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坚守的目的
索尼道：“鳌拜你说的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你看看现在的士兵。他们已经到了极限了，大清的军队已经连续攻打了一个多时辰。他们之前一直赶路，并没有休息。现在攻打了怎么多时间，复明军都不见有半分松动，恐怕这本身就是复明军的一个阴谋。”
索尼转身对顺治道：“皇上，现在不能在打下去了。否则我们过河的三万将士，恐怕全部都要阵亡了。”对于索尼这个理由，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听进去。傅喇塔道：“索尼，你这几年在朝中为官，和汉人相处的太久了。你忘了我们大清，一直都是靠着满人才能得到天下的吗？不会是听惯了那些汉人说的，得民心才能得天下吧。”
顺治见几人又要争论，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现在是要打败复明军，其他什么事情，都等战事结束再说吧。既然我们的渡河攻打的军队已经疲惫，那就再换些军队上去。难道我们这里二十万大军，还能让复明军区区这么点人给挡住了吗？”
傅喇塔道：“皇上圣明，而且之前的情况来看，复明军的军队不会超过两万。就算他们再怎么精锐，终究不能和我大清的军队对抗。虽然之前的军队没有突破复明军的防线，但是复明军的防线也是明显在后退。从复明军作战的状况看，他们的兵力也不会超过两万，只要我们持续进攻，打败复明军不过是时间问题。”
傅喇塔冷冷一笑，然后接着道：“何况，我们现在又大量的军队可以消耗。虽然这次大清动用了自己的主力军队，但是随军而来的民壮和绿营也不少。如今天已经黑了，不如让他们上去和复明军对耗。只要我们打败了复明军，在江南我们还不是想要多少民壮都可以。”
顺治也不在意，道：“那好，就按辅国公的意思办。立即调集两万军队，换下正在对复明军进攻的军队。毕竟现在在进攻的军队，很多都是汉军旗的人。这些人都是朕的子民，损耗过多也对大清不利。”
鳌拜道：“皇上，奴才以为，大军直接冲桥面过去就好。这样一来，大军有微弱的火光就能通过，也不用再重新点火把。如果让军队从河里过去，一来是渡河的声音较大，有被复明军发现的风险。何况用船渡河，必定要点起大量的火把。毕竟后方突然出现大量火把，复明军也很快就会注意过来。到时候也就发现我们派兵增援，起不到突袭的作用。”
傅喇塔道：“正是如此，我们现在在河对面已经有一些占领的地方。过河的将士，可以在河对面列阵后再攻击，也能让军队战力发挥的好一些。”有鳌拜和傅喇塔一人一句的诉说，顺治当即就采纳了这个方法。
虽然鳌拜和傅喇塔说的轻松，但由于大战的原因，战场上到处都是浓烟。想要看清道路，确实不容易。而且这次清军派出的都是民壮和绿营兵，这些人大多是患有夜盲症的人。
其实想想也可想而知了，在整个中国古代历史里，百姓由于营养不足的原因，大多患有夜盲症。何况这些人又是在满清统治下的百姓，被剥削的程度，远远大于历朝历代。而且北方等地被八旗圈地后，这些百姓的身家性命都被控制在了旗丁手里。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那里还能吃饱注意质量。
所以清军想要派军队换下正在作战的想法，实行起来十分缓慢。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派出的军队，才集结完毕。由于不想被复明军发现，鳌拜等人已经交代不能大量的点火把。所以军队在前进的时候，大多是从点燃的火堆旁边经过，想要能有一点光线。
固镇这个地方的地势，确实是一马平川，但是由于之前的大战，地面已经变的坑坑洼洼。还有满地的兵器尸体，整个军队的前进速度就可想而知了。就算如此，依然有不少的清军由于看不见路，被地上的东西绊倒，受伤的人也很多。
又过了一个时辰，清军才有足够替换作战军队的士兵过河。在发现后方有军队来替换的时候，已经伤亡惨重的清军，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替换的军队，列队前去厮杀，这些清军士兵，也不想反悔河对面休息了，直接都在满是尸体的地方，倒地睡觉。
清军都已经如此了，复明军的情况更加惨烈。清军进攻的军队很对，虽然疲惫，但还能交替进攻。但是复明军的兵力根本不允许替换，就算是将领早有安排，让人趁清军退去的间隙，轮番的喘口气。但这样的时间，根本不容复明军将士恢复。
仗打到这个时候，清军达到了鳌拜等人口里的疲惫，战力下滑。复明军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的极限，根本就没有再继续战斗的力气了。很多复明军，甚至再战斗的时候，只要清军稍微一停顿，很多人就当场倒地睡过去了。
等到清军再来的时候，将领要费很大的劲，才能让复明军重新战斗。更有一些人，任由身边的人怎么喊，就是叫不醒。这些人中，刚被强迫战斗的清军降兵占多数，还有不少人直接装睡，不愿意在起来战斗。
