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更新 能力值
等到凌树返回地表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
‘公会’里很多上早班的职员，都陆续下班了。
凌树倒是不马虎，他并不希望自己的‘空间背包’能力……好吧，严格上说，他连‘派蒙’的存在都不想暴露给过多的外人知晓。
至少现阶段‘初期’这么做，绝对利大于弊。
总之，在离开地下城之前，他就已经将此前‘喂武器狗粮’后用剩下的魔石，以及些许‘怪物掉落素材’全部取了出来，拎着包裹行动。
但即便如此，那个包裹也是鼓鼓囊囊的。
这不，一路走来，‘不怀好意’的冒险者目光，凌树可没少察觉。
毕竟，旅行者双子如同原神分身一般自带的‘敌意感知’能力，那视野中标红的箭头，可是一直闪个不停。
但，那些想‘打劫’的冒险者，只要一看到包裹上印着‘芙蕾雅眷族’的图腾，就立刻歇菜了。
惹不起，惹不起。
这些人很清楚，越级杀怪完成‘伟业’还可以说是作死，但打芙蕾雅眷族成员的注意……那是妥妥的‘找死’。
芙蕾雅眷族一直内斗，谁强，话语权就大，这点不假。
可一旦那些狠角色认为有人落了自家主神的面子……那不好意思，他们会立刻放下之前的恩怨，一致对外。
这种时候，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至于冒充身份，狐假虎威……嗯，这种自作聪明的二缺，绝对死得更惨。
甚至，如果真有眷族内的新人被二愣子给抢了，被抢的人也会被自家眷族的‘前辈们’教训。
大体上，就是：“你这么孬种，简直给芙蕾雅大人丢脸。”
……这样的思路。
总之，凌树倒是不担心自己会被抢。
他（空）就这么拎着包裹，和荧结伴同行，径直来到了‘公会’的一楼大厅。
这里，用于将魔石、怪物掉落素材等东西换成法利（金钱）的换金所，位于正门左手边，柜台一侧。
其大致构造，就和凌树前世去过的银行、当铺差不多。
自己把魔石往台子上一方，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就会统计它们的价值，待到清点完毕，便会给出相应的法利。
顺带一提……
一支由五个不算新手的冒险者组成的小队，一天的收入，约莫在两三万法利上下。
之所以会存在浮动区间，是和当事人的‘运气’有关。
首先，地下城内部的怪物刷新……也就是‘孵化’地点，是较为随机的。
一般情况下，就连‘公会’里统计的资料数据，也只是列出了‘大致’范围而已。
比如：‘第五层’的地灵，‘第七层’的杀人蚁。
换句话说：压根不存在‘你在某个拐角一直守着，就有源源不断的怪物出现’这种好事。
‘蹲点’行为，是行不通的。
当然，像凌树过往几天做的那样‘引怪’还是可以的。
但这种做法，很难控制好一个度。
万一突兀聚集了太多的怪物……其他冒险者可没有‘回城’能力。
命，也只有一条。
除此之外……
比起‘魔石’，怪物身上的‘掉落素材’更加值钱。
就拿前几层最弱的‘哥布林’来说，其体内一块魔石，大概值几百法利……这种购买力，也就知名酒馆里‘一道特色菜’的价格。
但要是捡到了哥布林掉落的素材，哪怕只是一节指骨，都能买好几千法利。
价值一下翻了十倍。
而这，还只是最弱的哥布林而已。
如果换做更强大的怪物，其‘掉落素材’的价值还会更高。
当然了，刚刚也说过，冒险者的收入和当事人‘运气’挂钩。
毕竟，一般情况下，怪物在被杀死之后，整个身体会直接化作黑雾消散。
在这期间，它们只有极小概率，会留下自己身体组织的一部分，比如：眼球、骨骼、鳞片……之类的，形成‘掉落素材’。
绝大部分冒险者，持续杀戮半个月，很可能一根毛都捡不到。
至于凌树这边……
“诚惠，一百三十九万五千七百法利。”
冒险者的耳朵都很‘灵’。
而这个时间段还混迹在一楼大厅里的，几乎都是一天去一次地下城的‘早进晚归型’冒险者。
他们有两个共同的特点：恩惠等级不高，日收入较低。
突兀听到上面那个大数字……
“我说，年轻的冒险者啊，下次如果还有一单就超过‘百万’价值的换金生意，记得联系你的冒险者顾问，去内里包厢交接魔石和掉落素材。”
换金所柜台窗口内，那位年纪较大的工作人员好心提醒道：“这样能避免不少麻烦事。”
正如他所说，眼下凌树（空）和荧已经成为了一楼大厅的目光‘焦点’。
面对这个情况……
“非常感谢您的忠告。”
凌树（空）故意没放低话音，直截了当地说道：“不过，我想在欧拉丽内部，应该没谁会傻到打‘芙蕾雅眷族’的主意。”
“……”
这句话的效果，简直就和此前包裹上的眷族图腾一般，效果立竿见影。
周边，原本想接近过来的人群，直接十去⑧九。
其中就有不少身形较小，想‘顺手牵羊’的人存在。
环视一周，凌树拿着钱袋在手里掂了掂，心中暗道：“啧啧，人人都笑狐假虎威，人人都想狐假虎威。”
