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致幻剂_最强女主复仇的一百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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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节 致幻剂

  侯朝阳问着陆酒:「打了致幻剂是不是能研究出对承哥有用的药来?」

  陆酒:「不能,我只是想查一下,他今晚触发病情的原因。」

  侯朝阳一听,没有任何的犹豫,伸出了自己的胳膊:「那打吧。」

  陆酒看了他一眼,也没客气,弯腰给他打针:「你跟厉北承感情还挺好的。」

  这可是致幻剂,他都不犹豫一下。

  侯朝阳:「那肯定啊,我们从小就认识,是可以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陆酒笑了笑。

  侯朝阳看着陆酒那一笑,就有种说不出的好看,而且特别是她这样弯腰给他打针的时候。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扑鼻而来。

  砰砰砰。

  一瞬间,侯朝阳的心跳好像漏跳了一拍,却又好像加速的跳了起来。

  侯朝阳梗着脖子,大声说:「反正我跟承哥的兄弟情,绝对比你重要多了。」

  陆酒收回了针,看侯朝阳那样,不由得笑着:「侯朝阳,你是医生,你还怕打针啊?」

  看着陆酒离开了,侯朝阳这才觉得正常了一点:「谁说医生不能怕打针的。」

  陆酒又是笑了笑,把针筒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去洗手消毒。

  侯朝阳:……

  以前怎么没发现陆酒这么爱笑,还笑的这么好看呢?

  嗯,肯定是致幻剂生效了,他中毒了。

  一定是这样!

  侯朝阳顿时就想开了,然后问陆酒:「我打了这个致幻剂,就会跟承哥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发狂了吗?」

  陆酒:「那是改良过的致幻剂,跟阿承的相差太远了。」

  侯朝阳问:「差别那么多,那真的有效果吗?」

  陆酒把一小碟菜,递到他面前:「有没有效果,做完实验才知道。」

  侯朝阳看她:「这是什么?」

  陆酒:「昨天晚宴的食物,我没有化验出来,只能让你试了。」

  李总管让人送了很多过来。

  那个能刺激到厉北承发病的东西,肯定不多,但绝对有效。

  侯朝阳也没有犹豫,直接就吃了。

  陆酒坐在他面前,一边给他递盘子吃菜,一边就看着他,观察他的情况。

  侯朝阳:……

  七点多左右,云盛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

  云盛说:「师父父,药到了,你现在要配药剂了吗?」

  他又可以当场看师父父配药剂了。

  陆酒又给侯朝阳递了一杯红酒:「先放着吧,等我这边实验做完。」

  云盛在旁边看着:「死猴子,这么荣幸,竟然让我师父父给你端菜递酒的。」

  侯朝阳已经把送来的菜给吃了,白酒红酒鸡尾酒,也都混着喝了好多。

  因为混着喝酒,容易醉酒,这会儿他已经脸红了。

  侯朝阳瞪了一眼云盛:「你这么羡慕,你来坐这里,我伺候你吃吃喝喝。」

  云盛:「那不要,这个荣幸还是给你吧。」

  陆酒看着两人斗嘴,等了十分钟,然后给侯朝阳测血值。

  侯朝阳问:「怎么样?」

  陆酒很奇怪:「还是正常的,这些东西真的没有问题。」

  云盛:「所以,师父父你是不是想多了,也许真的只是病发了而已。」

  陆酒皱眉思考了一下,然后俯身靠近了侯朝阳,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

  侯朝阳僵住身体:「干……干嘛?」

  她身上很香,味道扑鼻而来,像是一把钩子,勾着他的心脏,让他忍不住的为她心跳加速。

  陆酒看着侯朝阳的眼睛,还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侯朝阳:!!!

  她身上的味道,好像更香了,他好像有点把持不住了。

  陆酒看着侯朝阳的变化,微微蹙眉,轻声喊他:「侯朝阳。」

  侯朝阳的脸,莫名一红:「啊?干嘛,怎么了?」

  陆酒看着他,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侯朝阳慌乱的撇开眼:「没有,我很好。」

  陆酒深深的皱眉:「不对啊,致幻剂的药效,已经发挥了,你不可能没有问题啊。」

  撇开眼的侯朝阳,这才转过头来,因为陆酒身上的香味,越来越勾人了。

  陆酒问他:「侯朝阳,你又不舒服的,感觉跟平常不一样的,哪怕只是怀疑,都要说出来。」

  她细白的手指,还在他手腕上搭着。

  嫩白的手指,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竟然很滚烫,好像要顺着他的脉搏,进入他的心脏一样。

