锅,容玉最近干什么都不顺,加个班都能遇上电梯维修。但眼下也不是发牢骚的时候,他累得不行,恨不得立刻瞬移到家,扑在床上睡他个天昏地暗。容玉刚下了一层,就被人一记手刀砍在了后颈。之后的事情容玉便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醒过来就是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被捆了多久。

  容玉尝试过呼救,可他被掳到的这地方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叫喊,都没有一丝回应。与他相伴的,只有自己的回声。容玉索性放弃了抵抗,如此敌暗我明的境地,挣扎、叫喊耗费的是自己的体力,在不清楚敌人把他掳来的意图之前,想办法保全自己才是最佳计策。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容玉隐约听到了脚步声。一声一声,非常缓慢、低沉,像是来报仇的厉鬼。容玉害怕地吞了吞口水,极力压低自己的喘息,乐天派般幻想着外面的脚步声的主人并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可谁都知道,人要是倒霉,那绝对是喝口凉水都会塞牙。脚步声最终在容玉所在的房门外消失,紧接着外面传来了钥匙捅进锁眼的声音。容玉低呼了一声,用力挣扎着想要跑路。

  他当然不会成功。

  因为脚步声的主人先一步按住了他,直到这一刻容玉才发现,他不光是被人掳来了,那个恶人居然还扒光了他的衣服!要不是面前这人一掌覆住了他的屁股,容玉怎么也想不到,那人贩子居然连条底裤都不给他留!

  “大哥?还是大姐?”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容玉害怕地往旁边躲,说话声止不住地颤栗,“你,你,你……是来救我的吗?能,能不能求你救我出去?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下班一睁眼就被弄到这儿来了!你要是愿意救,救我出去,我一定好好谢谢你!我,我哥自己有,有公司,要多少钱他肯定都会给你!真的!”

  容玉苍白至极的求救,听到容石耳朵里半点效果都没有。反倒是人被逼到一定境地,身体不由自主给出的反应——紧绷的肌肉,竖起的汗毛,颤抖的呼吸,容玉身上的每一个反应都让容石爱不释手。他心底难得泛起一丝怜惜,不过他可不会照容玉说的那般,拿钱走人。他不缺钱,他缺的是像容玉这样,细皮嫩肉,脾气还没被磨光的雏儿。这可是他在黑市花大价钱拍下来的,不好好享用一番就把人放了?

  真当他容石是来做慈善的吗?.

  容玉在自己胡乱解释的话语中偶然捕捉到了一丝气声,很轻,但其中蕴含着的情绪却特别的有冲击力。不屑,嘲笑,讽刺……很显然,这个未知的人根本没把他的呼救当回事。容玉突然之间止了声,失落地趴回了床上。

  容石的嘴角还保持着轻笑时上扬的弧度,覆在容玉臀肉上的手掌开始沿着容玉漂亮、性感的背脊线缓慢上滑,最后停留在容玉的后颈。容石微微用力,整只手钳住了容玉的脖颈,将人用力向下压,他淡淡道:“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吗?”

  “快醒醒吧!”容石又突然发力,捏着容玉的后颈将人往上提,他凑到容玉颈窝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太明显的汗味恰好刺激到了蛰伏在容石心底的猛兽,“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还是被扒光了的,”容石再一次轻笑出声,他真的是觉得为面前这只已经死到临头还抱着幻想的猎物感到可笑,“因为我买了你!”

  “七千万。”

  “希望你老老实实的,把我伺候舒服了,没准儿我就会把你放了。”.

  自容玉被抓过来开始,很长一段时间容玉都是没有思考能力的,直到这一刻容玉突然之间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因为有人花七千万买了他。

  买他的人是个男的,听声音应该不老。

  男人希望他能好好伺候。

  两个男人,他被锁在床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要怎么伺候他自然清楚。

  容玉根本不甘心就这样为一个不清不楚的陌生男人“献身”,于是更加疯狂地挣扎喊叫:“大哥!大哥!好心人!求你放我离开!七千万我哥能直接打你卡上!你再要多少都没问题!你能不能唔……”

  容玉的话根本没说完,他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副手套,皮质的,上面的男士香水味不算刺鼻,但也没什么辨识度。聒噪的源头终于禁了声,容石拧紧的眉毛才慢慢舒展开来,他睨向容玉的眼神里半分怜悯都没有,充斥他眼底的,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啪!”容石拍了容玉屁股一掌,他没耐心道,“老实点儿!在乱动我就直接把你做了。要命还是要名声,你自己掂量着办!”

