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章
舒舒傻呵呵的又笑了两声，小手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摸，然后她的小表情愣住，眨巴着眼睛问道：“叔叔，这是什么？”
佟璟尧瞧着她粉嫩的小脸，呷了口气，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洗完澡告诉你。”
“咯……”舒舒打了个酒咯，摇摇头道：“我不洗，你让我摸一下嘛。”
佟璟尧转身过来，沉着声音卡主了她的手，“乖点。”
舒舒被控的难受，褶皱小脸一个劲儿的挣扎，她身子往前倾，整个在佟璟尧身上蹭。男人身上没了力气，身体后仰，哗啦一声淹进了浴缸里。舒舒被拽着掉进了浴缸，水珠飞溅进进了鼻腔，她呛的直咳嗽，挣扎着要逃出浴缸，膝盖跪在了他身上。
男人闷哼了一声，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别动。”
舒舒难受的很，膝盖乱跪，嘟囔道：“放开我。”
——
舒舒才消停了两天又闯祸了。
医院里。
商承看着病床上的佟璟尧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哎呀，笑死我了。”
温暖的阳光照进病房，有微风吹进来。佟璟尧是首长，自然待遇特殊，他自己住的单人间，一个房间两张床，还有个卫生间跟小柜子。
商承就坐在佟璟尧对面的病床上。
舒舒站佟璟尧床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把饭盒放在桌子上道：“叔叔，我做了小吊梨汤，肉馅包子、鸡肉馄饨跟蒸鸡蛋。”她把餐盒打开，一层一层的铺开，讨好道：“你想吃哪一个？”
商承道：“嫂子，梨汤不行，得熬牛鞭才能补上。”
舒舒夹了个小包子到佟璟尧嘴边，一只手接着，“我喂你。”
佟璟尧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阳光把他的脸一分为二，一半亮一半暗，他瞧了她一眼，“放着吧。”
商承抬手道：“哎哎哎，他是兄弟受伤，又不是胳膊不能动，不用喂。以后嫂子你注意点就行，真的弄坏了，你以后就得守活寡。”
舒舒没好气瞥了商承一样，心想，你个看戏的赶紧闭嘴吧，而且他又不用，儿子也有了，坏就坏了，要你多管闲事。她知道佟璟尧不想看到自己，便放下筷子又提了暖壶道：“我去打点热水。”
门刚关上。
商承终于绷不住了，“哎，你妈从哪儿找的小姑娘，太好玩了。”
“好玩吗？”佟璟尧看他。
商承挽着胳膊，“嗯，有点皮。”
“皮过头了。”
商承歪着脑袋想了想确实皮过头了，喝多了也不能男人的命根子开玩笑，不过那小姑娘似乎还没意识到，依旧劲儿劲儿的，估计是佟璟尧平时处处让着她，到底是年纪小，涉世未深。他又道：“你别担心，这事儿我给你捂住了，谁也不知道，敢说闲话我揍死他。”
佟璟尧道：“除了你谁这么闲。”
商承笑笑，用手背摸了把眉毛道：“哎，你怎么想的，是多养个女儿，还是就这么耗下去。”
“她现在这个年纪，正好找婆家，如果你没长久下去的打算，我还是劝你早点离婚，别耽误人家。”
佟璟尧垂着眼皮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承拿了个橘子剥，又道：“让你那小媳妇儿别乱跑，陆振益住你旁边呢，别再搞出点儿事来，你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是你们的事儿，我虽然跟你关系比较好，但我家是中立角色，前天给你处理那事儿，还被我爹训了一顿。”
他三两下剥好橘子给了佟璟尧，“吃点水果补补。”
“你没洗手。”
“爱吃不吃。”
——
舒舒现在烦的很，自己酒量也算可以，怎么昨天就喝多了，怎么就在佟璟尧硬的时候踹了他一下，直接给人踹到了医院。