  侯朝阳只觉得心脏砰砰砰狂跳,一种莫名的,狂躁的情绪,开始上涌。

  「我脸有点烫。」

  陆酒看着他那张涨红的脸,嗯了一声:「眼睛也有点红,你看见的人是我吗?还是谁?」

  侯朝阳抬头看着陆酒,她还穿着厉北承的西装外套,衬得她的脸蛋越发的小,还有雪白细腻。

  她的双眸很漂亮,直勾勾的看着他,眸子里更是倒映着他的样子。

  侯朝阳慌乱的撇开眼:「没有什么变化。」

  陆酒:「还有别的不舒服?」

  这个时候,奇怪的感觉,更是明显,侯朝阳想着这是实验,就都说了出来。

  侯朝阳说:「心跳加速,很狂躁,像是心里压着颗石头,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就很压抑,很想发泄一顿。」

  说这话的时候,侯朝阳又觉得陆酒身上的香味,更加迷人了。

  那种味道,很是吸引着人。

  让他想要再靠近一点,甚至闻着这个味道,会想要做点什么。

  陆酒本来在给他把脉,观察他的情况,却看他的头,越靠越近,都要埋进她的怀里了。

  陆酒猛然收回了手,然后撤退,沉声喊着:「侯朝阳!」

  侯朝阳抬头:「你身上好香啊,你喷的什么香水?」

  陆酒疑惑的看着他,然后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啊。」

  这是厉北承的外套,她里面的礼裙,被撕坏了一点。

  侯朝阳闻不到那个香水味,很是烦躁:「你别走,你过来,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侯朝阳站起来了,朝着陆酒走去,甚至还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腕。

  陆酒抬头看他,看他的眼睛:「侯朝阳?」

  然而侯朝阳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抓着陆酒的手腕,然后俯身逼近她,就是凑近她的脖子去闻她的味道。

  还没有太多的动作,他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

  陆酒不给他靠近的机会,直接抬手打在他的后颈,把侯朝阳给打晕了过去。

  云盛忍不住的过来偷看,看到刚才侯朝阳俯身要亲陆酒的一幕,很是气愤:「师父父,那臭猴子是不是喜欢你,想欺负你啊?」

  他要是再来晚一点,那个侯朝阳是不是就要亲下去了?

  朋友妻,不可欺!

  厉北承醒来,还不得杀了侯朝阳。

  陆酒看着晕倒在地上的侯朝阳:「不是,是致幻剂的作用,你给他打一针解毒剂,我去化验一下。」

  她找到厉北承这次触发病情的原因了。

  云盛看看地上的侯朝阳,很不想管:「师父父,你找到原因了吗?」

  陆酒:「嗯。」

  云盛好奇心都被撩起来了,他问:「是什么啊?」

  陆酒只两个字:「香水。」

  云盛把侯朝阳给扶起来,到椅子上坐着,然后赶紧去拿了解毒剂,给他打了一针,就帮忙去了。

  哦,也是学习。

  师父父难得在这里,他难得能学到东西。

  陆酒把里面的礼裙,给打了个结,然后把西装外套给脱下来,她闻了闻外套的味道。

  厉北承没有喷香水的习惯,身上也只有带着她给的小药包,或者是她专门给他做的草药熏香熏的衣服。

  所以他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类似薄荷那种提神,精神气的清香草药味。

  这一次,陆酒在厉北承的外套上,闻到了另一种淡淡的香水味,超级淡的那种。

  如果不是侯朝阳说她身上很香,她都没有闻到这种香水味。

  云盛看到陆酒在外套的肩膀剪了一块布下来,然后又穿好了。

  他在旁边帮忙:「师父父,什么香水,能刺激师公发病啊,太神奇了吧?」

  陆酒:「香水肯定有其他的成分,至于神奇,中医这方面的神奇,你以后会见识的更多。」

  云盛一下子就亮起了眼睛,像个好奇宝宝:「就别以后见识了,今天让我见识吧。」

  陆酒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跟他说:「就说厉北承身上的神经毒素,就是一些罕见的毒草和药草提炼出来的,其中有合欢皮……」

  陆酒边化验,边跟云盛说了其中的成分。

  云盛听的很认真,也没有打断。

  当然,其中还有陆酒没有研究出来的毒素成分。

  因为厉北承身上的神经毒素,不仅仅是毒草和药草,还有一些化学成分,很是复杂。

  陆酒把仅存一点在厉北承身上的一点香水成分,给化验出来了。

  她脸色有些凝重。

  云盛问陆酒:「师父父,怎么了?」

  陆酒看着成分表,跟他说:「这是一种晚香玉,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可是它竟然能够作为厉北承病发的诱因。」

