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大清远胜大明
姚启圣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朗声道：“难道汉人就不欺压其他人了？自古改朝换代的时候，历朝历代哪次不是尸骨如山？怎么独说大清呢？就算大清，也依然有大量的汉官，朝廷管理地方的依然是汉人。”
姚启圣看着周昌等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得意的道：“满洲人不过是管了这些官罢了，他们根本就不管地方民政。所以这依然是汉人自己做的孽，你们不过是自己不上进，失去了能做人上人的机会，就百般诋毁。”
经姚启圣这么一说，复明军的一切都变成了有目的的作秀。想要光复大明，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想要继续盘剥百姓罢了。周昌等人没想到，姚启圣居然如此曲解复明军的一切。
周昌等人都急的团团转，但是谁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姚启圣的话。周围那些原本看热闹的百姓，这时候对复明军的眼色也不对了。不少人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以前明军在江南的一切。
顿时周围质疑的声音不断传来，尤其是一些跟旗人扯上关系的商号。他们借着旗人的关系，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对百姓家里需要的东西，总是找各种里有加价，搜刮百姓的钱财。
这些旗人得了商号的好处，当然也很是照顾这些商号。如此有了旗人背景的商号，地方官府也不敢再管，这就让这些商号直接抛开了地方官府。没有了地方官府的管辖，这些商号做事也就更加肆无忌惮。
以至于后来这些商号，总是去拉拢那些地位更高的旗人，结交的旗人越来越高。最后直接与皇室勾结，成为清朝皇室争权夺利的背后支撑者。也就形成了清朝特有的商业垄断，而官府却根本不敢管的现象。
当然现在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但是现在南京被复明军光复，他们以往随心所欲的作为，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祸事。现在听了姚启圣的话，顿时都纷纷跟着起哄。先造成复明军要盘剥百姓的印象，以后复明军在南京，想要对他们下手，也就不会做的太毫无顾忌。
这些商号的人别有用心，周围的百姓可不知道。听了姚启圣的话，有被这些商号的人一煽动，顿时都对复明军大失所望。眼看着周围百姓的变化，周昌等人都焦急万分，但他们又没有能力反驳，也只好干着急。
姚启圣见了更加猖狂，道：“所以你们说的满洲人凶残，残暴，欺压汉人根本就不存在。至于断我汉人传承，更是子虚乌有。朝廷依然任用汉人在治理地方，说的是汉话，写的是汉字。不过就是换了一件衣服，改了一个发式，怎么就成断汉人传承了呢？”
姚启圣见驳的复明军众人哑口无言，顿时自信满满，神情更是眉飞色舞。看周昌等人的神情也倍加鄙夷，道：“怎么？现在无话可说了？是不是羞愧难当，我要是你，还不如直接投降大清算了。否则等到将来，再有人来羞辱你。”
“我不知道光复大明，为汉人尊严而反抗的人，有什么可以羞辱的。反而是那些投降异族，欺压同族的人，难道他们就不觉得羞愧。却要这些为民族而战的人，感到羞愧。这是什么道理？满洲人犯下的罪孽，居然在你的嘴里，变成了汉人自己的罪过。如此的话都能说的出口，你与禽兽何异。”
听见这话，复明军众人顿时都兴奋异常。这是朱由栋的声音，有了朱由栋在，他们也就什么都不怕了。其他人还会觉得有什么影响不好，朱由栋可从来不在乎这些。当初进军云贵的时候，直接就屠杀了几万满洲八旗。
只有一千多人的时候，在保宁就能活剐清廷的钦差，这些事情没有魄力能做的出？所以朱由栋一出现，复明军众人都顿时挺直了胸膛。看向朱由栋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带着崇敬。
朱由栋在应天府衙门里，正与后面到来的邓凯、朱盛蒗等人商讨，这次行军的事情。邓凯虽然主管的是大军粮草的事情，但是这几次行军都是急行军。粮草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各军各自筹集。
邓凯也就被朱由栋安排在后面组织收容队，邓凯是带过兵的人。组织收容队，当然也就不在话下。但朱盛蒗等人，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军队。不要说军队，其实就是根本没有做过事，这次也是被朱由栋强逼着赶鸭子上架。一路上出现了很多的问题，朱由栋正让邓凯为他们解说。
满城外面闹出了事情后，周昌接到消息先赶了过去。在赶去的同时，也派人来给朱由栋送了信。朱由栋知道这里的情况后，认为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安抚民心。还要尽快将这件事情平息下去，所以忙让彭昌宝调集三千军队过来，想要封锁附近的街道。
但是等朱由栋到了地方一看，这里已经集结了大量的百姓，根本就没办法把事情压下去了。也就只好让军队先不要过来，留在外围维持秩序。见周昌等人对姚启圣的话，根本就没有反击的能力，只好自己出言制止了。
