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在别人房间不许放肆_美强惨反派是我老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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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在别人房间不许放肆

  曾微是肉眼可见的高兴,周楚看着她在院子里就咯咯笑,这只柔弱的金毛一脸可怜样,最后被看不下去的岑浔给抱走了。

  “妈妈咪你干什么啊!!”

  曾微跑到岑浔脚边,抬眼看着自己妈妈咪,周楚发现对于岑浔的变化,曾微反而比她适应得更好。

  有点像小狗认人,可是这位朋友可是连信息素的味道都变了。

  周楚在清洗标记后腺体恢复了原来的气味,不过未被标记的omega发情期好像更难熬一些,抑制剂的种类也不一样。

  她因为清洗标记的副作用下一次的发情期应该还要过两个月,所以显得格外轻松。

  就是这位alpha在自己的地盘把信息素抑制环取了,周楚看着岑浔放进兜里的。

  而她此刻抱着一只可怜巴巴的金毛,逗着自己的女儿。

  一会往左一会往右。

  啊你穿着这么贵的衣服抱着狗玩,喂喂狗在咬你的衣领啊!

  周楚嘴角抽搐,丁盏站在她身边笑,然后跟她说了今天在宠物店的事儿:“微微就是不肯走,她……”

  “我知道,这狗娃,就是这个德性。”

  小孩长得快,曾微这货心智好像发展得还更快一些,在玩魔方上更更胜一筹,然后以此来嘲笑自己亲妈的灵活度。

  周楚都习惯了。

  一方面又觉得怎会如此,天选419,生出来这么个混世狗娃。

  其实也挺糟心的。

  养小孩嘛,养之前也没什么最佳alpha和omega的考试,哪怕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看了不知道几本书的注意事项,但孩子出生后还是手忙脚乱。

  曾微的顽劣其实也就这着方面上了,周楚因为工作也很少带她玩,跟岑浔冷战到离婚的这段时间,曾微也就两边跑。

  要么就是托儿所,还跟着孙长昼住了几天。

  换做寻常的黏人小孩,早就哭得嗷嗷的,曾微倒好,巴不得自己清净一些。

  但是这个时候,周楚站在一边看她和曾……岑浔玩,又觉得新鲜。

  丁盏不打扰这一家三口难得的相聚,走得很迅速,但是不忘记叮嘱周楚明天的Onili杂志电子刊的拍摄。

  周楚嗯了一声。

  曾微追着自己的大长腿a妈跑,被抱着的小金毛好像喜欢上了这种被抱着的安全感,下巴还靠在岑浔的肩头,一双眼都眯起来了。

  曾微哇哇大叫:“把我的狗还给我!”

  她的a妈摇头,“你自己来抢,我可不白给你。”

  你也好幼稚啊!!

  周楚都无语了,曾微扒着岑浔的西装裤半天没能爬上去,因为此人现在的不了都不同以前。

  以前的曾酉那是越便宜越好,现在的岑浔看上去是越贵越好。

  真是稀奇,一个人怎么会失忆了变成反面的。

  “妈妈妈妈吗!!!你看看她!”

  曾微蹦蹦跳跳地过来,这个时候拉住周楚的手告状:“让她走吧!”

  庭院里的灯不是很亮,草坪上的小灯的光其实是柠檬黄的,灯的造型还是曾微喜欢的红蘑菇,她觉得像童话故事那样。

  可惜扮演童话故事里巫婆的是她的a妈,此刻站在路灯下,脚踩着的鹅卵石小道上映出她拉长的影子,那神情颇为幽怨。

  周楚没忍住,笑出了声。

  岑浔抱着狗往前走了两步,无奈地说:“微崽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曾微躲到了周楚身后,抓住周楚外套坠下来的两根丝带,跟拉安全带似的,探出一个脑袋:“你坏。”

  岑浔挑眉:“我这就坏了?”

  她出来得匆忙,主要是思念作祟,原本没干的头发现在也干了,没精心打理总是翘起,长风衣的领子被狗咬了个洞,下摆和裤子那倒是还整齐的,长靴拉长了她的腿,其实光看背影,都很难想象,这是从前那位沉默的傻憨a。

  周楚心想:那我还会那么爱她吗?

  真是哲学。

  曾微汪汪叫了一声:“你是土匪!”

  也不知道哪学来的词,周楚揉了一把她的脑袋:“你知道什么是土匪吗?”