  云盛探头过去:「有味道吗?我没闻到啊。」

  他就站在师父父旁边,没闻到什么香水味。

  陆酒已经验证好了,也得出了结论:「你师伯送来的药呢。」

  云盛:「放在冰箱里冷藏了,师父父现在要炼药了吗?」

  陆酒看着那一份化验成分表,皱起了眉头,到底还是有些犹豫。

  最终想了想,还是作罢。

  厉北承的情况不稳定,还是要赶紧给他配药剂,让他尽快恢复正常。

  至于实验这件事,还是要以后,找个时间慢慢做。

  陆酒转身要去配药,她又停下来看云盛:「我让你配的药,你配好了吗?」

  云盛还在好奇的研究那个晚香玉,就没有抬头:「配好了,就一份,在那边桌上,师父父你去验收一下,看我成功了没有。」

  什么草药啊,还能做成香水,变成诱发病因的因子。

  云盛对此可好奇了,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陆酒转身要走。

  云盛突然抬头:「不过我好像配失败了,跟师父父配的有点出入,但我找不到原因。」

  他不至于那么笨的吧?

  陆酒没有回头,只说:「等我忙完了,给你看看,分析一下原因。」

  云盛很开心:「谢谢师父父,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陆酒:……

  云盛没研究多久,就去看侯朝阳了,中间给他测试了两三次的数值。

  他的情况最高也才到二,测试了两三次,很快就测试不出来了。

  这种测试管子,只对厉北承这种病情的人,才有用的。

  侯朝阳醒来的时候,摸着自己发疼的脖颈,看着云盛拿着针过来,吓得他往后退:「云盛,你干嘛,趁人之危啊。」

  云盛看他:「你醒了啊,我在给你测试。」

  侯朝阳摸着后颈,好像被人打了一样,他问:「我怎么了?脖子好疼,不会是你打我的吧?」

  还是他熬不住困意,睡着了?

  云盛奇怪的看他:「你不记得了吗?」

  「什么啊?」侯朝阳觉得莫名其妙,可是下一秒,他顿住了,因为他想起来了。

  侯朝阳说:「我好像……」

  他好像觉得承嫂突然间很漂亮,很香,他想去亲她?

  想到这个,侯朝阳顿时觉得脖子也不疼,浑身都舒坦了,只想跑路。

  他对承嫂竟然有这种想法,他有罪。

  而且承哥肯定会弄死他的!

  陆酒走过来,看到侯朝阳一副被吓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的样子,有些想笑:「你醒了。」云盛:「他那是见鬼了。」

  侯朝阳看着陆酒,想到自己靠近她的那一幕,还差点亲下去。

  他就想原地爆炸:「承嫂,刚才……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陆酒无所谓的哦了一声,跟他说:「那不是你的问题,是致幻剂和我身上香水的原因。」

  侯朝阳没听懂:「什么意思?」

  陆酒:「小云子,你给他说吧,我去给厉北承打针,我药配好了。」

  云盛特别的幽怨:……

  怎么回事,一到重点,就是侯朝阳拖了他的后腿。

  云盛:「简单来说,就是师父父身上的香水文,能诱发你体内的致幻剂神经毒素,然后你就会狂躁,对女人产生欲望,这也是厉北承现在的情况。」

  说完,云盛赶紧追上陆酒:「师父父,我这样总结的对不对?」

  陆酒淡淡的嗯了一声。

  侯朝阳明白过来,赶紧跟了上去:「所以,我刚才会失控,都是因为毒素和香水作怪对吧?」

  陆酒:「嗯。」

  侯朝阳这下放心了:「那就是说我们刚才做的那个实验,做对了,你也研究出来根源了,对吧?」

  陆酒:「嗯。」

  侯朝阳拍了拍心口,大大的呼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他还以为自己不经意间喜欢上了陆酒,所以她靠近他的时候,才有那种感觉呢。

  幸好只是神经毒素和香水的原因。

  不然,他真的是没脸见承哥了。

  云盛停下来,悄悄的问侯朝阳:「你该不会喜欢我师父父,然后借着神经毒素,就后知后觉了吧?」

  侯朝阳听到这话,慌张的看了眼陆酒,见她进了医务室。

  他才拿拳头锤了一下云盛:「你别胡说八道,那是承嫂,刚才我都莫名其妙的,好吗?」

  云盛上下打量了一下侯朝阳,然后挑眉:「没有就没有,你反应这么大干嘛,看着就心虚。」

  侯朝阳沉着脸:「反应当然大啊,我跟承哥那是生死兄弟,你这么瞎说,我跟承哥会连朋友都做不成的。」

  他以前可是很讨厌陆酒的,后来才慢慢改观的。

  怎么可能有那种喜欢。

  他对承嫂是尊敬,是崇拜!

