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第 24 章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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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默出去了，池凉雨这时候才感觉到手脚发软，她扶着沙发坐下来，捂着心口慢慢喘气。
心跳得很快，浑身都在发抖，刚才那几句话几乎耗光了她的力气。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她怎么有勇气说出那样的话，但是很神奇，她居然还真说出来了。
屋里安静的只有秒针走动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钥匙开门的动静惊醒了池凉雨，她猛地站起来，甚至是有些防备地看着玄关，但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几秒，她用力抿住嘴唇，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我买了海鲜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闻默走进来，朝她举起手里的袋子。
“我都可以。”池凉雨退开一步，看闻默拿出来好几个一次性餐盒，在茶几上依次摆开，忍不住问：“现在吃晚饭吗？”
闻默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忽的一笑：“现在不吃，等会儿就没机会吃了。”边说边夹了一个汤包给她，动作熟练的仿佛做过很多次。
这种突然的亲昵让池凉雨有些不适应，像是两个陌生人直接跳过了互相熟悉的阶段，进入了最终的恋爱中，虽然她和闻默不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且这一切又是她造成的，是她的选择。
池凉雨注视着闻默，心头思绪纷杂，她该做点什么。桌上有筷勺，她没有用，而是倾身凑过去张开嘴巴咬住汤包。
“好吃吗？”闻默问，黑沉沉的眼睛酝酿着某种情绪。
池凉雨点头，其实她都没尝出味儿，狂跳的心脏夺取了她的味觉，连海鲜粥的香味她也闻不到，她太紧张了，只好埋头借吃饭掩盖住僵硬的表情。
不过她不后悔她的决定，她从小就知道，想要什么必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就像她小时候想要一件裙子，代价是被妈妈骂一顿。
耳边的头发被撩起，池凉雨乖乖没动，她稍一侧目便看进闻默的眼里，那双眼黑沉沉的，用力盯着她，眨也不眨。
闻默认识池凉雨的时间，其实比她以为的更早。
那是高一的暑假，到底是哪一天闻默已经不记得了。大概是很平常的一天，他被妈妈拉去逛街，夏天闷热的天气，就算是傍晚出行也免不了高温的折磨。
闻默从来都不喜欢过高的温度，除却外在无法控制的人体生理机能，高温所带来的心理上的烦躁才是重点。
蛋糕店的冷气并没有驱散闻默的坏心情，烦躁的情绪在他发现店里有人偷拍他之后达到了，这种体验很糟糕，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发脾气。
然而不经意一瞥，就看到玻璃窗外面贴着一个人，眼巴巴地看着货架上的蛋糕，眼里盛满星光。
似乎是发现有人注意到她，女生尴尬地笑了笑，垂下眼睛想跑，但是又停住了，她对着冰凉的玻璃哈了口气，好在店里空调温度够低，白色的雾气顺利凝结，应该是顾及到闻默在店内，她反着写了两个字，呈现在闻默面前，就是歪歪扭扭但很好辨认的“你好”。
兴趣好像就是那一瞬间出现的，闻默打量着女生，目光不加掩饰地从她鼓囊囊的胸部掠过，浑身过了电流一样燥热。
房间的顶灯早就关了，只留下一个夜灯照明，是池凉雨很喜欢的星星灯，但这个时候她却没有空闲去看。
她咬着嘴巴不敢看闻默，心里的惧怕几乎让她承受不住，表现在脸上，反而让闻默发笑。
——删减——
他咬疼了，池凉雨小声吸气，推搡着，声音细细的：“轻点儿。”
闻默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他不太能控制住自己，呼吸开始急促，但这还不够，他想。
“凉雨。”
这个名字他在心里刻了太久，闻默吐出一口气——删减——闻默心里蓦地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可是还不够。
一把火猛地窜起，烧的心脏炙热难耐，名为兴奋的情绪冲入大脑，他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慢慢探出去，虚握住纤细的脖颈。手指摩挲着细腻的皮肤，闻默想，只要一用力，这个人就只能属于他了。
池凉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莫名有点怕，就握住闻默的手，叫了他一声。
声音怯怯的，闻默忽然笑起来，他半抱起池凉雨——删减——
“疼。”池凉雨哼唧了一声——删减——
“乖。”
闻默侧过头一口咬在池凉雨锁骨，如愿以偿得到一声痛呼，细细软软的声音，他几乎想要摧毁。
那时候他也没想到，高二分班，那个女生会成为他的同桌，就像是突然间得到了自己渴求已久的玩具，从此不想让给任何人。