  床面突然下陷,容石上床之后立刻跨坐在容玉腰上,将人压制在身下,然后取出润滑剂胡乱淋在等待宠幸的穴口。容玉被冰凉的液体一激,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胡乱挣扎,容石这下彻底没了耐心,他抓住容玉的头发,强迫人仰起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容石一口咬了上去,他恶狠狠地威胁道:“这是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别让我失去耐心。”

  扩张的过程非常草率,探路的两根手指根本没摸准方向,密穴就被迫由一柄炽热的肉刃填满。容玉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之前的无数反抗与挣扎,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意义。他被人强了,那个人用七千万只为换与他的一夜,他干扯着嘴角,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唔……”被眼泪洇湿的领带贴在皮肤上凉凉的,容玉不停地呜咽着,想说的话因为嘴里的手套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气声,“呜呜……”

  “你想说什么?”容石没有给容玉任何适应的时间,阴茎埋进肠道的下一秒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求我别肏那么狠?”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吗?”容石解开了容玉脚腕处的束缚,嘴里的皮手套也被一同取下。容石抽出性器后,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同时,他也跟着起身,跪在床上自上而下地肏弄。

  “我肏得越重,你叫得越好听,不是吗?”

  容石的浪荡话语不间断地闯入容玉的耳朵,他的面颊早已红得不行,不过到底是被这些孟浪之语臊的,还是叫情欲染的,就无从考证了。

  容石说得没错,自打性器进入容玉身体后,容玉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这一场有着金钱交易的强奸竟变成了合奸。容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反应,被肏到爽极的时候甚至还会耸着肉臀去找容石的阴茎。

  “唔……好大……好爽……”容玉放开了矜持,不要命地呻吟着,容石也发了狠,次次都精准地撵上容玉体内的腺体。一双大手不停地在容玉身体上流连,胸前的两颗乳肉早已挺立,食指与中指磋磨激起的快感与后身传来的强烈电流在大脑处交汇。

  后来,容玉的呻吟都变成了哭嚎,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他抓破。

  “慢,慢点儿……唔……”容玉呻吟着,“要射了……啊……”

  “射?”容玉爽得身子开始抽搐,容石却偏不让人满意,他抓住了容玉的性器,无论对方如何求饶,他也不肯给容玉一个痛快,“我买你来是让你爽的?”

  “求你……让我射……”

  “你就是这么求的?”容石肏干的速度并没有慢下来,反而越发地狠厉,每次次都恨不得将精囊一同送入容玉的身体,“你永远都不要想着在我之前射。”

  “求求你……给我……射给我……哥……”

  容玉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也忘了这次性事是他和他哥的一次角色扮演,只知道拼命绞紧后穴,好让他哥将所有的精液都留在他体内。

  “操!”容石骂了一声,重重地肏干了几下后便停下了动作。

  如容玉所愿,他将出差几天的存货全部留在了容玉体内。而容玉也因为他哥高潮而得到了射精的权利,伏在床上,像发情的小狗一样摩擦着自己的性器.

  射精后的身体极度疲惫,容玉根本没力气管自己身上的这些“玩具”,直接瘫在了床上。容石嫌弃地蹙了蹙眉,把容玉的手铐解开,然后把人抱到另一间卧室。

  几天不见,兄弟俩像干柴遇了烈火,唇齿不停地交缠着,根本没办法让两个人分开。

  “哥,我好想你。”容玉讨好地在容石颈窝亲了几口,“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容石不客气地吻回去,“这不一下飞机就给了你一个大惊喜吗?”