昨天三更半夜的折腾，她现在脑子还胀胀的，佟璟尧不想看见自己，舒舒也没心思应付。
便让小王送自己回家，给佟璟尧收拾了几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她本想再给佟璟尧做点好吃的，但却发现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他这个人好像对啥也没兴趣，但是又刻板的要命。
收拾完佟璟尧的衣服，舒舒又给自己自己收拾了两套，还拿了件睡衣，要是佟璟尧晚上还在医院，自己怎么也得陪床吧。
正收拾着，小胖子来找她玩儿。
舒舒摆手道：“你来的正好，帮我个忙。”
——
佟家的东厢房虽然没人住，但是也算干净，就是里面满满的摆了不少东西，还好这房间跨度大，进门是个小客厅摆了两张桌子，左边连续两进，堆的全是酒啊什么的，右边是炕，没什么东西，舒舒一个人住够了。
小胖子惊讶道：“阿姨，你为什么要分房住？”
舒舒道：“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别管，快点帮我收拾。”她再也不要跟佟璟尧住一起了。
两人把房间打扫干净，又把正房里自己那些花花绿绿全部搬到了东厢房，其余的又给佟璟尧恢复了原貌。
搞完这一切，舒舒心里还是不舒服，就这她还是睡了个午觉。
——
舒舒睡醒没直接去医院，先去学校找了佟砚名，同学们第一次见有女人来找佟砚名，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
佟砚名觉得烦，同她去了学校的树荫下，问道：“你不在医院陪我爸，找我干嘛。”
昨天三更半夜佟璟尧去医院，佟砚名也知道，但不知道是具体原因，他还以为舒舒跟佟璟尧半夜打架了。
舒舒道：“你爸估计要住几天，这几天你回家锁好门。”
“你呢？”
“我陪床。”她叹了口气，“你想来医院陪着也行，病房大。”
佟砚名道：“你们吵架，我才不去。”
舒舒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小王八蛋，真会躲，顿了一下，舒舒又道：“有人给你爸道歉过吗？”
佟砚名冷笑了声，“我爸从来不接受道歉。”
舒舒垂下胳膊道：“他自己不犯错吗，怎么对别人这么严苛。”
佟砚名道：“一般我爸都给人几次机会，到达顶点他就不客气了。”
舒舒想了想，自己不止一次冒犯了他，而且每次佟璟尧都无事发生的就过去了，果然自己太大意了，这次完蛋了。
“我爸这人还有个特点。”
舒舒看向佟砚名。
“能动手绝不废话。”说着佟砚名扬了扬下巴，“反正动动嘴皮子没什么成本，还是打一顿比较合适，能长记性。”
舒舒：？？？
你们这父子俩怎么这么变态。
佟砚名挽着胳膊：“你说完了没，说完我去上课了。”
舒舒道：“你晚上回家的话记得把门锁好，冰箱有包子自己解决晚饭。”她越说越沮丧，我自己都小命不保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真的先咸吃萝卜淡操心。
佟砚名道：“知道知道。”他点点唇，“妈，你涂点口红更好看。”
舒舒摸了下嘴，她现在有个屁心情涂口红。
——
回医院的路上，舒舒路过了一家烤鸭店，本来想买一只，但是看着炉子脏兮兮的，算了，佟璟尧那个老洁癖肯定不会吃。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了病房。
商承还在，见到她还玩笑，“您一走就是一上午，我以为您改嫁去了呢。”
舒舒把包放在空着的病床上，看向佟璟尧道：“我回家拿了些换洗的衣服。”
佟璟尧没说话，目光从她头顶到脚面来回扫了一遍最后落在她脸上，他的眼睛很亮很有神，看的人心里发毛。
舒舒立马别开了脸。
商承起身冲佟璟尧道：“嫂子来了，那我先走了。”他抬起手来要拍佟璟尧的肩膀，又被一眼瞪了回去。
商承也不恼，同舒舒挥手，“嫂子，我走了。”