当时他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我叫池凉雨，你叫什么名字？”
“闻默。”
他可能只是偶然发现了一个人，但命运却将她送到自己身边，既然偶然变成了必然，那就是他的了。
他的山荷花。
外面下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将池凉雨吵醒，屋里陌生的摆设让她一时没回过神，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那儿。
腰有点酸，但——删减——池凉雨嘶了一声，在心里骂闻默，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心里一直未曾消失的恐惧。
她撑着胳膊坐起来，看了一圈，闻默不在身边，虽然已经是早上，但是由于天气的缘故，屋里光线很暗，她几乎要以为这是傍晚。
屋里有点冷，池凉雨抱住胳膊下床，她还不太习惯光着离开被窝，这让她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虽然屋里并没有别人。
主卧有衣帽间，打开柜门池凉雨先吃了一惊，里面和她想的不一样，她以为会挂满闻默的衣服，可衣架上几乎都是女装，而且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全都有，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池凉雨没忍住好奇心，把抽屉柜子都打开来看，才知道不仅是衣服，各种配饰鞋子都有，琳琅满目。
这样出乎意料的场景让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这些东西都是给她准备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池凉雨心里并没有什么惊喜，反而是害怕，这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主动跳进了猎人陷阱里的猎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剥皮拆骨了。
不敢再去想，因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池凉雨摇了摇头，甩清思绪，她害怕闻默突然进来，想着快点找衣服穿上。
但是——删减——池凉雨舍弃了内衣，选了一件吊带睡裙，滑溜溜的布料很贴皮肤，又因为宽松，所以减少——删减——。
穿好衣服，池凉雨撑着身子去洗漱，她全身都不舒服，肚子还很饿。
闻默在厨房做饭，背着身不知道在切什么，池凉雨循着声音过去，站在门口四下看了几眼，锅里熬着粥，腾腾冒着白气，闻着清甜的粥香，感觉更饿了。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闻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她，目光直白，并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在想真适合，细窄的吊带贴在她纤薄的肩膀上，——删减——
裙子是睡裙，版型宽松，——删减——怎么看怎么合他的心意，——删减——
池凉雨被他看得不自在，抓着衣服，含糊不清，半晌才吐出一个字：“疼。”
她锁骨上还有牙印。
那是他咬的，闻默微微一笑，略过这个话题，过去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亲昵道：“饿了吧？先吃饭。”
池凉雨忍住要躲的冲动，僵在原地让闻默亲。
等闻默出去了，池凉雨偷偷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到客厅打算坐一会儿，没想到在沙发上发现了她的考试袋。
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昨天，尽管她已经竭力避免回想，但是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思绪。
池凉雨蓦地捏紧了手，心口情绪翻涌，几乎要控制不住某些阴暗的念头，却忽的听到闻默在身后说：“被三班班长发现了，看准考证上印的是七班，就给我打了电话，早上才拿回来。”
紧跟着身上一暖，池凉雨下意识低头，肩上披了一件薄针织外套。
闻默从后面探出头，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半圈住她，“虽然我很喜欢你这么穿，但是今天温度低，别感冒了。”
“谢谢。”池凉雨拢了拢衣服，她确实有点冷。
“不用谢。”闻默笑眯眯看着她，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说：“我帮你把准考证拿回来了，要怎么报答我？”
他暗示的太明显，池凉雨想说不懂都有点说不过去，不过能拿回考试袋，她确实很感激闻默。
况且做都做了，亲一下又算什么？
这么想着，她凑过去，嘴巴在脸颊飞快印了一下。