“真特喵爽（省事儿）。”
半小时后……
凌树没忘记奥塔此前特意去地下城代传的话，离开‘公会’后，就径直折回了位于地下城正上方的巴别塔。
没多久，便见到了早已在顶层那间有落地窗的房间里等候多时的芙蕾雅。
双方刚一碰面……
“唪~”
此时此刻，室内就凌树和芙蕾雅，连奥塔都不在。
因此，前者倒也不避讳，直接当面念出解咒文，解除了‘空中荧火’变身状态。
待到变回本体的他，缓步走近……
“你这几天，似乎收获不小？”
芙蕾雅依旧习惯性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摆放在落地窗前的华丽王座之上，右手托着一个装有些许红酒的高脚杯。
说实话，这地方的风景很好。
概因巴别塔很高，高度甚至超过欧拉丽这个‘圆形都市’的半径，所以只要往王座上一坐，就能俯瞰到整个欧拉丽的全貌。
大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君临之感。
眼下，芙蕾雅偏头看向凌树，神态慵懒，“我听奥塔说了，你第一次进入地下城就深入到了‘第七层’，而且还在那里利用杀人蚁的特性，主动且反复地引发了多次‘怪物盛宴’。”
【冒险者知识：‘怪物盛宴’是指在某片区域中瞬间孵化……或聚集大量怪物的情况，属于地下城‘异常事态’的一种，经常坑死冒险者。】
所以，像凌树这样‘主动引发怪物盛宴’的做法，在不知情的旁人看来，简直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但芙蕾雅很清楚，凌树拥有太多bug级能力了。
别的不说，单单一个‘回城’就有着无尽的价值。
讲真，要不是芙蕾雅知道凌树的‘空间传送’能力只能他自己用，她都想尝试安排一次远征了。
毕竟，要是奥塔升到，或者眷族内再多一个的话……
那今后，欧拉丽内部就不会再出现‘两巨头’的说法。
洛基眷族，将被己方全面压制。
当然了，‘英雄领域’的伟业不是那么好达成的，而芙蕾雅和洛基之间……关系也不算差。
双方没有多少利益冲突。
所以，很多事情，对于现阶段的芙蕾雅来说，并不需要太操之过急。
再加上凌树的潜力……
“只是‘上层’区域的怪物盛宴，危险系数不高。”
“收获的话，马马虎虎吧。”
他掂了掂手中还未被派蒙收进‘空间背包’的钱袋，以一种较为随意的聊天语气，说道：“我其实是个吃货来着，第一次赚了这么多钱，现在就想好好饱餐一顿。”
“我可是听说了，欧拉丽城内可是有不少特色美食卖的。”
闻言……
“这样吗？”
芙蕾雅似乎来了兴趣，“我倒是有一个地方，很推荐你去光顾一下。”
“不过，在此之前……”
她将手上的高脚杯放在一侧的托盘小桌上，指了指自己跟前位置，“先更新你的【能力值】吧。”
“对于你‘第一次’到底进步了多少，我可是很好奇的。”
言罢，芙蕾雅媚眼如丝，很是诱惑地轻舔朱唇。
见她又来这一套……
“……”
凌树很认真的后退了半步，“我说老姐，咱能好好说话吗？”
这一刻，芙蕾雅微微一愣。
“你叫我什么？”
此时的她，脸上表情略显怪异，看不出喜怒。
凌树也拿捏不准自己刚刚一时嘴快的随口称呼有没有让对方感到不快，当下便试探着问道：“芙蕾雅女神？”
听他这么回应，芙蕾雅沉吟了一小会儿。
随即，摇了摇头，“嗯，还是刚刚那个称呼更有意思。”
她似乎比较中意更有新鲜感的事物，直言决定道：“今后，我就允许你这么叫了……可爱的‘弟弟’。”
话到此处，芙蕾雅再度指了指她自己跟前，“现在，先把‘正事儿’办完，再谈其他。”
这次，她倒是没有继续用那种容易惹人误会的语气说话。
凌树这才神色怪异地配合。
当他掀起上衣，露出后背位置被芙蕾雅‘上锁’的恩惠图腾……
“嗡~”
伴随一滴神血落下，能量波动产生，凌树的【能力值】随着光晕显现。
芙蕾雅开始进行微调记录。
不多时……
——————
东方·凌树
——
【等级】：
——
【能力值】：力量（i-0→h-123）、耐久（i-0→h-139）、灵巧（i-0→h-171）、敏捷（i-0→h-165）、魔力（i-0→d-590）
——
【技能】：星辰深渊
——
【魔法】：魔神显现、原神降临、空中荧火
——————
“短短七天时间，基础能力值的增幅总数就已经破千？”
芙蕾雅感到有些惊讶，“虽然只是阶段的增幅，但这种成长速度，已经十分接近当初的‘奥塔’了。”
奥塔，这位【猛者】作为当前欧拉丽内部恩惠等级最高的冒险者，世界唯二的，个人天赋自然没得说。
凌树的成长速度能十分接近他，已然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接过芙蕾雅递来的羊皮纸后，凌树很清楚，自己在没有获得类似‘一心憧憬’的经验挂技能之前，作为冒险者的天赋，肯定是‘较差’的那一批。