这样的情况，复明军几乎已经达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加上战斗是伤亡，兵力不断减少。现在的时间，也接近卯时，东方的天边，已经出现发白的天空了。复明军的士兵几乎是战斗了一夜，身上的疲惫更是不断袭来。
在桥对面指挥的周大柱，趁清军这一波攻击退去的空隙，询问了一下军队的情况。得知现在复明军军队，人数已经只有战斗开始的一半了。当时复明军有一万人的样子，跟着复明军过河来的清军，有接近五千人。算起来当时复明军的兵力也就一万六，现在足足伤亡的有八千人。
当然这八千人，除了那些躺在地上的清军降兵，估计阵亡的就达到五千人，重伤不能动的，也到了两千多人。毕竟现在复明军轻伤的士兵，都已经全部安排继续战斗了。而清军的伤亡，恐怕比复明军多上两倍不止。
虽然清军的伤亡大，已经快接近两万五了，但他们的伤员很多。他们不用让那些轻伤的人，立即上战场继续战斗。周大柱知道这些数据后，担心的找到朱由栋，道：“殿下，我们恐怕坚持不到援军来了。我们现在兵力太少，战线太长，要挡住清军，真的有些力不从心啊。”
朱由栋道：“清军虽然攻击强烈，但是你也发现了，他们现在是想把我们全部歼灭。当时清军的援军是从后方来的，顺治的大军当时我们也知道要来了。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清军绕道通过的现象，至于他们要是绕路去打听凤阳的消息，恐怕也没有这么快就清楚。”
周大柱道：“殿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我们燃眉之急的是挡不住清军了，一旦我们军队崩溃，就是有再好的打算也来不及啊。不如趁着天黑，殿下先返回凤阳吧。要是等到天亮，清军发先了我们现在的兵力，就会立即全军出动的。那时候，末将那什么来保护殿下，而且现在距离天亮，清军也不会停止进攻。”
看着周大柱担忧的样子，朱由栋依然不为所动。道：“之前就都说不能挡住清军，我们不是挡了他们一夜了吗？现在距离天亮，已经不到一个时辰了，难道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周大柱道：“殿下，不是末将没有信心。末将冒昧的说一句，就算我们今天打胜了，这对于大局有什么影响？卫都和冯双礼带来的军队，依然只有两万。凭这两万军队，也不能打败对面的清军啊。就算他们能挡住清军，难道清军会一直在这里和我们硬耗吗？”
朱由栋看着越发焦急的周大柱，道：“你认为我没有想过这些吗？可是现在我们的情况，没有奇迹般的变化，想要打败对面的十几万清军，怎么可能？不光是顺治直接的颜面，还是清廷的威严，都不可能轻易退兵。要么是清军打败我们，要么我们打败清军，已经没有其他方法了。”
周大柱还想再说，朱由栋道：“我知道，现在我们的伤亡很大，想用平常的计谋或者是兵力，已经不能和清军对抗。我们虽然有接近三十万兵力，但是太过分散。要是当时我们带回了云南的八万军队，现在还能好些。但是当时想着要提防和威慑缅甸的军队，还有进入缅甸的清军。不得不留他们在云南，而且当时散落在地方的清军也还很多，必须要清剿，这让我们被牵制了兵力。”
周大柱叹息道：“我们兵力不足，也是时间太短了。在这么短的时间，打下了如此大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不安宁，又每一个地方都要收到清军的威胁。要是能给我们半年或者是一年的时间，来稳定地方就好了。”
朱由栋道：“虽然情况不妙，但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现在能调动的军队，并且真的能挡住清军的军队，也只有这些。其他地方调军队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们才要尽力一搏。虽然光凭我们这些军队，不能打败清军。但是我们现在也有些可能，只要我们做到，就能打败清军，那样我们就有时间，也有经历去稳定地方了。”
周大柱怎么也想不出，现在能有什么方法打败清军。忙道：“殿下，难道殿下还有什么后手吗？只要能打败清军，末将就是把这条命留在这里，也一定守住。如果不能打败清军，还请殿下尽快退往凤阳，以保安全。”
朱由栋道：“虽然清军的增援来的太快，我们并没有让鳌拜领着败军退回宿州，但是我还是相信，周幕汉带着人已经混进了清军之中。但是现在要是周幕汉去偷袭顺治，意义不大，也不可能成功。但是如果我们把清军吸引到我们现在的阵地上，也就是之前预埋面粉和火药的地方。突然引爆这些火药，那清军必定伤亡惨重。”