  容玉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刚知道要和容石玩角色扮演的时候,内心无疑是兴奋的。可当他知道他演的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的倒霉蛋时,顿时就打了退堂鼓。还是容石好一顿甜言蜜语,才把小猪崽的脾气给哄没。

  虽然演的是“强奸”,但是戏正式开唱之前,容石还是好好给容玉做了扩张,而且做得非常细致。束缚手腕、脚腕的手铐也都仔细处理过,无论容玉怎么挣扎喊闹,也不会伤到皮肉。

  容石揽着小猪崽的腰,手指探到密穴里轻轻抠挖着,容玉刚消下去的情欲不多时又被撩了起来。他咬着嘴唇凑到他主人耳边,舌尖探出唇齿轻舔着容石的耳根。

  “主人,我想吃您的大肉棒了。”

  “求您满足我。”

  正文第四十五章番外五-

  主人,您出来一下,我在后山的树林里等您。

  容石三十岁的生日,恰好撞上公司大项目结束。他给项目组全体都放了假,自己也带着小猪崽跑到山上休息。出来总住老汉家也不太方便,容石这昏君竟然为容玉在山顶投资开发了一块地,自己盖了一栋土楼出来。后来这栋土楼就成了兄弟俩外出度假的常驻之地。

  生日当晚,兄弟俩腻乎着吃完蛋糕,容石先一步去洗澡。他本想和自己的猪崽一起,却不想后者直接拒绝了他的邀请,说晚上吃撑了,想在外面消消食。容石并不清楚猪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点头答应了。结果洗完澡出来就找不见容玉的影儿了,捞起手机才发现容玉给他留了这样一条消息。

  大晚上去树林里也不怕喂蚊子。容石拧了拧眉,把驱蚊水扔到包里,按着容玉的消息寻了出去。

  彼时已经接近深夜,除了山路便隐约的路灯外,容石再无其他光源可以倚仗。而且容玉只告诉他到后山的树林,却没说明树林的什么位置。他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围着林子扫了一圈也并没有发现容玉在哪儿。他正想着给猪崽打电话询问,甫一低头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遮住了眼睛。

  手掌的主人除了容玉也不会是别人。容玉身上喷的香水还是容石给他选的。

  容石转过头,接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才发现,容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换了一套装束。露脐上衣搭配蓝白相间,堪堪遮住那双肉臀的超短裙,脚下踩着的是一双黑色小皮鞋,搭配白色长筒袜。脖子上戴着项圈,腕子上系着一条蝴蝶结缎带。

  容石差点被这样子的容玉夺去了所有理智,他用口水润了润干渴的喉头,明知故问道:“怎么穿成这样?”

  容玉羞赧地笑了笑,裹着熟悉的香水味拥到他主人怀里,低声勾引着:“主人,您可以拆您的生日礼物了。”说着,容玉将系着蝴蝶结缎带的手腕送到容石面前。

  其中寓意再明显不过,容玉就是容石三十岁的生日礼物.

  “我今晚,任由您享用。”

  这一句话,彻底将兄弟俩焦灼的气氛燃爆。容石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猛地将面前淫荡的小猪崽按在树上,低头攫住那张惯会说些淫词艳语的嘴巴,不要命般地舔舐、啃咬。

  容玉完全没有反抗,顺势抬起双手环住他哥精瘦的腰身,仰起脖颈将嘴巴送到容石面前。他把自己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他的主人,他唯一会的就是追随着他的主人,让他的主人在他的嘴里、身上征伐。

  一吻结束,兄弟俩的呼吸都变得无比粗重、炽热。两人舌尖勾出的那截儿银丝,由于灯光不足,看得并不真切。但下巴上凉丝丝的触感让他明白,那条牵引最终是坠落在了他这边。

  他仰起头想要将刚才那个吻继续,可容石却先一步将他的动作中止。容石一双大手像揉面团儿似的,抓住他的两瓣臀肉作弄,舌尖探出唇齿,色情地在他面颊上游走。

  “这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晚还出来勾男人?”