  曾微蹦跶了一下,又从周楚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蒙住了头,“我知道我知道!是强抢民女!”

  岑浔:“……”

  周楚深吸一口气:“那……”

  曾微捂住眼睛,漏出眼睛一条缝:“好嘛,我乱讲的。”

  她的声音还是稚嫩的童音,其实可爱到冒泡,周楚把人拽出来,又扫了一眼岑浔,“差不多了啊。”

  “很晚了,曾微你该睡觉了,明天上学的。”

  曾微呜呜两声,“人家厌学。”

  这嘴皮子不像我啊,怎么这么溜,周楚看了一眼还抱着狗的岑浔,那只小狗被她抱在怀里,似乎都睡着了。

  灯下看美女,那是真的越看越美,失去记忆的岑浔带着一股很沉闷的钝感,像是有什么都东西被遮住了,现在是那一层被扯开。

  以至于灯下微尘漂浮,她的面孔都像加了一层噪点,质感非凡,以前的地摊风味一扫而空,唇红齿白,是有几分书里形容的绝色了。

  周楚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买蚌的,以为自己开出来的是石头,结果里面是珍珠。

  现在还有个小的,当然小的是个喇叭,“妈妈我要和狗狗睡觉觉的。”

  周楚:“……”

  岑浔抬眼,目光对上周楚的,她的睫毛本来就天生翩翩,是周楚想刷出来的那种,可惜这人纯天然,以至于从前周楚化妆要刷睫毛膏,都会先瞪对方一眼。

  讨厌死了。

  所以周楚这一眼带着怒,岑浔不明所以,茫然地眨了眨眼。

  周楚:“一把年纪了卖什么萌,把狗还给你女儿。”

  曾微欢呼一声:“妈妈最好了!”

  然后扑向岑浔那边,可惜今日的a妈多了点增强好胜的心态,往边上一闪,曾微扑了个空,岑浔摇头:“给你可以,它现在还小,很容易受到惊吓的。”

  周楚讶然地抬眼,她没想到岑浔居然会这么说。

  以前也没发现她喜欢小动物啊。

  记忆没完全恢复的曾酉平时说话很少有长句,对曾微是天生的血缘情深,但难免有很多不到位的地方。

  溺爱和放养都是曾酉的,有时候周楚会发现曾酉虽然细心,但是很难抵挡曾微的撒娇。

  现在却有了克制。

  还在教对方怎么对待这个新成员。

  曾微眼巴巴地跟着岑浔往里走,周楚无语地唉了一声,也不知道某人是耍心机还是真育儿。

  周楚的房子还在还贷款,虽然现在尚枫紫给她的商务都不低,但说要一口吃成胖子也不可能,有些活动的装备也是自己准备的,都要往里扣。

  她家雇了保姆,只不过也不是一直都在。

  虽然有钱雇人,她也不喜欢家里有不是很亲近的人一直在。

  这个时候保姆就没在,岑浔进了客厅,这个地方她就来过一次,还非常惨烈,代价可怕到闻韶什都恐婚的程度。

  室内的装潢让人看着就很舒服,而且很多地方是方便小朋友行动的。

  小狗被岑浔擦了擦脚丫子放在沙发上,它看上去非常不安,但还是黏着给它温暖的岑浔,曾微趴到沙发上,伸手去摸狗头。

  “不要薅它毛,你孙阿姨和我说你把她家的狗狗欺负得很惨?”

  岑浔坐在沙发上,她歪着头,看着曾微。

  周楚是后面进来的,看着此人如此熟练地换了鞋,还能在鞋柜上分出客人和主人的拖鞋,反应也挺快。

  她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抽了抽嘴角,想到孙长昼家那只看上去都有一股社畜风味的狗,觉得自己曾微是真的过分。

  “我没欺负!”

  曾微感受着掌心的温热,毛茸茸的小狗一双眼看着她,她整个人笑得眼睛都完成了一条缝,“我就是好喜欢狗狗喔。”

  岑浔:“喜欢和欺负不一样。”

  孙长昼这人脾气好,和岑浔提起曾微的时候都哭笑不得,“你那个女儿啊,说懂事是懂事,但是闹腾起来也是真的闹腾。”

  据说和狗搏斗还打碎了小蔡最喜欢的杯子。

  曾微捏着狗抓抓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周楚去烧了个水,一边听岑浔教育曾微,她觉得挺好笑的,一边又觉得岑浔抱狗的样子真的很像她当年抱着刚出生的曾微的样子。

  时间真快。

  曾微被手把手教怎么抱狗狗,大概是周楚也在,她很久没感受过三个人在一起平和的的气氛,整个人的高兴特别明显。

  还有点亢奋,抱狗狗就忍不住掂,一会有去看狗窝,丁盏买了个超大的,她觉得不好:“我要和狗狗睡!”