舒舒道：“我送送你。”
出了病房门，商承交待道：“嫂子，晚上我会送吃的过来，还有什么需要你直接说。”
舒舒双手交叠，微笑道：“该收拾的我都收拾好了，没什么了。”
商承瞧着舒舒单纯的模样，不禁感叹道：“嫂子，我再没见过比你胆子更大的人。”
“没人跟你说过，佟璟尧不喜欢别人跟他攀亲戚？尤其是叫叔叔、哥哥什么的。”说着，商承又提了口气，“不过你们是夫妻，有些小情趣正常。”
他的意思很明显，佟璟尧不喜欢别人叫他叔叔，你一口一个叔叔的也叫的太顺口了吧。
“啊？”舒舒完全搞不懂商承在说什么。
商承看着她一脸茫然的表情，笑笑道：“你不会把他成亲叔叔了吧。”
舒舒：……
——
送走商承，舒舒回了病房。
一下午她都没同佟璟尧说上两句话，他不是在签字，就是写东西，神情冷淡，字迹方正。
倒是有人来送了文件，舒舒客气的给人倒水招呼，佟璟尧给她提醒：“端茶倒水的事不用你做。”
舒舒放下了暖水壶，反倒那人给她泡了一杯茶。
后来又来了两个小护士把卫生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舒舒顺便去把洗漱用品全放好，又用热水烫了两条毛巾。这期间舒舒小声询问了护士佟璟尧多久能出院。
小护士也不清楚。
其实舒舒觉得这事儿真的没必要住院，传出去太丢人了，为什么不回家养着再找几个医生看看。
舒舒瞥了眼佟璟尧，他正在全神贯注的写东西，神色冰冷，生人勿近，算了，大佬都不介意，自己介意什么，舒舒推开门去楼道里透气。
有两个医生经过，嘴里全是八卦。
“什么风啊，这么多领导扎堆住院。”
“旁边病房有个陆家人，叫陆振益。”
“哎，我看到陆军长了，好帅。”
舒舒放慢了脚步，原来佟璟尧把人打住院了吗？虽然陆振益嘴贱，能打到住院，他是下了多狠的手。
那俩个医生走到楼梯口下楼了。
舒舒径直往走廊尽头走，那里有扇窗户，不止透光，还通风，她想透透气。
她刚走到窗户处就闻到一股烟味儿，舒舒微微一侧脸就看到了陆振廷。
窗户右手边是安全通道，陆振廷就站在窗户对面的墙边，嘴里叼着一根粗粗的雪茄，微微眯着眼，烟头忽明忽暗。
两人目光相撞，舒舒有些尴尬，毕竟他跟佟璟尧不和，自己又是佟璟尧太太的身份。
陆振廷倒是坦然，甚至还扬了扬眉招呼。
舒舒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转身要离开。
陆振廷捏着烟，白色的烟圈从口中吐出，忽然开口：“鞋带松了。”
舒舒低头，她鞋带真的松了，俯身系鞋带的功夫，陆振廷已经走了。
——
舒舒再回病房的时候，里面不止佟璟尧，之前给她看过病的苏老医生在里面，几个小护士跟在后面。
苏老医生瞧见她，道：“你太太养的不错，气色好了不少。”
舒舒站在门口同他颔首：“医生好。”
佟璟尧神情温和，“一会儿还得麻烦您给她把把脉。”
苏老医生道：“行，早点调养好，早些要个孩子。不过夫妻的事情还是注意些。”
佟璟尧瞧着舒舒道：“嗯，下次注意。”
舒舒在心里默默骂了句不要脸。
老医生同佟璟尧聊了聊两句，又道：“解开裤子，我看看怎样了？”
旁边那俩小护士含羞推推搡搡的。
佟璟尧道：“你们出去吧。”
舒舒低着头，她也不想看，转身要走。
佟璟尧瞧着门口那个小小的背影，再次重复道：“我太太在，你们出去吧。”
舒舒诧异的回头，就看到佟璟尧冲她摆手，“过来。”
她乖乖的走过去站在他身边，茫然的眨巴着眼睛，心想我不看就是了。
佟璟尧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舒舒身体莫名一僵，她往回抽却被拉的更紧。
“你见了陆振廷。”他声音沉稳有力却平淡，大手下移，自然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帮我解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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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璟尧瞧着她粉嫩的小脸，呷了口气，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洗完澡告诉你。”