  容石说出了一句完全出乎容玉意料的话。但兄弟俩多年的默契让容玉很快进入了自己的“角色”,他道:“我不是姑娘。我是男人。”

  容玉说着抓住容石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已情动,小巧的粉色丁字裤根被顶成了帐篷,马眼里渗出的浊液透过布料沾到了容石的掌心。后者顺势放到鼻间闻了闻,说:“男人为什么穿裙子?还留这么骚的淫水儿。”

  容玉这般露骨的话臊得不行,可为了让他哥高兴,他还是硬着头皮将更加色情的话说出了口:“因为我本来就骚。需要您的肉棒进来捅捅才能解痒。”

  容石闻言泻出了一声轻笑,他安抚地拍了拍容玉的后背。后者立刻会意,转过身撑着树干背对容石。他微微翘着屁股,超短裙根本盖不住双臀之间的春光,他道:“请您进来。肏我。肏死我。”

  容玉已经邀请到了这个地步,容石哪还有拒绝的道理。他粗暴地扯开挡在容玉穴口的布料,扶着阴茎直接干了进去。

  扩张做得彻底,容石进入根本没遭遇什么阻碍。早就被肏熟了的肠壁,在“老朋友”造访的第一秒就热情地缠了上来。容石舒服地喟叹出声,他狠狠地拍了容玉屁股一巴掌,强势道:“不是要解痒吗?那就夹紧了好好享受。”

  “唔……”容玉被快感激得头皮发麻,只能小声呻吟着回答,“好,请主人为我解痒。”.

  之后便是如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吃蛋糕的时候兄弟俩都喝了酒,不至于醉,但和此刻迸发的情欲杂糅到一起,将兄弟俩残存的理智全部焚烧殆尽。

  容玉根本顾不上,此刻他们是在树林里野战,周边有没有人看到、听到,这些都不重要了。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便是,容石给予他的快感与亲吻,让他忘记了现实的一切,他只能感受到主人的阴茎在他体内冲刺的感觉,只尝到主人嘴里残留的酒精味。

  他动情地呻吟着,大声地喊叫着。

  后来,短裙因为碍事,被容石一把撕裂,扔到一旁。他将性器抽出,将容玉按到自己胯下为自己口交。容玉含了没多一会儿,容石又把猪崽抓上来,捞着容玉的大腿将人抱起,借着树干的支撑,自下而上肏干着他的小淫娃。

  “唔……不行……”容玉被快感烧得失去意识,他双手紧紧搂着他哥的后颈,咬着下唇呻吟,“哥……肏太快了……会肏坏的……嗯……”

  “会坏吗?”容石坏笑着吻住容玉的嘴唇,“我的小玉会这么不禁肏?”

  “不……啊……禁肏……”容玉紧紧绞着他主人的性器,他主人却像是装了什么马达,一下肏得比一下狠,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哥怎么肏都肏不坏……唔嗯……”

  “我不行了……”容石把猪崽放到地上,减缓了肏干的速度的同时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顶进自己的性器,让龟头重重地撵过容玉的前列腺,容玉哪里受得住这个,他甚至都被肏除了哭嗝,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嗝……主人太会肏了……好爽……主人……我想射……”

  “那就射吧。”容石又一次加大了肏干的力度,一双大手用力揉捏着容玉的臀肉,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这样肏干了百余下后,容玉终是受不住快感的磋磨,大声呻吟着射了出来。

  射精的那一刻,容玉后穴用力缩紧,容石一个不防也被迫泻了精.

  激烈的情事结束之后,兄弟俩懒得胳膊都不想抬。就着刚才的姿势,叠在树干上享受情欲退潮时的温存。容石的吻一个个落下,容玉也回礼般一个个送了回去。

  兄弟俩像是什么接吻鱼转世,嘴巴恨不得一直吻在一起。容石含着猪崽的耳垂,含糊道:“怎么想起来到这儿做?不怕被人发现吗?”

  “不会有人看到的。”容玉将脸埋进他哥的颈窝,“主人选的位置绝对是安全的。我无条件信任您。”

  容石被这话哄得开心极了,他轻吻着容玉的眼睑,道:“你送的生日礼物哥哥特别喜欢。谢谢我的小玉。”

  “哼……”容玉瞥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短裙和丁字裤的尸体,害羞地偏过头道,“您喜欢就好。”

  “可是您把我的衣服扯坏了,我怎么回去啊?”容玉委屈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容石逼他穿的女装,逼他玩野战呢。

  容石咬了咬容玉的鼻尖,直起身将自己的T恤脱下,围成一圈系在了容玉的腰上。他问:“这样可以吗?”