如今之所以成长得这么快，完全是‘原神系统’的功劳……好吧，或许有那么一丢丢的‘肝帝’行为的功劳在。总之，正是因为有‘原神系统’傍身，依靠着已经完美融入当前世界力量体系的‘空中荧火’能力，凌树才有了更加优越的条件，做其他冒险者压根不敢做的事情。
就……谁听说过其他冒险者，第一次进入地下城，就主动去‘第七层’的死胡同里引发‘怪物盛宴’的？
那可是很多高数值冒险者，都敬谢不敏的事情。
可凌树，因为‘空、荧’能无消耗战斗，且派蒙具备‘回城’能力，他就可以把这种危险行为，当日常的刷怪手法一直用下去。
顺带一提，杀人蚁那玩意儿，仅仅一两只都是需要老练的才能解决的怪物。
和之间，也是存在很大差距的。
毕竟，全基础属性s的，和刚得到神之恩惠的，战力能一样？
可以说，新手只要遇上杀人蚁，必死无疑。
‘公会’里安排的冒险者顾问，也不会允许新手冒然深入更下层的。
哪怕前三层人再挤，也会千叮咛万嘱咐，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总而言之……
“我一直在‘半越级杀怪’，持续爆肝整整七天，依靠‘空中荧火’近乎不眠不休，进步速度才堪堪和‘正常冒险者的极限’持平啊。”
是的，在凌树眼中看来，奥塔的天赋，只能算是‘正常冒险者的极限’。
天赋比他还强的人，再往上应该还有两到三个阶段。
首先，就是年仅八岁，花一年时间从升到，至今保持‘都市最快升级记录’的【剑姬】。
其名为：艾丝·华伦斯坦。
她因为身上有仙精血统，其实已经不属于‘正常冒险者’的范畴了。
这样的她，可以在16岁时升到，便已经让众神感到瞠目结舌。
然而……
未来的‘贝尔·克朗尼’，14岁，仅用一年就能从升到，比艾丝更加怪物。
但他依旧不是最恐怖的顶点。
贝尔他姨妈，七年前24岁香消玉殒，再往前八年，年仅16岁就已经是，且刚升上，就能和的【女帝】交手，并在讨伐‘海中霸王·利维坦’的过程中，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那时候的她，瞬发且经过‘自我压制’的超短文咏唱平a魔法，威力就超过当初的里维莉亚超长文咏唱全力一击。
同为的冒险者，吞噬‘陆上王者·贝希摩斯’血肉大幅度强化自身，最终以自己内脏腐烂为代价斩杀贝希摩斯的【暴食】查尔多，那个随便虐奥塔的强大战士，他掌握的剑技，贝尔他姨妈看一遍就学会了。
偏偏，魔法才是她的强项。
无法防御的音波魔法‘福音’。
能让绝大部分魔法无效化的附加魔法‘魂之平静’。
直接击杀利维坦的魔法‘绝灭·奉告祈祷’。
曾经，众神都认为，如果这位有着【静谧】称号的女性，不是先天患有绝症，那‘只眼的黑龙’完全可以交给她去讨伐。
因为她几乎必升，而到了那时，她将天下无敌。
【阿尔菲亚】，欧拉丽历史上天赋绝无仅有的——‘才能的怪物’。
只能说……
“知道得越多，才越不会为眼前这点小成就，感到沾沾自喜。”
凌树看着羊皮纸上被芙蕾雅拓印下来的各项信息，心中暗自思衬着，“不过，魔力量增加了，‘原神降临’的使用时间，应该能维持更久了。”
思绪刚到这儿……
“话说，【能力值】还没更新完呢。”
旁侧，芙蕾雅见凌树一直沉默，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对，正如她所说，凌树的【能力值】更新步骤，比其他冒险者要繁杂许多。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咳咳。
因为他并不是‘单独一人’。
当下……
“稍等。”
凌树放下了手中的羊皮纸，深吸了一口气。
他，无疑也是有‘怪物’傍身的。
下一刻……
“向着星辰，与深渊。”
“咣~”
凌树的本体，在金色光芒之下，分化变体，重新凝聚成了‘空’和‘荧’的姿态。
此时，这对金发金瞳的旅行者双子，神色平静地看向芙蕾雅，缓缓转过身。
后者则抱着期待的目光，开始自己身为主神的‘工作’。
不过数秒时间过去，当神血滴下……
——————
空（aether）
——
【等级】：（已达成升级条件）
——
【能力值】：力量（sss-1350）、耐久（sss-1155）、灵巧（sss-1399）、敏捷（sss-1314）、魔力（sss-1365）
——
【发展能力】：未选择
——
【技能】：璀璨原钻（brilliant_diamond_gemstone）、元素视野（elemental_sight）、风之翼（wind_glider）
——
【魔法】：风涡剑（plam_vortex）、风息激荡（gust_surge）
——————
——————
荧（lumine）
——
【等级】：（已达成升级条件）
——
【能力值】：力量（sss-1379）、耐久（sss-1155）、灵巧（sss-1370）、敏捷（sss-1296）、魔力（sss-1380）