亲完又觉得亲太快了，好像她有多么迫不及待似的，弄得池凉雨有些不好意思，想往旁边挪挪，离他远一点，但是才刚动就被闻默捉住了手。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闻默抬眼直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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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默出去了，池凉雨这时候才感觉到手脚发软，她扶着沙发坐下来，捂着心口慢慢喘气。
心跳得很快，浑身都在发抖，刚才那几句话几乎耗光了她的力气。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她怎么有勇气说出那样的话，但是很神奇，她居然还真说出来了。
屋里安静的只有秒针走动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钥匙开门的动静惊醒了池凉雨，她猛地站起来，甚至是有些防备地看着玄关，但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几秒，她用力抿住嘴唇，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我买了海鲜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闻默走进来，朝她举起手里的袋子。
“我都可以。”池凉雨退开一步，看闻默拿出来好几个一次性餐盒，在茶几上依次摆开，忍不住问：“现在吃晚饭吗？”
闻默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忽的一笑：“现在不吃，等会儿就没机会吃了。”边说边夹了一个汤包给她，动作熟练的仿佛做过很多次。
这种突然的亲昵让池凉雨有些不适应，像是两个陌生人直接跳过了互相熟悉的阶段，进入了最终的恋爱中，虽然她和闻默不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且这一切又是她造成的，是她的选择。
池凉雨注视着闻默，心头思绪纷杂，她该做点什么。桌上有筷勺，她没有用，而是倾身凑过去张开嘴巴咬住汤包。
“好吃吗？”闻默问，黑沉沉的眼睛酝酿着某种情绪。
池凉雨点头，其实她都没尝出味儿，狂跳的心脏夺取了她的味觉，连海鲜粥的香味她也闻不到，她太紧张了，只好埋头借吃饭掩盖住僵硬的表情。
不过她不后悔她的决定，她从小就知道，想要什么必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就像她小时候想要一件裙子，代价是被妈妈骂一顿。
耳边的头发被撩起，池凉雨乖乖没动，她稍一侧目便看进闻默的眼里，那双眼黑沉沉的，用力盯着她，眨也不眨。
闻默认识池凉雨的时间，其实比她以为的更早。
那是高一的暑假，到底是哪一天闻默已经不记得了。大概是很平常的一天，他被妈妈拉去逛街，夏天闷热的天气，就算是傍晚出行也免不了高温的折磨。
闻默从来都不喜欢过高的温度，除却外在无法控制的人体生理机能，高温所带来的心理上的烦躁才是重点。
蛋糕店的冷气并没有驱散闻默的坏心情，烦躁的情绪在他发现店里有人偷拍他之后达到了，这种体验很糟糕，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发脾气。
然而不经意一瞥，就看到玻璃窗外面贴着一个人，眼巴巴地看着货架上的蛋糕，眼里盛满星光。
似乎是发现有人注意到她，女生尴尬地笑了笑，垂下眼睛想跑，但是又停住了，她对着冰凉的玻璃哈了口气，好在店里空调温度够低，白色的雾气顺利凝结，应该是顾及到闻默在店内，她反着写了两个字，呈现在闻默面前，就是歪歪扭扭但很好辨认的“你好”。
兴趣好像就是那一瞬间出现的，闻默打量着女生，目光不加掩饰地从她鼓囊囊的胸部掠过，浑身过了电流一样燥热。
房间的顶灯早就关了，只留下一个夜灯照明，是池凉雨很喜欢的星星灯，但这个时候她却没有空闲去看。
她咬着嘴巴不敢看闻默，心里的惧怕几乎让她承受不住，表现在脸上，反而让闻默发笑。
——删减——
他咬疼了，池凉雨小声吸气，推搡着，声音细细的：“轻点儿。”
闻默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他不太能控制住自己，呼吸开始急促，但这还不够，他想。
“凉雨。”
这个名字他在心里刻了太久，闻默吐出一口气——删减——闻默心里蓦地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可是还不够。
一把火猛地窜起，烧的心脏炙热难耐，名为兴奋的情绪冲入大脑，他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慢慢探出去，虚握住纤细的脖颈。手指摩挲着细腻的皮肤，闻默想，只要一用力，这个人就只能属于他了。
池凉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莫名有点怕，就握住闻默的手，叫了他一声。
声音怯怯的，闻默忽然笑起来，他半抱起池凉雨——删减——
“疼。”池凉雨哼唧了一声——删减——
“乖。”
闻默侧过头一口咬在池凉雨锁骨，如愿以偿得到一声痛呼，细细软软的声音，他几乎想要摧毁。
那时候他也没想到，高二分班，那个女生会成为他的同桌，就像是突然间得到了自己渴求已久的玩具，从此不想让给任何人。
当时他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我叫池凉雨，你叫什么名字？”
“闻默。”
他可能只是偶然发现了一个人，但命运却将她送到自己身边，既然偶然变成了必然，那就是他的了。