“咯……”舒舒打了个酒咯，摇摇头道：“我不洗，你让我摸一下嘛。”
佟璟尧转身过来，沉着声音卡主了她的手，“乖点。”
舒舒被控的难受，褶皱小脸一个劲儿的挣扎，她身子往前倾，整个在佟璟尧身上蹭。男人身上没了力气，身体后仰，哗啦一声淹进了浴缸里。舒舒被拽着掉进了浴缸，水珠飞溅进进了鼻腔，她呛的直咳嗽，挣扎着要逃出浴缸，膝盖跪在了他身上。
男人闷哼了一声，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别动。”
舒舒难受的很，膝盖乱跪，嘟囔道：“放开我。”
——
舒舒才消停了两天又闯祸了。
医院里。
商承看着病床上的佟璟尧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哎呀，笑死我了。”
温暖的阳光照进病房，有微风吹进来。佟璟尧是首长，自然待遇特殊，他自己住的单人间，一个房间两张床，还有个卫生间跟小柜子。
商承就坐在佟璟尧对面的病床上。
舒舒站佟璟尧床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把饭盒放在桌子上道：“叔叔，我做了小吊梨汤，肉馅包子、鸡肉馄饨跟蒸鸡蛋。”她把餐盒打开，一层一层的铺开，讨好道：“你想吃哪一个？”
商承道：“嫂子，梨汤不行，得熬牛鞭才能补上。”
舒舒夹了个小包子到佟璟尧嘴边，一只手接着，“我喂你。”
佟璟尧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阳光把他的脸一分为二，一半亮一半暗，他瞧了她一眼，“放着吧。”
商承抬手道：“哎哎哎，他是兄弟受伤，又不是胳膊不能动，不用喂。以后嫂子你注意点就行，真的弄坏了，你以后就得守活寡。”
舒舒没好气瞥了商承一样，心想，你个看戏的赶紧闭嘴吧，而且他又不用，儿子也有了，坏就坏了，要你多管闲事。她知道佟璟尧不想看到自己，便放下筷子又提了暖壶道：“我去打点热水。”
门刚关上。
商承终于绷不住了，“哎，你妈从哪儿找的小姑娘，太好玩了。”
“好玩吗？”佟璟尧看他。
商承挽着胳膊，“嗯，有点皮。”
“皮过头了。”
商承歪着脑袋想了想确实皮过头了，喝多了也不能男人的命根子开玩笑，不过那小姑娘似乎还没意识到，依旧劲儿劲儿的，估计是佟璟尧平时处处让着她，到底是年纪小，涉世未深。他又道：“你别担心，这事儿我给你捂住了，谁也不知道，敢说闲话我揍死他。”
佟璟尧道：“除了你谁这么闲。”
商承笑笑，用手背摸了把眉毛道：“哎，你怎么想的，是多养个女儿，还是就这么耗下去。”
“她现在这个年纪，正好找婆家，如果你没长久下去的打算，我还是劝你早点离婚，别耽误人家。”
佟璟尧垂着眼皮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承拿了个橘子剥，又道：“让你那小媳妇儿别乱跑，陆振益住你旁边呢，别再搞出点儿事来，你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是你们的事儿，我虽然跟你关系比较好，但我家是中立角色，前天给你处理那事儿，还被我爹训了一顿。”
他三两下剥好橘子给了佟璟尧，“吃点水果补补。”
“你没洗手。”
“爱吃不吃。”
——
舒舒现在烦的很，自己酒量也算可以，怎么昨天就喝多了，怎么就在佟璟尧硬的时候踹了他一下，直接给人踹到了医院。
昨天三更半夜的折腾，她现在脑子还胀胀的，佟璟尧不想看见自己，舒舒也没心思应付。