周昌和孙安和见朱由栋，顿时都上前行礼，然后周昌便请罪道：“殿下，这人在这里胡说八道，诋毁我大明。卑职无能，不能维护我大明的威严。”孙安和跟着道：“殿下，我看他就是清廷的奸细，故意来捣乱的。不如直接将他交给末将，我一定不让他死的痛快。”
姚启圣刚才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是因为他知道。在这么多的百姓面前，凭眼前这几个官，谁也没有胆子直接杀了自己。但是现在看到朱由栋到来，周昌等人还上前叫殿下，顿时不敢在过分造次。
能被叫作是殿下的人，怎么也是有王爵的人物。这样的人，要么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铁血人物，要么是大明的皇上宗亲。但是看周昌等人恭谨的样子，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这样的人，说不定就真的直接把自己给杀了。想到这些后，姚启圣顿时不敢在过于猖狂了。见孙安和请求朱由栋直接将他交个这些丘八，到时候自己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自己的结局，多半会被则是士兵折磨致死。忙道：“好啊，终于出来了复明军头目。你们既然自称是大明。在大明可有不准让人说话的？”
朱由栋挥了挥手，先制止了孙安和。听见姚启圣这样说，顿时冷笑一声，道：“放心，我大明从来没有以言治罪的先列。既然你要说，当然会让你说个清楚，也让你说个痛快。”
听见朱由栋说不会以言入罪，姚启圣也就放心了。当即道：“你就是复明军的头目？怎么你想和我辩论吗？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认为大清远胜大明。你们反清复明，也只是为了你们自身的荣华富贵，借此来扰乱大清的江山，也给天下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朱由栋笑了笑道：“不管你说的其他事情有没有道理，但有一点你说对了。现在复明军将士，他们只要反清复明，绝对会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不管他们加入复明军的目的到底是不是，但等大明光复的那一天，他们也一定会得到荣华富贵。”
朱由栋不理姚启圣奸计得逞的笑容，也不理会周围百姓嘴里的怪声。反而回身对复明军的将士道：“我觉得，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也没必要羞于出口。那么多的复明军将士，为了大明的江山，为了汉人能有尊严的活着。他们不顾自身的安危，牺牲流血，终身残疾。甚至付出了性命，有些人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朱由栋有些伤感道：“那些死于战场的人，有些还能找到尸体，知道他们的名字，籍贯。他们的家里还有没有后人，有没有父母，我们还能照顾他们的后顾之忧。可是有些人，连最基本的名字都没有留下，他们难道没有父母，没有家人吗？”
孙安和道：“殿下，咱们复明军的将士，都不会忘记殿下的教诲。我们不光是为自己的荣华富贵，我们也是自己的家人而战的。”朱由栋想孙安和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些也是对的，这就是我们复明军为什么要抗清的初衷。但这和光复大明，为汉人赢得尊严同样也不冲突啊。”
朱由栋又看向姚启圣和周围的百姓，道：“这些复明军将士，他们流血牺牲打下了大明的江上。等到天下太平的时候，我们回报他们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对吗？所以要说他们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抗清的也不为过。”
姚启圣冷笑一声，道：“为了荣华富贵而反清，何必要说的那么神圣。何况大清比大明圣明了不知道多少，大清兵锋之胜，天下人有目共睹。你这复明军头目，居然煽动百姓对抗朝廷。就你的所作所为，天下汉人的兵祸，你要承担八成的责任。这天下死难的汉人，都是因为你的野心所置，你才是天下汉人的最大祸害。”
孙安和见姚启圣直接辱骂朱由栋，甚至将天下所有的祸事，都怪道朱由栋头上。当即道：“你这混账东西，你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辱骂大明的监国殿下。你如此大胆，等我复明军打到你的家乡，一定将夷你三族。”
姚启圣哈哈大笑道：“大家看看，刚才还说自己不会以言治罪，现在不过是一句话，就要诛我三族。由此可以看出，他们说的不扰民是怎么一回事了。将来让他们得了天下，还有百姓的好日子吗？”
然后姚启圣又看向朱由栋道：“你这监国殿下，有谁承认呢？明朝不是一直都奉云南的哪个永历皇帝为正统吗？什么时候又出来一个监国殿下了？你是大明哪支皇室的血脉啊，江山没打出来，反倒争权夺利，就这样的朝廷还有什么希望？”