  岑浔的风衣果然被狗咬烂了领子,线头都戳出来,她脱了放在一边,露出里面珍珠白的打底针织衫,毛糙的发尾使得她这种打扮的不苟添了点随意。

  在曾微眼里当然没什么的,她凑过去撒娇:“可以吗?”

  那小眼转着,分明知道家里的大权掌握在周楚身上。

  可是亲妈是什么德性曾微也知道,这时候曲线救国,投奔岑浔。

  可惜这是一个失宠了的,这时候岑浔呃了一声,“问问你妈妈。”

  曾微哼哼一声,“你好没用。”

  她那嗓门超大,周楚换了睡衣出来就听到了,嗤了一声。

  岑浔看向往这边走过来的周楚,“可以吗?”

  周楚:“哪有抱着狗睡觉的,大了也一起睡吗?”

  曾微双手合十一祈求到:“求求妈妈了,狗狗好好玩的喔!”

  周楚:“她是狗你是人啊!”

  曾微:“闻叔叔说我是狗娃。”

  周楚:“……”

  她看向岑浔,岑浔明显在憋笑,但是具有超强的忍耐能力,咳了一声,“第一个晚上,比较新鲜……”

  周楚:“尿了你自己处理喔。”

  啊和小孩说话就总会变腔调呜呜呜。

  小屁孩还要洗漱,一大堆的事儿,叽里呱啦的,岑浔在这里她就代劳了。

  周楚去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某人在自己房间脱衣服。

  才脱到一半的程度。

  估计是刚才给曾微洗澡自己也湿了,周楚出来的时候她刚好把上衣脱掉,淡蓝色的文胸背带特别细,腰腹半点赘肉都没有。

  周楚这样的都能勒出点肉来,此人查无此肉,匀称无比。

  屋里开着香薰机,还在锲而不舍地输送雾气,灯也只开了一小盏,岑浔在要往下脱裤子的时候听到了动静,她转头,周楚穿着浴袍,正看着她。

  “我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紧张,其实换做从前,脱个衣服在她们的生活里不值一提。

  更别提撕过衣服了。

  这个时候像是一切回到原点,她们从前的旖旎在雨镇最后一个夜晚以疯狂的交缠落幕,又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什么?

  岑浔也很难形容,她总觉得她跟周楚,藕断丝连,终归是有挥之不去的东西在的。

  “就是脱个裤子。”

  周楚的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侧着头,脖颈的曲线无比,光晕扑在裸露的肌肤上,很容易让岑浔极其触摸和舔舐的快乐。

  岑浔呃了一声:“微微太不配合洗澡了……”

  回到岑家的岑浔在别人眼里这六年多其实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巨大的改变,只不过是时光雕刻后,她原本的疏离没那么明显,反而更迷人了。

  但是那都是外人。

  这个,是内人。

  她太清楚了。

  她所有的小情绪,所有的难以启齿,在这里似乎都可以毫无保留。

  周楚是她的港湾。

  是她的心之所向,也可能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值得她不罢休的一个人。

  无关信息素,无关身份地位,是一个滚烫的灵魂。

  让她着迷又疯狂,却又低下头,心甘情愿地被她随便对待。

  “那你为什么要在我房间脱裤子?”

  周楚的尾音上挑,眼神像是扫射,愣是让岑浔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私人空间里的omega信息素丝丝缕缕,像是要缠上这个已经引火烧身的alpha。

  她分明是在……

  岑浔的嘴唇开合。

  折磨我。

  可是这样也很让人兴奋。

  裤子的纽扣都解开了,她的虎口卡着裤腰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为……”

  岑浔的声音都有些颤,特殊的信息素序列随着身体主人的变化而变化,是周楚觉得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因为我想你。”

  岑浔看着周楚,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其实还是曾酉那双藏着情愫的眼。

  是柴米油盐相依为命里沉淀出来的你心如我心。

  她想:无关信息素也不太可能,现在……

  就是和她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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