便让小王送自己回家，给佟璟尧收拾了几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她本想再给佟璟尧做点好吃的，但却发现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他这个人好像对啥也没兴趣，但是又刻板的要命。
收拾完佟璟尧的衣服，舒舒又给自己自己收拾了两套，还拿了件睡衣，要是佟璟尧晚上还在医院，自己怎么也得陪床吧。
正收拾着，小胖子来找她玩儿。
舒舒摆手道：“你来的正好，帮我个忙。”
——
佟家的东厢房虽然没人住，但是也算干净，就是里面满满的摆了不少东西，还好这房间跨度大，进门是个小客厅摆了两张桌子，左边连续两进，堆的全是酒啊什么的，右边是炕，没什么东西，舒舒一个人住够了。
小胖子惊讶道：“阿姨，你为什么要分房住？”
舒舒道：“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别管，快点帮我收拾。”她再也不要跟佟璟尧住一起了。
两人把房间打扫干净，又把正房里自己那些花花绿绿全部搬到了东厢房，其余的又给佟璟尧恢复了原貌。
搞完这一切，舒舒心里还是不舒服，就这她还是睡了个午觉。
——
舒舒睡醒没直接去医院，先去学校找了佟砚名，同学们第一次见有女人来找佟砚名，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
佟砚名觉得烦，同她去了学校的树荫下，问道：“你不在医院陪我爸，找我干嘛。”
昨天三更半夜佟璟尧去医院，佟砚名也知道，但不知道是具体原因，他还以为舒舒跟佟璟尧半夜打架了。
舒舒道：“你爸估计要住几天，这几天你回家锁好门。”
“你呢？”
“我陪床。”她叹了口气，“你想来医院陪着也行，病房大。”
佟砚名道：“你们吵架，我才不去。”
舒舒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小王八蛋，真会躲，顿了一下，舒舒又道：“有人给你爸道歉过吗？”
佟砚名冷笑了声，“我爸从来不接受道歉。”
舒舒垂下胳膊道：“他自己不犯错吗，怎么对别人这么严苛。”
佟砚名道：“一般我爸都给人几次机会，到达顶点他就不客气了。”
舒舒想了想，自己不止一次冒犯了他，而且每次佟璟尧都无事发生的就过去了，果然自己太大意了，这次完蛋了。
“我爸这人还有个特点。”
舒舒看向佟砚名。
“能动手绝不废话。”说着佟砚名扬了扬下巴，“反正动动嘴皮子没什么成本，还是打一顿比较合适，能长记性。”
舒舒：？？？
你们这父子俩怎么这么变态。
佟砚名挽着胳膊：“你说完了没，说完我去上课了。”
舒舒道：“你晚上回家的话记得把门锁好，冰箱有包子自己解决晚饭。”她越说越沮丧，我自己都小命不保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真的先咸吃萝卜淡操心。
佟砚名道：“知道知道。”他点点唇，“妈，你涂点口红更好看。”
舒舒摸了下嘴，她现在有个屁心情涂口红。
——
回医院的路上，舒舒路过了一家烤鸭店，本来想买一只，但是看着炉子脏兮兮的，算了，佟璟尧那个老洁癖肯定不会吃。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了病房。
商承还在，见到她还玩笑，“您一走就是一上午，我以为您改嫁去了呢。”
舒舒把包放在空着的病床上，看向佟璟尧道：“我回家拿了些换洗的衣服。”
佟璟尧没说话，目光从她头顶到脚面来回扫了一遍最后落在她脸上，他的眼睛很亮很有神，看的人心里发毛。
舒舒立马别开了脸。
商承起身冲佟璟尧道：“嫂子来了，那我先走了。”他抬起手来要拍佟璟尧的肩膀，又被一眼瞪了回去。
商承也不恼，同舒舒挥手，“嫂子，我走了。”
舒舒道：“我送送你。”
出了病房门，商承交待道：“嫂子，晚上我会送吃的过来，还有什么需要你直接说。”
舒舒双手交叠，微笑道：“该收拾的我都收拾好了，没什么了。”