朱由栋道：“我是哪支皇室的血脉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带着复明军打败满清。将他们赶回冰天雪地了去，让他们永世不敢在踏入中原半步。能带着天下汉人，反抗异族的奴役，这些就够了。至于我又没有资格，你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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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启圣看着周昌等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得意的道：“满洲人不过是管了这些官罢了，他们根本就不管地方民政。所以这依然是汉人自己做的孽，你们不过是自己不上进，失去了能做人上人的机会，就百般诋毁。”
经姚启圣这么一说，复明军的一切都变成了有目的的作秀。想要光复大明，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想要继续盘剥百姓罢了。周昌等人没想到，姚启圣居然如此曲解复明军的一切。
周昌等人都急的团团转，但是谁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姚启圣的话。周围那些原本看热闹的百姓，这时候对复明军的眼色也不对了。不少人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以前明军在江南的一切。
顿时周围质疑的声音不断传来，尤其是一些跟旗人扯上关系的商号。他们借着旗人的关系，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对百姓家里需要的东西，总是找各种里有加价，搜刮百姓的钱财。
这些旗人得了商号的好处，当然也很是照顾这些商号。如此有了旗人背景的商号，地方官府也不敢再管，这就让这些商号直接抛开了地方官府。没有了地方官府的管辖，这些商号做事也就更加肆无忌惮。
以至于后来这些商号，总是去拉拢那些地位更高的旗人，结交的旗人越来越高。最后直接与皇室勾结，成为清朝皇室争权夺利的背后支撑者。也就形成了清朝特有的商业垄断，而官府却根本不敢管的现象。
当然现在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但是现在南京被复明军光复，他们以往随心所欲的作为，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祸事。现在听了姚启圣的话，顿时都纷纷跟着起哄。先造成复明军要盘剥百姓的印象，以后复明军在南京，想要对他们下手，也就不会做的太毫无顾忌。
这些商号的人别有用心，周围的百姓可不知道。听了姚启圣的话，有被这些商号的人一煽动，顿时都对复明军大失所望。眼看着周围百姓的变化，周昌等人都焦急万分，但他们又没有能力反驳，也只好干着急。
姚启圣见了更加猖狂，道：“所以你们说的满洲人凶残，残暴，欺压汉人根本就不存在。至于断我汉人传承，更是子虚乌有。朝廷依然任用汉人在治理地方，说的是汉话，写的是汉字。不过就是换了一件衣服，改了一个发式，怎么就成断汉人传承了呢？”
姚启圣见驳的复明军众人哑口无言，顿时自信满满，神情更是眉飞色舞。看周昌等人的神情也倍加鄙夷，道：“怎么？现在无话可说了？是不是羞愧难当，我要是你，还不如直接投降大清算了。否则等到将来，再有人来羞辱你。”
“我不知道光复大明，为汉人尊严而反抗的人，有什么可以羞辱的。反而是那些投降异族，欺压同族的人，难道他们就不觉得羞愧。却要这些为民族而战的人，感到羞愧。这是什么道理？满洲人犯下的罪孽，居然在你的嘴里，变成了汉人自己的罪过。如此的话都能说的出口，你与禽兽何异。”
听见这话，复明军众人顿时都兴奋异常。这是朱由栋的声音，有了朱由栋在，他们也就什么都不怕了。其他人还会觉得有什么影响不好，朱由栋可从来不在乎这些。当初进军云贵的时候，直接就屠杀了几万满洲八旗。
只有一千多人的时候，在保宁就能活剐清廷的钦差，这些事情没有魄力能做的出？所以朱由栋一出现，复明军众人都顿时挺直了胸膛。看向朱由栋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带着崇敬。
朱由栋在应天府衙门里，正与后面到来的邓凯、朱盛蒗等人商讨，这次行军的事情。邓凯虽然主管的是大军粮草的事情，但是这几次行军都是急行军。粮草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各军各自筹集。
邓凯也就被朱由栋安排在后面组织收容队，邓凯是带过兵的人。组织收容队，当然也就不在话下。但朱盛蒗等人，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军队。不要说军队，其实就是根本没有做过事，这次也是被朱由栋强逼着赶鸭子上架。一路上出现了很多的问题，朱由栋正让邓凯为他们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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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朱由栋到了地方一看，这里已经集结了大量的百姓，根本就没办法把事情压下去了。也就只好让军队先不要过来，留在外围维持秩序。见周昌等人对姚启圣的话，根本就没有反击的能力，只好自己出言制止了。
周昌和孙安和见朱由栋，顿时都上前行礼，然后周昌便请罪道：“殿下，这人在这里胡说八道，诋毁我大明。卑职无能，不能维护我大明的威严。”孙安和跟着道：“殿下，我看他就是清廷的奸细，故意来捣乱的。不如直接将他交给末将，我一定不让他死的痛快。”