  “嗯。”容玉点了点头,“哥,等会儿再回去——”

  容玉这个请求根本没可能被满足。因为他话刚出口,就听天边炸起一道响雷,紧接着瓢泼大雨就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容石无奈地笑道:“不想回去也不行了!来,哥哥背你!”.

  容石三十岁这个生日可以算得上他最难忘的一个。因为在那天晚上,他猪崽穿着短裙把自己送到了他嘴边。

  容石背着容玉跑回家里的时候,两个人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容石怕容玉感冒,到家之后直接把人放到浴缸里,放上温水,又往水里滴了几滴舒缓疲劳的精油,然后躺到浴缸里和小猪崽一起温存着。

  他悉心地为容玉按摩酸胀的肌肉,看着猪崽安静的睡颜,他只觉心里满满当当的,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他的小玉一路上披荆斩棘来到了他身边,幸好他勇敢地握住了容玉的手,没有让这样一只美味可口的猪崽从他身边溜走。

  后面时间还长,他的小玉才刚二十三岁。未来他的小玉一定会比现在更好,更健康,更幸福。他一定会牢牢牵住容玉,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部送予他的一生挚爱。

  正文第四十六章完结话痨ing

  哎呀,不小心又完结了一篇。我自己也挺意外的,最开始写bdsm是因为看了山文太太的《直至尽头》和易修罗易爸爸的《网游之我不配》等一系列,所以励志写一个成熟强大温柔的dom,然后老秦就出生了。本想着写着自己爽爽,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读者喜欢,然后就一篇接着一篇在这个题材上一去不回头了。

  1.先解释一下从猫猫开始到现在,好多读者都在质疑的问题:为什么老秦、霍霍、石头哥哥都这么温柔?

  首先,bdsm是粗分为三大类的。bd(绑缚与调教)、sm(施虐与受虐)、ds(支配与服从)。我这三个故事写的都是ds(即便有些读者质疑是否真的是ds,反正我自己认为我写的是就行了)。这种关系的双方是靠支配和被支配获取自我认同感和快感的。鞭子、绳子、痛感一系列,只能说是加大这种快感的一种辅助道具。用可以,不用也可以。我并没有写明,猫猫、未未或者玉玉有哪一个是嗜痛的,所以老秦、霍霍、石头给予的只能到我写的这个程度。

  再说惩罚。主奴关系里,奴隶犯了错,主人要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但主人惩罚也是需要度的,ds关系里,主人给予惩罚是会让奴隶很沮丧的。因为奴隶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主人,他犯了错,让主人不开心,奴隶也不会开心的。这才是惩罚的根本原因,而不是为了打而打。

  所以每当我看到“xx这下该真的调教了吧”这样的评论,我都会觉得没办法回复。因为之前他们也是在真正的调教啊,立规矩,支配一个人,控制一个人。惩罚的话,抽三下和抽三十下的目的是一样的,是为了让奴隶明白他的错误,而不是主人想抽三十下,所以要抽三十下。后面的那个逻辑从本质上就错了。

  解释这么多我其实是想说,我的文风就是这样,傻白甜+流水账。我喜欢成熟温柔强大的男人,所以我的攻大概率都会是这样。如果你们想看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打得皮开肉绽,恋爱之后宠上天的那种。

  对不起,我写不来。

  我写的不是无脑肉文,两个主角之间是有感情递进的(如果你们没看出来,那是我的锅,笔力问题我会继续努力),所以原谅我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2.第二个要说关于新坑。师生年下嘛,这个你们都知道了。一个两个一点也不心疼我的肾的魔鬼们,居然不想看我写纯情校园!哼!

  开的话,至少得等到九月中下旬了,因为我开学就大四了,忙着找工作实习,所以更新这边有点顾不过来。所以只能尽量多准备一点,不然对不起辛苦追更的大家。

  3.关于txt。整理好了我会发到微博@白色硫酸铜_和Q群687934389(敲门砖很简单)。有需要的宝贝可以去蹲一蹲。

  4.最后就是感谢大家一路追连载到现在。其中好多都是从猫猫就一路追过来的,我真的很荣幸,能得到大家这么多的喜欢。下一个坑我争取让大家看到更好的故事。感谢大家的打赏和评论!我爱你们!一人抓过来啾咪一口!

  祝大家8月愉快!有缘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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