——
【发展能力】：未选择
——
【技能】：璀璨原钻、元素视野、风之翼
——
【魔法】：风涡剑、风息激荡
——————
凌树那边，其实‘原神系统’已经对旅行者双子的现阶段实力有了详细介绍。
不过，芙蕾雅这边，还是能看到‘别样’的内容。
“一周时间，全属性sss，同时达成晋升的条件。”
只能说，如果刚刚看到凌树面板的芙蕾雅是惊讶，那现在就是‘惊悚’了。
而且……
——————
璀璨原钻（brilliant_diamond_gemstone）
可通过消耗‘魔力’御使、同时使用、完美融合全系元素力。
·目前已解锁‘风元素力’。
——————
——————
元素视野（elemental_sight）
可主动观察‘能量’的流动。
·目前能观察元素力。
·目前能观察魔力。
可对周边附近的‘敌意’进行被动感知。
·感知半径随等级一同提升，目前为10米。
——————
这两个技能，相当于让【旅行者双子】有了更多可用的手段。
要知道，‘元素战技’只有cd（冷却时间）要等待，而‘元素爆发’则是在前者的基础上，需要积累元素能量。
这俩招数，虽然‘固化’了效果，但却没有任何消耗。
算是有利有弊。
而技能‘璀璨原钻’则赋予了空、荧‘自己开发新招式’的机会。
只不过，这时候再用元素力，就得消耗‘魔力’了。
简而言之：
“系统技能无消耗，但局限性太大。”
“系统外自行开发的技能，则灵活性更高，用法更多样，但有消耗。”
这对凌树本人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毕竟，像‘无法移动的奥兹’和‘无法移动的灶王爷’之类的技能，用起来真的太不方便了。
地下城里的怪物虽然普遍智商不高，但多少还是懂得如何用本能去战斗的。
而对人战，就更别说了。
谁会傻到一直站原地挨打？
总之，‘璀璨原钻’这个技能，早已被凌树列入了‘必须重点关注’的对象。
至于‘元素视野’嘛……
这个能力，把‘敌意感知’也囊括了进去。
它对凌树的帮助，也很大。
至少不用担心近距离被偷袭了。
‘风之翼’则不必多说，提瓦特标配。
虽说它原本应该算是‘道具’，但这里明显被‘原神系统’优化过了，直接当无消耗的技能使用。
再顺带一提，现如今因为凌树本体恩惠等级过低，因此连带着，【旅行者双子】和一种原神分身的很多‘固有天赋’都没有激活。
比如：空和荧的‘裂空之风’与‘复苏之风’被动。
【魈】和【菲谢尔】的受限局面也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
“虽然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但……”
巴别塔顶层室内，芙蕾雅看向凌树（空），无奈说道：“现在看来，是你自己限制了‘你’的发挥。”
这是她身为主神，得出的结论。
的确。
要是凌树本体的升级速度能跟上，那当他的恩惠等级升到，空、荧……乃至一众原神分身，就都是的战力。
现如今，凌树本体仅有，反而把后者群体全给限制在了的极限上。
所幸，单看近期，在经过短短一周的‘爆肝’之后，空、荧，还有一众原神分身，仍留有继续提升的空间。
因为他（她）们还没到的极限。
但再往后……
“当我（本体）升到，现在的我（空）和荧，就能升到了。”
凌树深知这些规则。
毕竟，原神等级在经过‘一次突破’后的上限，会拉到。
从这一点看……
“我（本体）的‘伟业’也不能落下。”
至于现在……
“我先帮你们升级。”
芙蕾雅看向凌树（空）和荧，“你们应该知道，‘神之恩惠’在每次升级的时候，都会赋予冒险者一项【发展能力】。”
“你们两人……或者说这‘两个身体’的发展能力，是完全一样的。”
“目前，有‘魔导、猎人、剑士、锻造、烹饪’五个选项。”
她语气很认真，问道：“你们选什么？”
“记住，好好选，这很重要，近乎可以说决定了你的‘未来’。”
末了，又这么着重提醒了一句。
按照芙蕾雅的想法，空和荧当然要选‘不一样’的发展能力，这样才更加多元化。
凌树，将来会成为一个绝无仅有的‘全能型’战力。
所以她都做好准备，要点上‘剑士’和‘魔导’了。
然而……
“这还用考虑？”
凌树（空）嘴角翘起，笑出强大，露出白牙。
然后大手一挥，“当然是选‘锻造’和‘烹饪’啊。”
芙蕾雅：¿¿¿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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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
‘公会’里很多上早班的职员，都陆续下班了。
