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那些死士为何武功那么高_成亲后侯爷他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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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那些死士为何武功那么高

  猛然,白帝眼底冷了些。

  那抹冷,很快便消散了去……

  他笑道:“长的俊的人,总归是相似的。”

  这话,倒像是嘲讽步霜歌一般。她轻抚自己的这张脸,虽说是极美的,但是跟沐竹甚是白帝来比,倒是黯然失色了去……

  这个世界上,不缺的便是面貌绝艳的人,更何况,这洲国之中最具俊逸的两个人便在这里。

  她嗤嗤一笑:“你倒是说出了道理。”

  满身的血,她竟还能笑的那般温柔。

  白帝眸中映她一瞬,那张脸却似是模糊了去,只是那般坐着,便像极了曾经的箫鸾。他微微摇头,凝着窗外的风景,道:“其实,你也会怒吧,便如今日。”

  “嗯?”

  “你不介意沐竹将你当做箫鸾,可他终究会因箫鸾而对你动手,也终究因像极了箫鸾,从而放手杀你。”

  “人非草木,岂会不动怒?不然,我何必将他绑起来。”

  “……”

  白帝眉梢一挑,倒是不知如何说了。他本以为是怕沐竹再生事,步霜歌才绑了沐竹,不成想竟是因为泄恨?

  看至步霜歌时,她竟还在笑:“我曾经问过沐竹,记不记得失控时的事情。他说记得,那便证明一半是失控,一半是真的想杀了我。曾经的我或许不在意,可这次却不得不在意了。因为,我们共同患难,他曾经也是真心将我当做成朋友的。

  虽是温柔的话语,却带着清冷,淡淡入耳。

  白帝轻笑:“你在嫉妒箫鸾?”

  她愕然,一瞬间便笑了去:“又非情情爱爱,谈何嫉妒?只是失了平衡,若是换做我的父亲,或者是我的母亲,我也会这样。”

  “那若是……重苏呢?”

  “重苏?”步霜歌迎至白帝,“说你与沐竹像,倒是真的像,你们倒是喜欢将箫鸾与重苏扯到一起。”

  白帝侧眸,看着窗外越来越盛的黑夜:“总有一日你会发现,身边无所依靠,即便是重苏也不行,便如同曾经的我一般。”

  这是白帝第一次这般认真的说着这般话。

  帘帐之外,是沈蔚赶车的摔鞭之声,而这里是白帝斟茶饮水的声音。

  步霜歌笑答:“无人可依靠,有人可心系,便够了。”

  他回了目:“便是有了越来越多心系的人,你遇到的危险才会那么多。今日的死士,你倒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死士伤不到你我,便不算是事情。”

  “那些死士为沐竹而来,你应该猜得到。”

  “那又如何?”

  “上京城,到底是谁害怕沐竹?是萧府。而萧府谁又有能力伤沐竹?是东宫太子妃萧寒容,是箫鸾的妹妹,同样也是萧丞相的女儿。”

  “话都被你说尽了,我又能说什么呢?”步霜歌浅笑,倒是纳闷这蛮荒皇子了解这般多上京城的事情。

  只是,这时的白帝却悠悠怅然:“鸾槿可解百毒,同样也是入蛊的好药。那些死士的武功那般高,便是用了药,增了内力,不然萧寒容去何处寻那么多为之所用的人呢?”

  他眼底有光,也有笑。

  步霜歌为之斟茶,只道:“强行提升内力,想必如毒一样,早晚会暴毙而亡。”

  她眼底没有任何诧异,反而将那茶水轻轻送至沐竹口边。

  少年昏睡,唇边抿了茶水,多了分红润。

  白帝看来:“你倒是不笨。”

  她背对着白帝,“所以呢,你今日入马车便是想与我说这些?”

  他愣住,突然笑了。

  少女的背影一身血,却不似这般年纪的沉稳。

  白帝沉了声:“你今日耍洛颜的模样,与曾经的箫鸾很像,我倒是想问问你是跟谁学的。思来想去,倒也不甚明白。”

  “那你为何不问呢?”

  步霜歌看至白帝,凤眸染温,入光铺设染开。

  “我问,你便能回答了吗?”他笑道。

  她,的确回答不出来。她只是觉得洛颜便该那般使用,随着内力的提升,她用洛颜的方式也越来越多了。

  白帝回眸一笑,一掠便出了马车……

  风声萧粟。

  她掀了帘帐,看着白帝回至弄晴马车一侧的囚车,囚车锁断,他却静雅而坐,阖眸休憩着。反而,更是惬意了……

  假装被捉,却要一直于囚车之中,到底是苦了他了。

  步霜歌放下帘帐,回眸一瞬却看到少年那怒急的瞳孔。

  沐竹,醒了。她微微一愣,看着少年那怒急的瞳孔,他没法冲破穴道只能怒看步霜歌,甚至是哑穴也被她点了去。

  步霜歌自包袱中掏出了酒壶,自是当着沐竹的面斟酒:“醒了?”