他的山荷花。
外面下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将池凉雨吵醒，屋里陌生的摆设让她一时没回过神，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那儿。
腰有点酸，但——删减——池凉雨嘶了一声，在心里骂闻默，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心里一直未曾消失的恐惧。
她撑着胳膊坐起来，看了一圈，闻默不在身边，虽然已经是早上，但是由于天气的缘故，屋里光线很暗，她几乎要以为这是傍晚。
屋里有点冷，池凉雨抱住胳膊下床，她还不太习惯光着离开被窝，这让她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虽然屋里并没有别人。
主卧有衣帽间，打开柜门池凉雨先吃了一惊，里面和她想的不一样，她以为会挂满闻默的衣服，可衣架上几乎都是女装，而且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全都有，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池凉雨没忍住好奇心，把抽屉柜子都打开来看，才知道不仅是衣服，各种配饰鞋子都有，琳琅满目。
这样出乎意料的场景让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这些东西都是给她准备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池凉雨心里并没有什么惊喜，反而是害怕，这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主动跳进了猎人陷阱里的猎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剥皮拆骨了。
不敢再去想，因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池凉雨摇了摇头，甩清思绪，她害怕闻默突然进来，想着快点找衣服穿上。
但是——删减——池凉雨舍弃了内衣，选了一件吊带睡裙，滑溜溜的布料很贴皮肤，又因为宽松，所以减少——删减——。
穿好衣服，池凉雨撑着身子去洗漱，她全身都不舒服，肚子还很饿。
闻默在厨房做饭，背着身不知道在切什么，池凉雨循着声音过去，站在门口四下看了几眼，锅里熬着粥，腾腾冒着白气，闻着清甜的粥香，感觉更饿了。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闻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她，目光直白，并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在想真适合，细窄的吊带贴在她纤薄的肩膀上，——删减——
裙子是睡裙，版型宽松，——删减——怎么看怎么合他的心意，——删减——
池凉雨被他看得不自在，抓着衣服，含糊不清，半晌才吐出一个字：“疼。”
她锁骨上还有牙印。
那是他咬的，闻默微微一笑，略过这个话题，过去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亲昵道：“饿了吧？先吃饭。”
池凉雨忍住要躲的冲动，僵在原地让闻默亲。
等闻默出去了，池凉雨偷偷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到客厅打算坐一会儿，没想到在沙发上发现了她的考试袋。
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昨天，尽管她已经竭力避免回想，但是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思绪。
池凉雨蓦地捏紧了手，心口情绪翻涌，几乎要控制不住某些阴暗的念头，却忽的听到闻默在身后说：“被三班班长发现了，看准考证上印的是七班，就给我打了电话，早上才拿回来。”
紧跟着身上一暖，池凉雨下意识低头，肩上披了一件薄针织外套。
闻默从后面探出头，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半圈住她，“虽然我很喜欢你这么穿，但是今天温度低，别感冒了。”
“谢谢。”池凉雨拢了拢衣服，她确实有点冷。
“不用谢。”闻默笑眯眯看着她，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说：“我帮你把准考证拿回来了，要怎么报答我？”
他暗示的太明显，池凉雨想说不懂都有点说不过去，不过能拿回考试袋，她确实很感激闻默。
况且做都做了，亲一下又算什么？
这么想着，她凑过去，嘴巴在脸颊飞快印了一下。
亲完又觉得亲太快了，好像她有多么迫不及待似的，弄得池凉雨有些不好意思，想往旁边挪挪，离他远一点，但是才刚动就被闻默捉住了手。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闻默抬眼直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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