凌树倒是不马虎，他并不希望自己的‘空间背包’能力……好吧，严格上说，他连‘派蒙’的存在都不想暴露给过多的外人知晓。
至少现阶段‘初期’这么做，绝对利大于弊。
总之，在离开地下城之前，他就已经将此前‘喂武器狗粮’后用剩下的魔石，以及些许‘怪物掉落素材’全部取了出来，拎着包裹行动。
但即便如此，那个包裹也是鼓鼓囊囊的。
这不，一路走来，‘不怀好意’的冒险者目光，凌树可没少察觉。
毕竟，旅行者双子如同原神分身一般自带的‘敌意感知’能力，那视野中标红的箭头，可是一直闪个不停。
但，那些想‘打劫’的冒险者，只要一看到包裹上印着‘芙蕾雅眷族’的图腾，就立刻歇菜了。
惹不起，惹不起。
这些人很清楚，越级杀怪完成‘伟业’还可以说是作死，但打芙蕾雅眷族成员的注意……那是妥妥的‘找死’。
芙蕾雅眷族一直内斗，谁强，话语权就大，这点不假。
可一旦那些狠角色认为有人落了自家主神的面子……那不好意思，他们会立刻放下之前的恩怨，一致对外。
这种时候，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至于冒充身份，狐假虎威……嗯，这种自作聪明的二缺，绝对死得更惨。
甚至，如果真有眷族内的新人被二愣子给抢了，被抢的人也会被自家眷族的‘前辈们’教训。
大体上，就是：“你这么孬种，简直给芙蕾雅大人丢脸。”
……这样的思路。
总之，凌树倒是不担心自己会被抢。
他（空）就这么拎着包裹，和荧结伴同行，径直来到了‘公会’的一楼大厅。
这里，用于将魔石、怪物掉落素材等东西换成法利（金钱）的换金所，位于正门左手边，柜台一侧。
其大致构造，就和凌树前世去过的银行、当铺差不多。
自己把魔石往台子上一方，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就会统计它们的价值，待到清点完毕，便会给出相应的法利。
顺带一提……
一支由五个不算新手的冒险者组成的小队，一天的收入，约莫在两三万法利上下。
之所以会存在浮动区间，是和当事人的‘运气’有关。
首先，地下城内部的怪物刷新……也就是‘孵化’地点，是较为随机的。
一般情况下，就连‘公会’里统计的资料数据，也只是列出了‘大致’范围而已。
比如：‘第五层’的地灵，‘第七层’的杀人蚁。
换句话说：压根不存在‘你在某个拐角一直守着，就有源源不断的怪物出现’这种好事。
‘蹲点’行为，是行不通的。
当然，像凌树过往几天做的那样‘引怪’还是可以的。
但这种做法，很难控制好一个度。
万一突兀聚集了太多的怪物……其他冒险者可没有‘回城’能力。
命，也只有一条。
除此之外……
比起‘魔石’，怪物身上的‘掉落素材’更加值钱。
就拿前几层最弱的‘哥布林’来说，其体内一块魔石，大概值几百法利……这种购买力，也就知名酒馆里‘一道特色菜’的价格。
但要是捡到了哥布林掉落的素材，哪怕只是一节指骨，都能买好几千法利。
价值一下翻了十倍。
而这，还只是最弱的哥布林而已。
如果换做更强大的怪物，其‘掉落素材’的价值还会更高。
当然了，刚刚也说过，冒险者的收入和当事人‘运气’挂钩。
毕竟，一般情况下，怪物在被杀死之后，整个身体会直接化作黑雾消散。
在这期间，它们只有极小概率，会留下自己身体组织的一部分，比如：眼球、骨骼、鳞片……之类的，形成‘掉落素材’。
绝大部分冒险者，持续杀戮半个月，很可能一根毛都捡不到。
至于凌树这边……
“诚惠，一百三十九万五千七百法利。”
冒险者的耳朵都很‘灵’。
而这个时间段还混迹在一楼大厅里的，几乎都是一天去一次地下城的‘早进晚归型’冒险者。
他们有两个共同的特点：恩惠等级不高，日收入较低。
突兀听到上面那个大数字……
“我说，年轻的冒险者啊，下次如果还有一单就超过‘百万’价值的换金生意，记得联系你的冒险者顾问，去内里包厢交接魔石和掉落素材。”
换金所柜台窗口内，那位年纪较大的工作人员好心提醒道：“这样能避免不少麻烦事。”
正如他所说，眼下凌树（空）和荧已经成为了一楼大厅的目光‘焦点’。
面对这个情况……
“非常感谢您的忠告。”
凌树（空）故意没放低话音，直截了当地说道：“不过，我想在欧拉丽内部，应该没谁会傻到打‘芙蕾雅眷族’的主意。”
“……”
这句话的效果，简直就和此前包裹上的眷族图腾一般，效果立竿见影。
周边，原本想接近过来的人群，直接十去⑧九。
其中就有不少身形较小，想‘顺手牵羊’的人存在。
环视一周，凌树拿着钱袋在手里掂了掂，心中暗道：“啧啧，人人都笑狐假虎威，人人都想狐假虎威。”
“真特喵爽（省事儿）。”
半小时后……
凌树没忘记奥塔此前特意去地下城代传的话，离开‘公会’后，就径直折回了位于地下城正上方的巴别塔。
没多久，便见到了早已在顶层那间有落地窗的房间里等候多时的芙蕾雅。
双方刚一碰面……
“唪~”
此时此刻，室内就凌树和芙蕾雅，连奥塔都不在。