  陆酒给厉北承打了针,然后亲自的给厉老爷子打了电话。

  厉老爷子一夜未眠,精神气不是很好,大早上的还要应付来拜年的人,心神疲惫。

  陆酒打来电话,他立马接起手机,到旁边听着:「小酒啊,在外面玩的怎么样啊?」

  陆酒说:「阿承这边没事了,晚一点我们就能回去了。」

  厉老爷子看了眼屋子里的客人,顿时开心的不行:「你们玩的开心就好,那你们是中午回来,还是晚上回来?」

  陆酒:「不一定,再多观察一下。」

  厉老爷子开心不已:「好好好,你们小两口玩得开心就好,今天不回来也没有关系。」

  陆酒听厉老爷子的话,想着那边应该有别人在,他才会这么说话。

  陆酒说:「爷爷,阿承触发病情的原因,是因为有一种香水在他身上,那个味道可以诱发病因,香水的位置在肩膀的位置。」

  厉老爷子面色阴沉,安静的听着。

  陆酒继续说:「所以爷爷调查一下,昨天晚上谁这样碰过阿承,或者他的衣服。」

  厉老爷子应了下来。

  两人就挂掉了电话。

  厉老爷子看着屋子里的客人,面色十分阴沉。

  是谁看到北承很久没有发病了,又故意在这个时候,弄了这样一个香水,害的他孙子差点就没了?

  都到这丰城来了,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们吗?

  ……

  陆酒打完电话,就在厉北承身边守着,亲自给他测血值。

  侯朝阳一开始面对陆酒还是有点尴尬,可是想到那是做实验,都是神经毒素和香水的原因,就很坦然了。

  他问陆酒:「这种香水,能刺激承哥发病,那以后是不是也可以?」

  陆酒嗯了一声:「对,这种含有晚香玉的香水,对平常人来说,没什么味道,可是对厉北承来说,就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侯朝阳明白了。

  难怪之前他都没觉得陆酒身上有什么味道,可是当陆酒接近他的时候,那种香味,就越来越重,越来越勾着他。

  让他……

  侯朝阳及时打住了那种可怕的想法,不敢再想了。

  侯朝阳:「那以后承哥岂不是很危险,要是随便一个路人用这种香水,或者在密闭的空间喷这种香水,不就触发了吗?」

  这种危险,简直太容易触发了。

  这一次是发现的及时,还有陆酒在。

  那下一次呢?

  陆酒侧头看他:「这个不一定的,因为厉北承很久没有发病了,所以他们才用这个方法来刺激他发病,而且其中不仅有晚香玉,还有别的成分。」

  侯朝阳听她说完,然后问她:「承哥的最新测试值怎么样了?」

  这下子,应该没问题了吧?

  陆酒看着测试管显示的数值,冷漠了一晚上的小脸,终于有了笑意:「降到1了,最近都没事了。」

  但前提是,厉北承不会再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

  侯朝阳听完,那是真的开心:「那就好,那就好。」

  这下是真的能放下心了。

  侯朝阳看着厉北承躺在病床上,昏睡着。

  而陆酒把测试管子放下后,就握着他的一只手,很安静,也没有多说话。

  虽然无声,可却有声。

  这让侯朝阳想到半年前,初次见陆酒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厉北承发病了,很是严重。

  他责怪陆酒,是她害了承哥,还不让她靠近。

  为此,侯朝阳一再的试探陆酒,觉得她是有目的靠近的。

  可是如今半年过去,本来被医生认定只有半年生命的厉北承,熬过了除夕,也过了初一。

  这下子还稳定下来了。

  承哥真的有了希望。

  这样想着,侯朝阳对陆酒越发的敬佩:「承嫂,真的很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只怕承哥他……」

  陆酒都没有抬头看他:「他是我老公,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你感谢。」

  云盛都想拍一下侯朝阳的后脑勺:「就是,他们小两口的,你跟着谢什么。」

  侯朝阳抬头瞪他:「那不一样,那可是承哥。」

  云盛把他拉了起来:「没事就别在这当电灯泡了,而且我师父父都忙了一晚上,该休息了。」

  侯朝阳被拉的踉跄,撞在云盛的肩膀上:「你好好说话,拉着我干嘛,我是电灯泡,你就不是电灯泡啊。」

  云盛:「我是电灯泡,可我是感应电灯泡,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灭了,你倒好,跟个浴霸似的,亮的快要闪瞎我的眼了。」