商承瞧着舒舒单纯的模样，不禁感叹道：“嫂子，我再没见过比你胆子更大的人。”
“没人跟你说过，佟璟尧不喜欢别人跟他攀亲戚？尤其是叫叔叔、哥哥什么的。”说着，商承又提了口气，“不过你们是夫妻，有些小情趣正常。”
他的意思很明显，佟璟尧不喜欢别人叫他叔叔，你一口一个叔叔的也叫的太顺口了吧。
“啊？”舒舒完全搞不懂商承在说什么。
商承看着她一脸茫然的表情，笑笑道：“你不会把他成亲叔叔了吧。”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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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商承，舒舒回了病房。
一下午她都没同佟璟尧说上两句话，他不是在签字，就是写东西，神情冷淡，字迹方正。
倒是有人来送了文件，舒舒客气的给人倒水招呼，佟璟尧给她提醒：“端茶倒水的事不用你做。”
舒舒放下了暖水壶，反倒那人给她泡了一杯茶。
后来又来了两个小护士把卫生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舒舒顺便去把洗漱用品全放好，又用热水烫了两条毛巾。这期间舒舒小声询问了护士佟璟尧多久能出院。
小护士也不清楚。
其实舒舒觉得这事儿真的没必要住院，传出去太丢人了，为什么不回家养着再找几个医生看看。
舒舒瞥了眼佟璟尧，他正在全神贯注的写东西，神色冰冷，生人勿近，算了，大佬都不介意，自己介意什么，舒舒推开门去楼道里透气。
有两个医生经过，嘴里全是八卦。
“什么风啊，这么多领导扎堆住院。”
“旁边病房有个陆家人，叫陆振益。”
“哎，我看到陆军长了，好帅。”
舒舒放慢了脚步，原来佟璟尧把人打住院了吗？虽然陆振益嘴贱，能打到住院，他是下了多狠的手。
那俩个医生走到楼梯口下楼了。
舒舒径直往走廊尽头走，那里有扇窗户，不止透光，还通风，她想透透气。
她刚走到窗户处就闻到一股烟味儿，舒舒微微一侧脸就看到了陆振廷。
窗户右手边是安全通道，陆振廷就站在窗户对面的墙边，嘴里叼着一根粗粗的雪茄，微微眯着眼，烟头忽明忽暗。
两人目光相撞，舒舒有些尴尬，毕竟他跟佟璟尧不和，自己又是佟璟尧太太的身份。
陆振廷倒是坦然，甚至还扬了扬眉招呼。
舒舒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转身要离开。
陆振廷捏着烟，白色的烟圈从口中吐出，忽然开口：“鞋带松了。”
舒舒低头，她鞋带真的松了，俯身系鞋带的功夫，陆振廷已经走了。
——
舒舒再回病房的时候，里面不止佟璟尧，之前给她看过病的苏老医生在里面，几个小护士跟在后面。
苏老医生瞧见她，道：“你太太养的不错，气色好了不少。”
舒舒站在门口同他颔首：“医生好。”
佟璟尧神情温和，“一会儿还得麻烦您给她把把脉。”
苏老医生道：“行，早点调养好，早些要个孩子。不过夫妻的事情还是注意些。”
佟璟尧瞧着舒舒道：“嗯，下次注意。”
舒舒在心里默默骂了句不要脸。
老医生同佟璟尧聊了聊两句，又道：“解开裤子，我看看怎样了？”
旁边那俩小护士含羞推推搡搡的。
佟璟尧道：“你们出去吧。”
舒舒低着头，她也不想看，转身要走。
佟璟尧瞧着门口那个小小的背影，再次重复道：“我太太在，你们出去吧。”
舒舒诧异的回头，就看到佟璟尧冲她摆手，“过来。”
她乖乖的走过去站在他身边，茫然的眨巴着眼睛，心想我不看就是了。
佟璟尧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舒舒身体莫名一僵，她往回抽却被拉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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