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_一纸休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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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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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急切而又悲苦地吸附著穴里的肉身,阻止硕大的离开。清桑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另梓卿充满挫折感,骄傲受到伤害。他不满意清桑的不投入,所以他指下乳肉首当其冲地承担了不满,被抓捏得青青红红、淤淤紫紫,茱萸也逃不掉的落於齿间。

  梓卿开始了冲刺的动作,压抑的轻吟,微微的迎合使梓卿的动作越加暴虐。初夜的回忆再一次勾起噬虐的魔鬼,他嘴中出现了血腥,红樱碎了,另一只也没有幸免於难,在梓卿二指下变形,刚才入针的奶道里反沁出点点血珠,清桑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可惜梓卿体会著甬道中的温暖、紧窒的压迫,要冲压出自己的急欲解放的爱液,脑中浮现的都是初夜的甜美(对他来说),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双明眸直直穿透顶帐,触目惊心的黯然伤痛浮现。

  梓卿如受雷殛在一串狂风暴雨的抽插後,失陷在残破花蕾中喷射自己的快乐,不知道这些爱液可否救起那些悲伤落花。清桑隐藏了自己-----情绪、感觉,目光清亮地看著他,柔煦的绽放笑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穿透窗棂洒落一地一榻满满清辉,梓卿抬头,看见的就是沐浴一袭白月光中送出淡渺笑意的清桑,他的心猛然就这麽一动,赤裸著的少年,送给他一抹旷古难觅的摇曳的笑。那麽璀璨耀空,梓卿却看见……那麽冰凉透著泪光。他的心就绞拧起来。

  寂静、空灵之後,梓卿握著怀里清桑又硬起来的分身:“爷一定会解了你的冰寒!”

  第二十八章

  清桑的头埋在了梓卿胸膛前,梓卿手拂开汗浸在他脸上的发丝: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戴久伤了你?

  爷恕罪。。。想射。。。射。。。回话的声音模糊不明,清桑疲累到眼皮都沈重地抬不起。虽然后穴里一阵阵的刺痛,前端也不时就硬得如铁棍,他还是渐渐坠入半睡眠状态。和他肌肤相亲的梓卿随时的感受著他体温的变化,每当他玉茎抬头,体温就会降低,浅睡中他会往自己身体上贴挤以寻求温暖;玉茎安伏,体温就会恢复正常。

  梓卿审视著怀里的躯体,遍布自己制造的痕迹,原本无暇的身体尽现狼狈。又一袭氤氲情潮卷涌,清桑身体蜷了蜷,手缩回到胸前搂住自己,却在睡梦中嗤

  的抽了一口气,手弹开,眼睫翕动好象要醒,梓卿大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抚,他才安静下来。把他的手移到自己腰上,免得再触碰到红涨如女人的乳头,拉过轻薄锦被盖上他,梓卿的眼瞳逐渐收缩,隐讳、幽深,陷入沈思。

  次日清晨,依然是晚入睡的梓卿先醒了。从昨天起,清桑就没有喘息的要先灌酒,然后酿酒几个时辰、为梓卿表演喷泉,再到破了处男花蕾,最后的解6只冰魂针失败,一系列的折腾使他体力极度虚脱,他一直都在不太安稳的冷热交替中半睡半醒。

  听到院子里出现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梓卿点了清桑的昏睡穴,扬声:嬷嬷请进。

  门口果然出现了秋、冬嬷嬷的脸,后面还有2位小童。二位嬷嬷见了礼先出去安排传早膳,而梓卿由小童伺候著洗浴。待梓卿坐下早膳,才看著站在面前的嬷嬷不紧不慢地问:冰魂针当真与花蕾相辅?过了昨夜当真无解?

  看他不变表情、悠然进食,可是深查人心的嬷嬷就是在问话中感到了一丝凛冽寒意。知道眼前这位王爷不悦,而且还是相当是不悦。

  秋嬷嬷立即回话:王爷恕罪,没有王爷之令,奴才们哪里敢下无解药具。奴才们一直秘而不宣却是想给王爷一个花蕾之喜,处男花蕾一破,清桑也就开始进入熟穴阶段了。为了怕王爷怜惜他,耽误了催熟,顾才告诉清桑花蕾破时也是解针之时。秋嬷嬷偷眼看王爷,他只是听著,没有任何的表示。

  花蕾开放以后,王爷每天至少要幸他二次才可以保证穴成,而且这个时候,王爷每日赐给他的雨露越频,这穴以后对王爷的依赖也就越深。冬嬷嬷接了下去:冰魂针本是镇馆之宝,贡献出来也是为了给王爷添加情趣的。

  想必二位嬷嬷清楚知道,他昨夜是解不掉冰针的。不是疑问,而是威严的陈述。

  二嬷嬷都有些心底冒寒气,王爷的声音背后明显的不是满意,不是对他们这份额外奉送大礼的赞誉,却象压制著怒火。嬷嬷想不明白原因,王爷要一个调教到离不开他的男妓,他们使出绝技加了料地调教,使这只穴更加离不了王爷,而且在值入冰魂针的躯体里驰骋,王爷会得到欲仙欲醉的超然快感(依据馆史记载)。为什么王爷的脸色却不见晴朗?难道清桑又如初夜般生涩,惹怒了王爷?嬷嬷忐忑不安的时候,也气恼清桑,若这只穴这么不争气,必然要让他后悔生出来。嬷嬷忿忿的想著。

  什么时候冰针可解?

  奴才说不准。

  。。。。。。梓卿拿筷子的手

  半空中僵住,瞪视二嬷嬷的眼神转为犀利,眼底火焰升腾。

  秋嬷嬷急忙解释:爷听奴才详细为您解释,这冰魂针本是阴寒之物,植入体内是为锁情之功,根据前辈嬷嬷留下的史料记载,当年实验中被下针的那些头牌穴都被冻锁情欲,一生不得出精,这对于不需要配种的男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发生了一穴只侍一人的情况,就如爷您今天要这穴,这样的针自然不可以。所以前辈嬷嬷们在多次研发下,才制出了三套这样针对独穴的冰魂针,此针中下了引,能否出精以后就由被下针的穴自己掌控了。

  梓卿听得这翻怪异解释,知道嬷嬷们是没有胆量欺骗他的,可是真难以相信欢馆会把出精与否的决定权给了男妓自己,对规矩严格到苛刻的欢馆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昨天夜里清桑在自己身下的祈求,情事上的亢奋主动,都说明了他是急迫地想得到解脱的,清桑是以为昨天必须要解冰针的。他如果自己控制,为什么会出不了精呢?

  爷不明白,依照嬷嬷的意思,清桑昨夜是自己不愿意出精?但是他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梓卿指出疑点,清桑曾经告诉梓卿情发精射是解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二位嬷嬷对视一眼,踟躇著斟酌语言。梓卿看得分明,也不催促他们,只是起了身背对著他们站到了窗前。秋、冬嬷嬷眼神传递、交换著什么,最后还是秋嬷嬷说话:回爷,冰魂针可以传百年至今依然是宝物,只因为这冰针的奇妙。冰针继承了原有的锁情并不锁精。此针既然专门为独穴所备,也只有此穴认可方才解得了这针。

  哦?梓卿转头,眉微微上扬:何为认可?

  奴才刚才提到出精已经被此穴自己控制,就是因为被植针者认可了谁,谁才能够催发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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