因此，前者倒也不避讳，直接当面念出解咒文，解除了‘空中荧火’变身状态。
待到变回本体的他，缓步走近……
“你这几天，似乎收获不小？”
芙蕾雅依旧习惯性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摆放在落地窗前的华丽王座之上，右手托着一个装有些许红酒的高脚杯。
说实话，这地方的风景很好。
概因巴别塔很高，高度甚至超过欧拉丽这个‘圆形都市’的半径，所以只要往王座上一坐，就能俯瞰到整个欧拉丽的全貌。
大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君临之感。
眼下，芙蕾雅偏头看向凌树，神态慵懒，“我听奥塔说了，你第一次进入地下城就深入到了‘第七层’，而且还在那里利用杀人蚁的特性，主动且反复地引发了多次‘怪物盛宴’。”
【冒险者知识：‘怪物盛宴’是指在某片区域中瞬间孵化……或聚集大量怪物的情况，属于地下城‘异常事态’的一种，经常坑死冒险者。】
所以，像凌树这样‘主动引发怪物盛宴’的做法，在不知情的旁人看来，简直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但芙蕾雅很清楚，凌树拥有太多bug级能力了。
别的不说，单单一个‘回城’就有着无尽的价值。
讲真，要不是芙蕾雅知道凌树的‘空间传送’能力只能他自己用，她都想尝试安排一次远征了。
毕竟，要是奥塔升到，或者眷族内再多一个的话……
那今后，欧拉丽内部就不会再出现‘两巨头’的说法。
洛基眷族，将被己方全面压制。
当然了，‘英雄领域’的伟业不是那么好达成的，而芙蕾雅和洛基之间……关系也不算差。
双方没有多少利益冲突。
所以，很多事情，对于现阶段的芙蕾雅来说，并不需要太操之过急。
再加上凌树的潜力……
“只是‘上层’区域的怪物盛宴，危险系数不高。”
“收获的话，马马虎虎吧。”
他掂了掂手中还未被派蒙收进‘空间背包’的钱袋，以一种较为随意的聊天语气，说道：“我其实是个吃货来着，第一次赚了这么多钱，现在就想好好饱餐一顿。”
“我可是听说了，欧拉丽城内可是有不少特色美食卖的。”
闻言……
“这样吗？”
芙蕾雅似乎来了兴趣，“我倒是有一个地方，很推荐你去光顾一下。”
“不过，在此之前……”
她将手上的高脚杯放在一侧的托盘小桌上，指了指自己跟前位置，“先更新你的【能力值】吧。”
“对于你‘第一次’到底进步了多少，我可是很好奇的。”
言罢，芙蕾雅媚眼如丝，很是诱惑地轻舔朱唇。
见她又来这一套……
“……”
凌树很认真的后退了半步，“我说老姐，咱能好好说话吗？”
这一刻，芙蕾雅微微一愣。
“你叫我什么？”
此时的她，脸上表情略显怪异，看不出喜怒。
凌树也拿捏不准自己刚刚一时嘴快的随口称呼有没有让对方感到不快，当下便试探着问道：“芙蕾雅女神？”
听他这么回应，芙蕾雅沉吟了一小会儿。
随即，摇了摇头，“嗯，还是刚刚那个称呼更有意思。”
她似乎比较中意更有新鲜感的事物，直言决定道：“今后，我就允许你这么叫了……可爱的‘弟弟’。”
话到此处，芙蕾雅再度指了指她自己跟前，“现在，先把‘正事儿’办完，再谈其他。”
这次，她倒是没有继续用那种容易惹人误会的语气说话。
凌树这才神色怪异地配合。
当他掀起上衣，露出后背位置被芙蕾雅‘上锁’的恩惠图腾……
“嗡~”
伴随一滴神血落下，能量波动产生，凌树的【能力值】随着光晕显现。
芙蕾雅开始进行微调记录。
不多时……
——————
东方·凌树
——
【等级】：
——
【能力值】：力量（i-0→h-123）、耐久（i-0→h-139）、灵巧（i-0→h-171）、敏捷（i-0→h-165）、魔力（i-0→d-590）
——
【技能】：星辰深渊
——
【魔法】：魔神显现、原神降临、空中荧火
——————
“短短七天时间，基础能力值的增幅总数就已经破千？”
芙蕾雅感到有些惊讶，“虽然只是阶段的增幅，但这种成长速度，已经十分接近当初的‘奥塔’了。”
奥塔，这位【猛者】作为当前欧拉丽内部恩惠等级最高的冒险者，世界唯二的，个人天赋自然没得说。
凌树的成长速度能十分接近他，已然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接过芙蕾雅递来的羊皮纸后，凌树很清楚，自己在没有获得类似‘一心憧憬’的经验挂技能之前，作为冒险者的天赋，肯定是‘较差’的那一批。
如今之所以成长得这么快，完全是‘原神系统’的功劳……好吧，或许有那么一丢丢的‘肝帝’行为的功劳在。总之，正是因为有‘原神系统’傍身，依靠着已经完美融入当前世界力量体系的‘空中荧火’能力，凌树才有了更加优越的条件，做其他冒险者压根不敢做的事情。
就……谁听说过其他冒险者，第一次进入地下城，就主动去‘第七层’的死胡同里引发‘怪物盛宴’的？