朱由栋眼中似乎有燃不尽的火光，狠狠的道：“这时候，我们在发起反攻的话，清军一定会崩溃。同时让盱眙赶来的王庆，带着骑兵冲杀，定能彻底打败清军。慌乱之中，顺治也就只能撤退。可在那种情况下，他们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宿州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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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转身对顺治道：“皇上，现在不能在打下去了。否则我们过河的三万将士，恐怕全部都要阵亡了。”对于索尼这个理由，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听进去。傅喇塔道：“索尼，你这几年在朝中为官，和汉人相处的太久了。你忘了我们大清，一直都是靠着满人才能得到天下的吗？不会是听惯了那些汉人说的，得民心才能得天下吧。”
顺治见几人又要争论，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现在是要打败复明军，其他什么事情，都等战事结束再说吧。既然我们的渡河攻打的军队已经疲惫，那就再换些军队上去。难道我们这里二十万大军，还能让复明军区区这么点人给挡住了吗？”
傅喇塔道：“皇上圣明，而且之前的情况来看，复明军的军队不会超过两万。就算他们再怎么精锐，终究不能和我大清的军队对抗。虽然之前的军队没有突破复明军的防线，但是复明军的防线也是明显在后退。从复明军作战的状况看，他们的兵力也不会超过两万，只要我们持续进攻，打败复明军不过是时间问题。”
傅喇塔冷冷一笑，然后接着道：“何况，我们现在又大量的军队可以消耗。虽然这次大清动用了自己的主力军队，但是随军而来的民壮和绿营也不少。如今天已经黑了，不如让他们上去和复明军对耗。只要我们打败了复明军，在江南我们还不是想要多少民壮都可以。”
顺治也不在意，道：“那好，就按辅国公的意思办。立即调集两万军队，换下正在对复明军进攻的军队。毕竟现在在进攻的军队，很多都是汉军旗的人。这些人都是朕的子民，损耗过多也对大清不利。”
鳌拜道：“皇上，奴才以为，大军直接冲桥面过去就好。这样一来，大军有微弱的火光就能通过，也不用再重新点火把。如果让军队从河里过去，一来是渡河的声音较大，有被复明军发现的风险。何况用船渡河，必定要点起大量的火把。毕竟后方突然出现大量火把，复明军也很快就会注意过来。到时候也就发现我们派兵增援，起不到突袭的作用。”
傅喇塔道：“正是如此，我们现在在河对面已经有一些占领的地方。过河的将士，可以在河对面列阵后再攻击，也能让军队战力发挥的好一些。”有鳌拜和傅喇塔一人一句的诉说，顺治当即就采纳了这个方法。
虽然鳌拜和傅喇塔说的轻松，但由于大战的原因，战场上到处都是浓烟。想要看清道路，确实不容易。而且这次清军派出的都是民壮和绿营兵，这些人大多是患有夜盲症的人。
其实想想也可想而知了，在整个中国古代历史里，百姓由于营养不足的原因，大多患有夜盲症。何况这些人又是在满清统治下的百姓，被剥削的程度，远远大于历朝历代。而且北方等地被八旗圈地后，这些百姓的身家性命都被控制在了旗丁手里。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那里还能吃饱注意质量。
所以清军想要派军队换下正在作战的想法，实行起来十分缓慢。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派出的军队，才集结完毕。由于不想被复明军发现，鳌拜等人已经交代不能大量的点火把。所以军队在前进的时候，大多是从点燃的火堆旁边经过，想要能有一点光线。
固镇这个地方的地势，确实是一马平川，但是由于之前的大战，地面已经变的坑坑洼洼。还有满地的兵器尸体，整个军队的前进速度就可想而知了。就算如此，依然有不少的清军由于看不见路，被地上的东西绊倒，受伤的人也很多。
又过了一个时辰，清军才有足够替换作战军队的士兵过河。在发现后方有军队来替换的时候，已经伤亡惨重的清军，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替换的军队，列队前去厮杀，这些清军士兵，也不想反悔河对面休息了，直接都在满是尸体的地方，倒地睡觉。
清军都已经如此了，复明军的情况更加惨烈。清军进攻的军队很对，虽然疲惫，但还能交替进攻。但是复明军的兵力根本不允许替换，就算是将领早有安排，让人趁清军退去的间隙，轮番的喘口气。但这样的时间，根本不容复明军将士恢复。
仗打到这个时候，清军达到了鳌拜等人口里的疲惫，战力下滑。复明军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的极限，根本就没有再继续战斗的力气了。很多复明军，甚至再战斗的时候，只要清军稍微一停顿，很多人就当场倒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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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复明军几乎已经达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加上战斗是伤亡，兵力不断减少。现在的时间，也接近卯时，东方的天边，已经出现发白的天空了。复明军的士兵几乎是战斗了一夜，身上的疲惫更是不断袭来。