  云盛拉着侯朝阳,还把他往外面推。

  推出去之后,就关上门了。

  云盛自己都打了个呵欠:「一晚上没睡,我也好困,你困不困,还有一个休息室,你要不要一起睡?」

  侯朝阳惊恐的看他,连连拒绝:「不要,我没有跟男人一起睡的癖好!」

  云盛翻了个白眼给他:「神经病,我自己睡去,这里的东西,你不要瞎摸,瞎看,知道太多,会被灭口的」

  侯朝阳:……

  医务室里。

  陆酒也确实累了,她脱了鞋子和外套,就躺在厉北承的身边,窝进了他的怀里。

  她把小脸埋在厉北承的胸膛,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

  陆酒这颗高高悬起来的心,才彻底的放下来。

  她紧紧的搂着厉北承的劲腰:「厉北承,你吓死我了。」

  今天,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失去至亲至爱的恐慌,还有失措,脑子一片空白。

  当她看到厉北承那样的时候,陆酒那一瞬间,脑袋是空白的,是无法呼吸的,好像整个世界瞬间崩塌,时间停止了一样。

  她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求救,却喊不出口。

  这种如潮水将她淹没的恐惧,是爸妈和弟弟死了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的。

  经过这一次,陆酒才发现,她比想象中还要在乎厉北承。

  甚至……

  陆酒抱紧厉北承,她心甘情愿的沉沦。

  她爱上他了。

  比想象中的还要爱,还要在乎,已经成为了无可替代的一个人。

  陆酒不愿意失去厉北承,连想都不敢想。

  陆酒想着,她一定要尽快找出另一个成分,然后研究出解毒剂,彻底给厉北承治好。

  要不然像昨天晚上的事情,只会又一次的发生。

  陆酒抱着厉北承,就很踏实,很有安全感,她渐渐的睡了过去。

  ……

  陆酒是觉得额头有点温热,还有人抚着她的唇瓣,动作很轻,可还是让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厉北承。」

  陆酒猛的睁开双眼,就看到入眼的厉北承,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已经恢复正常。

  此时,温柔又满含歉意的看着她:「把你吵醒了。」

  他只是醒来,看着陆酒睡在他怀里,就忍不住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又看到她唇瓣破皮了,很是心疼,就摸了摸。

  他动作已经很轻了。

  没想到还是把陆酒给吵醒了。

  陆酒看着厉北承,总觉得有点做梦一样,就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他的鼻子,再摸着他的脸,然后又去探他的鼻息。

  厉北承也不动,就让她摸着。

  温热的鼻息,喷薄在陆酒的手指上,她有点迷糊的双眼,顿时明亮起来:「厉北承,你醒了,我不是做梦啊。」

  厉北承看着她,心里暖暖的,但是还有点想笑:「你刚才是觉得在做梦吗?」

  不然,还给他探鼻息?

  陆酒看着厉北承,然后猛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抱着:「厉北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哪怕明知道他没事了,只是在昏睡。

  可是陆酒还是忍不住的担心,还会有意外。

  现在确定厉北承是真的醒了,她开心到激动。

  厉北承本来是侧着身子,单手支起来半个身子的看陆酒,现在被她一抱,立马就压在了陆酒的身上。

  厉北承听出她喜悦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他轻轻的抱着她,声音温柔:「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又让你辛苦了。」

  陆酒埋在他的怀里,轻轻摇头:「没有,你醒了就好,你没事就好。」

  一点都不辛苦,只要他能好好的,就都没有关系。

  厉北承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很温柔的安抚她:「没事了,现在都好了,不难过了。」

  陆酒把他推开,抬头红着眼睛的看他:「我才不难过呢。」

  厉北承笑看着她:「是,你不难过是陆小白兔难过了。」

  看眼睛红红的,跟只小白兔似的。

  陆酒哼了一声:「小白兔生气了,也是会咬人的。」

  厉北承宠溺的笑看着她:「会咬人的小白兔,那我都害怕了,就是不知道你这小白兔,要怎么咬人?」

  陆酒再次搂着厉北承的脖子,然后仰头,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就这样咬,咬死你。」

  厉北承笑着:「这个程度,咬不死我的,陆小白兔还得再狠一点,像这样……」

  说着,厉北承反客为主,霸道而温柔的吻住了陆酒的唇瓣,温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还有她唇瓣上的那一处破皮的地方。

  那是昨天,他咬?

  他要让她咬回来。

  两人拥吻,陆酒本就被撕碎一角的礼裙,此时溜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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