那可是很多高数值冒险者，都敬谢不敏的事情。
可凌树，因为‘空、荧’能无消耗战斗，且派蒙具备‘回城’能力，他就可以把这种危险行为，当日常的刷怪手法一直用下去。
顺带一提，杀人蚁那玩意儿，仅仅一两只都是需要老练的才能解决的怪物。
和之间，也是存在很大差距的。
毕竟，全基础属性s的，和刚得到神之恩惠的，战力能一样？
可以说，新手只要遇上杀人蚁，必死无疑。
‘公会’里安排的冒险者顾问，也不会允许新手冒然深入更下层的。
哪怕前三层人再挤，也会千叮咛万嘱咐，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总而言之……
“我一直在‘半越级杀怪’，持续爆肝整整七天，依靠‘空中荧火’近乎不眠不休，进步速度才堪堪和‘正常冒险者的极限’持平啊。”
是的，在凌树眼中看来，奥塔的天赋，只能算是‘正常冒险者的极限’。
天赋比他还强的人，再往上应该还有两到三个阶段。
首先，就是年仅八岁，花一年时间从升到，至今保持‘都市最快升级记录’的【剑姬】。
其名为：艾丝·华伦斯坦。
她因为身上有仙精血统，其实已经不属于‘正常冒险者’的范畴了。
这样的她，可以在16岁时升到，便已经让众神感到瞠目结舌。
然而……
未来的‘贝尔·克朗尼’，14岁，仅用一年就能从升到，比艾丝更加怪物。
但他依旧不是最恐怖的顶点。
贝尔他姨妈，七年前24岁香消玉殒，再往前八年，年仅16岁就已经是，且刚升上，就能和的【女帝】交手，并在讨伐‘海中霸王·利维坦’的过程中，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那时候的她，瞬发且经过‘自我压制’的超短文咏唱平a魔法，威力就超过当初的里维莉亚超长文咏唱全力一击。
同为的冒险者，吞噬‘陆上王者·贝希摩斯’血肉大幅度强化自身，最终以自己内脏腐烂为代价斩杀贝希摩斯的【暴食】查尔多，那个随便虐奥塔的强大战士，他掌握的剑技，贝尔他姨妈看一遍就学会了。
偏偏，魔法才是她的强项。
无法防御的音波魔法‘福音’。
能让绝大部分魔法无效化的附加魔法‘魂之平静’。
直接击杀利维坦的魔法‘绝灭·奉告祈祷’。
曾经，众神都认为，如果这位有着【静谧】称号的女性，不是先天患有绝症，那‘只眼的黑龙’完全可以交给她去讨伐。
因为她几乎必升，而到了那时，她将天下无敌。
【阿尔菲亚】，欧拉丽历史上天赋绝无仅有的——‘才能的怪物’。
只能说……
“知道得越多，才越不会为眼前这点小成就，感到沾沾自喜。”
凌树看着羊皮纸上被芙蕾雅拓印下来的各项信息，心中暗自思衬着，“不过，魔力量增加了，‘原神降临’的使用时间，应该能维持更久了。”
思绪刚到这儿……
“话说，【能力值】还没更新完呢。”
旁侧，芙蕾雅见凌树一直沉默，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对，正如她所说，凌树的【能力值】更新步骤，比其他冒险者要繁杂许多。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咳咳。
因为他并不是‘单独一人’。
当下……
“稍等。”
凌树放下了手中的羊皮纸，深吸了一口气。
他，无疑也是有‘怪物’傍身的。
下一刻……
“向着星辰，与深渊。”
“咣~”
凌树的本体，在金色光芒之下，分化变体，重新凝聚成了‘空’和‘荧’的姿态。
此时，这对金发金瞳的旅行者双子，神色平静地看向芙蕾雅，缓缓转过身。
后者则抱着期待的目光，开始自己身为主神的‘工作’。
不过数秒时间过去，当神血滴下……
——————
空（aether）
——
【等级】：（已达成升级条件）
——
【能力值】：力量（sss-1350）、耐久（sss-1155）、灵巧（sss-1399）、敏捷（sss-1314）、魔力（sss-1365）
——
【发展能力】：未选择
——
【技能】：璀璨原钻（brilliant_diamond_gemstone）、元素视野（elemental_sight）、风之翼（wind_glider）
——
【魔法】：风涡剑（plam_vortex）、风息激荡（gust_surge）
——————
——————
荧（lumine）
——
【等级】：（已达成升级条件）
——
【能力值】：力量（sss-1379）、耐久（sss-1155）、灵巧（sss-1370）、敏捷（sss-1296）、魔力（sss-1380）
——
【发展能力】：未选择
——
【技能】：璀璨原钻、元素视野、风之翼
——