  沐竹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她一饮而尽,同时又吃了吃食:“我还以为你今日闹那般大的动静,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呢。”

  她对着沐竹浅笑,将那酒杯于沐竹眼前晃过。

  沐竹咬牙切齿,恍然一瞬已是冲破了哑穴:“丑丫头,你松开我!”

  “玉骨针没寻到之前,我可不敢松开你。”她嗤嗤一笑,再度斟酒,一饮而尽。

  沐竹看着她那模样,似是回想起下午时的模样

  他脸色已悠悠煞白,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沉于马车之中,少年只是静静阖了眸。

  步霜歌将那糕点拿起一块,坐于沐竹之旁,许久后道:“除了在我身边的那三次,你告诉我,于慎刑司中,你失控了几回?”

  他微微启眸,眼波已是起伏明灭:“不记得了。”

  她将沐竹扶起,将那糕点递于他唇边:“你厌恶我?”

  他冷冷一笑:“凤回,你又自作多情了。”

  果然是回过劲了,到底记得她的原名的。

  沐竹不吃,步霜歌便收回了那糕点,笑道:“若今日,你将我杀了,会后悔吗?”

  少年之瞳猛然对准了步霜歌,眸光潋滟多了分惶与恐。

  他只是静静凝来,薄唇微启:“不会。”

  步霜歌依旧笑:“但一定会哭鼻子。”

  每句话皆如清风抚过他的心。

  沐竹冷嘲热讽道:“回上京后,你我不会再被捆绑,即便我失控也不会牵连给你!你又何必害怕这个?”

  他……竟觉得她厌恶他的失控?

  她微微侧颜,柔和似水:“你莫要忘了,回上京后,我还答应你寻回箫鸾的母亲惜娘。至于玉骨针,我现在不能具体告诉你它于何处,但是一定会帮你寻回,我答应你的事情便是承诺。我希望你信任我。”

  沐竹紧紧盯着步霜歌,最终沉了声:“我自是信任你,可上京城盯着我的眼睛太多,你会后悔与我捆绑于一起。”

  “我会替你寻大夫,我会治好你,更会帮你做一切可做的事情。”

  “哪怕牵连重苏,你也不怕?”沐竹笑着,眼底似潮带红,他秉承着冷漠,同样也秉承着自以为是的傲然。

  步霜歌抚了抚沐竹的发,只是道了句:“重苏替你寻箫鸾,而我替你找回自己。若别人欺你,你便杀了他们,我不会觉得不该。”

  他突然笑了。

  马车一晃,步霜歌手中的糕点也跌了出去……

  沐竹恍然一瞬,已解开了身上的穴道,砰然碎了那麻绳。

  恍然一瞬,她已被沐竹拉入怀中,手腕被紧扣着,他俯目凝来:“我说过,你莫要再学箫鸾这般待我好!”

  咫尺距离,步霜歌闻得到沐竹身上的血腥,也看得到他眼底的恐吓。

  她说:“你也莫要学重苏,靠我这般近。”

  她恍然一笑,眼底的明媚拉痛了沐竹的心,他慌忙收手,袖子落下的一刹已盖住了麻绳捆绑留下的痕迹。

  那痕迹到底淤青了……

  步霜歌叹气,还好沐竹没看到那淤青,不然又不依不饶了。她今日捆了他几个钟头,也算报仇。

  他拿起桌上的酒壶,竟直接对嘴而饮:“不会有第四次。”

  别人发誓,都是不会有第二次……

  他倒好,不会有第四次。

  步霜歌一笑:“下次失控,我便杀了你。”

  那酒水甘辣,恍过少年的下颚,流至衣襟之处,长风吹至马车之中,他侧廓绝艳却如画卷一般。

  他侧眸看来:“只要你不提箫鸾,便不会有下一次。”

  “是你在乎的太多。”

  “那是箫鸾的骨,我如何不在乎?”他眸中鲜红,极力地忍着心中的痛楚,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恍然,披风已落至肩膀之处,是步霜歌。

  她将酒水倒满,推至沐竹身前:“伤还未好,少喝一些吧。”

  他心中倒是一暖,轻点了头。

  只是,恍惚间他想起了失控时的样子,回眸凝至步霜歌:“我记得你今日说我是精神病,那是什么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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