在桥对面指挥的周大柱，趁清军这一波攻击退去的空隙，询问了一下军队的情况。得知现在复明军军队，人数已经只有战斗开始的一半了。当时复明军有一万人的样子，跟着复明军过河来的清军，有接近五千人。算起来当时复明军的兵力也就一万六，现在足足伤亡的有八千人。
当然这八千人，除了那些躺在地上的清军降兵，估计阵亡的就达到五千人，重伤不能动的，也到了两千多人。毕竟现在复明军轻伤的士兵，都已经全部安排继续战斗了。而清军的伤亡，恐怕比复明军多上两倍不止。
虽然清军的伤亡大，已经快接近两万五了，但他们的伤员很多。他们不用让那些轻伤的人，立即上战场继续战斗。周大柱知道这些数据后，担心的找到朱由栋，道：“殿下，我们恐怕坚持不到援军来了。我们现在兵力太少，战线太长，要挡住清军，真的有些力不从心啊。”
朱由栋道：“清军虽然攻击强烈，但是你也发现了，他们现在是想把我们全部歼灭。当时清军的援军是从后方来的，顺治的大军当时我们也知道要来了。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清军绕道通过的现象，至于他们要是绕路去打听凤阳的消息，恐怕也没有这么快就清楚。”
周大柱道：“殿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我们燃眉之急的是挡不住清军了，一旦我们军队崩溃，就是有再好的打算也来不及啊。不如趁着天黑，殿下先返回凤阳吧。要是等到天亮，清军发先了我们现在的兵力，就会立即全军出动的。那时候，末将那什么来保护殿下，而且现在距离天亮，清军也不会停止进攻。”
看着周大柱担忧的样子，朱由栋依然不为所动。道：“之前就都说不能挡住清军，我们不是挡了他们一夜了吗？现在距离天亮，已经不到一个时辰了，难道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周大柱道：“殿下，不是末将没有信心。末将冒昧的说一句，就算我们今天打胜了，这对于大局有什么影响？卫都和冯双礼带来的军队，依然只有两万。凭这两万军队，也不能打败对面的清军啊。就算他们能挡住清军，难道清军会一直在这里和我们硬耗吗？”
朱由栋看着越发焦急的周大柱，道：“你认为我没有想过这些吗？可是现在我们的情况，没有奇迹般的变化，想要打败对面的十几万清军，怎么可能？不光是顺治直接的颜面，还是清廷的威严，都不可能轻易退兵。要么是清军打败我们，要么我们打败清军，已经没有其他方法了。”
周大柱还想再说，朱由栋道：“我知道，现在我们的伤亡很大，想用平常的计谋或者是兵力，已经不能和清军对抗。我们虽然有接近三十万兵力，但是太过分散。要是当时我们带回了云南的八万军队，现在还能好些。但是当时想着要提防和威慑缅甸的军队，还有进入缅甸的清军。不得不留他们在云南，而且当时散落在地方的清军也还很多，必须要清剿，这让我们被牵制了兵力。”
周大柱叹息道：“我们兵力不足，也是时间太短了。在这么短的时间，打下了如此大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不安宁，又每一个地方都要收到清军的威胁。要是能给我们半年或者是一年的时间，来稳定地方就好了。”
朱由栋道：“虽然情况不妙，但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现在能调动的军队，并且真的能挡住清军的军队，也只有这些。其他地方调军队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们才要尽力一搏。虽然光凭我们这些军队，不能打败清军。但是我们现在也有些可能，只要我们做到，就能打败清军，那样我们就有时间，也有经历去稳定地方了。”
周大柱怎么也想不出，现在能有什么方法打败清军。忙道：“殿下，难道殿下还有什么后手吗？只要能打败清军，末将就是把这条命留在这里，也一定守住。如果不能打败清军，还请殿下尽快退往凤阳，以保安全。”
朱由栋道：“虽然清军的增援来的太快，我们并没有让鳌拜领着败军退回宿州，但是我还是相信，周幕汉带着人已经混进了清军之中。但是现在要是周幕汉去偷袭顺治，意义不大，也不可能成功。但是如果我们把清军吸引到我们现在的阵地上，也就是之前预埋面粉和火药的地方。突然引爆这些火药，那清军必定伤亡惨重。”
朱由栋眼中似乎有燃不尽的火光，狠狠的道：“这时候，我们在发起反攻的话，清军一定会崩溃。同时让盱眙赶来的王庆，带着骑兵冲杀，定能彻底打败清军。慌乱之中，顺治也就只能撤退。可在那种情况下，他们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宿州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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