姚启圣刚才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是因为他知道。在这么多的百姓面前，凭眼前这几个官，谁也没有胆子直接杀了自己。但是现在看到朱由栋到来，周昌等人还上前叫殿下，顿时不敢在过分造次。
能被叫作是殿下的人，怎么也是有王爵的人物。这样的人，要么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铁血人物，要么是大明的皇上宗亲。但是看周昌等人恭谨的样子，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这样的人，说不定就真的直接把自己给杀了。想到这些后，姚启圣顿时不敢在过于猖狂了。见孙安和请求朱由栋直接将他交个这些丘八，到时候自己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自己的结局，多半会被则是士兵折磨致死。忙道：“好啊，终于出来了复明军头目。你们既然自称是大明。在大明可有不准让人说话的？”
朱由栋挥了挥手，先制止了孙安和。听见姚启圣这样说，顿时冷笑一声，道：“放心，我大明从来没有以言治罪的先列。既然你要说，当然会让你说个清楚，也让你说个痛快。”
听见朱由栋说不会以言入罪，姚启圣也就放心了。当即道：“你就是复明军的头目？怎么你想和我辩论吗？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认为大清远胜大明。你们反清复明，也只是为了你们自身的荣华富贵，借此来扰乱大清的江山，也给天下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朱由栋笑了笑道：“不管你说的其他事情有没有道理，但有一点你说对了。现在复明军将士，他们只要反清复明，绝对会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不管他们加入复明军的目的到底是不是，但等大明光复的那一天，他们也一定会得到荣华富贵。”
朱由栋不理姚启圣奸计得逞的笑容，也不理会周围百姓嘴里的怪声。反而回身对复明军的将士道：“我觉得，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也没必要羞于出口。那么多的复明军将士，为了大明的江山，为了汉人能有尊严的活着。他们不顾自身的安危，牺牲流血，终身残疾。甚至付出了性命，有些人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朱由栋有些伤感道：“那些死于战场的人，有些还能找到尸体，知道他们的名字，籍贯。他们的家里还有没有后人，有没有父母，我们还能照顾他们的后顾之忧。可是有些人，连最基本的名字都没有留下，他们难道没有父母，没有家人吗？”
孙安和道：“殿下，咱们复明军的将士，都不会忘记殿下的教诲。我们不光是为自己的荣华富贵，我们也是自己的家人而战的。”朱由栋想孙安和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些也是对的，这就是我们复明军为什么要抗清的初衷。但这和光复大明，为汉人赢得尊严同样也不冲突啊。”
朱由栋又看向姚启圣和周围的百姓，道：“这些复明军将士，他们流血牺牲打下了大明的江上。等到天下太平的时候，我们回报他们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对吗？所以要说他们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抗清的也不为过。”
姚启圣冷笑一声，道：“为了荣华富贵而反清，何必要说的那么神圣。何况大清比大明圣明了不知道多少，大清兵锋之胜，天下人有目共睹。你这复明军头目，居然煽动百姓对抗朝廷。就你的所作所为，天下汉人的兵祸，你要承担八成的责任。这天下死难的汉人，都是因为你的野心所置，你才是天下汉人的最大祸害。”
孙安和见姚启圣直接辱骂朱由栋，甚至将天下所有的祸事，都怪道朱由栋头上。当即道：“你这混账东西，你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辱骂大明的监国殿下。你如此大胆，等我复明军打到你的家乡，一定将夷你三族。”
姚启圣哈哈大笑道：“大家看看，刚才还说自己不会以言治罪，现在不过是一句话，就要诛我三族。由此可以看出，他们说的不扰民是怎么一回事了。将来让他们得了天下，还有百姓的好日子吗？”
然后姚启圣又看向朱由栋道：“你这监国殿下，有谁承认呢？明朝不是一直都奉云南的哪个永历皇帝为正统吗？什么时候又出来一个监国殿下了？你是大明哪支皇室的血脉啊，江山没打出来，反倒争权夺利，就这样的朝廷还有什么希望？”
朱由栋道：“我是哪支皇室的血脉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带着复明军打败满清。将他们赶回冰天雪地了去，让他们永世不敢在踏入中原半步。能带着天下汉人，反抗异族的奴役，这些就够了。至于我又没有资格，你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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