【魔法】：风涡剑、风息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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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树那边，其实‘原神系统’已经对旅行者双子的现阶段实力有了详细介绍。
不过，芙蕾雅这边，还是能看到‘别样’的内容。
“一周时间，全属性sss，同时达成晋升的条件。”
只能说，如果刚刚看到凌树面板的芙蕾雅是惊讶，那现在就是‘惊悚’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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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原钻（brilliant_diamond_gemstone）
可通过消耗‘魔力’御使、同时使用、完美融合全系元素力。
·目前已解锁‘风元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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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素视野（elemental_sight）
可主动观察‘能量’的流动。
·目前能观察元素力。
·目前能观察魔力。
可对周边附近的‘敌意’进行被动感知。
·感知半径随等级一同提升，目前为1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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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技能，相当于让【旅行者双子】有了更多可用的手段。
要知道，‘元素战技’只有cd（冷却时间）要等待，而‘元素爆发’则是在前者的基础上，需要积累元素能量。
这俩招数，虽然‘固化’了效果，但却没有任何消耗。
算是有利有弊。
而技能‘璀璨原钻’则赋予了空、荧‘自己开发新招式’的机会。
只不过，这时候再用元素力，就得消耗‘魔力’了。
简而言之：
“系统技能无消耗，但局限性太大。”
“系统外自行开发的技能，则灵活性更高，用法更多样，但有消耗。”
这对凌树本人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毕竟，像‘无法移动的奥兹’和‘无法移动的灶王爷’之类的技能，用起来真的太不方便了。
地下城里的怪物虽然普遍智商不高，但多少还是懂得如何用本能去战斗的。
而对人战，就更别说了。
谁会傻到一直站原地挨打？
总之，‘璀璨原钻’这个技能，早已被凌树列入了‘必须重点关注’的对象。
至于‘元素视野’嘛……
这个能力，把‘敌意感知’也囊括了进去。
它对凌树的帮助，也很大。
至少不用担心近距离被偷袭了。
‘风之翼’则不必多说，提瓦特标配。
虽说它原本应该算是‘道具’，但这里明显被‘原神系统’优化过了，直接当无消耗的技能使用。
再顺带一提，现如今因为凌树本体恩惠等级过低，因此连带着，【旅行者双子】和一种原神分身的很多‘固有天赋’都没有激活。
比如：空和荧的‘裂空之风’与‘复苏之风’被动。
【魈】和【菲谢尔】的受限局面也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
“虽然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但……”
巴别塔顶层室内，芙蕾雅看向凌树（空），无奈说道：“现在看来，是你自己限制了‘你’的发挥。”
这是她身为主神，得出的结论。
的确。
要是凌树本体的升级速度能跟上，那当他的恩惠等级升到，空、荧……乃至一众原神分身，就都是的战力。
现如今，凌树本体仅有，反而把后者群体全给限制在了的极限上。
所幸，单看近期，在经过短短一周的‘爆肝’之后，空、荧，还有一众原神分身，仍留有继续提升的空间。
因为他（她）们还没到的极限。
但再往后……
“当我（本体）升到，现在的我（空）和荧，就能升到了。”
凌树深知这些规则。
毕竟，原神等级在经过‘一次突破’后的上限，会拉到。
从这一点看……
“我（本体）的‘伟业’也不能落下。”
至于现在……
“我先帮你们升级。”
芙蕾雅看向凌树（空）和荧，“你们应该知道，‘神之恩惠’在每次升级的时候，都会赋予冒险者一项【发展能力】。”
“你们两人……或者说这‘两个身体’的发展能力，是完全一样的。”
“目前，有‘魔导、猎人、剑士、锻造、烹饪’五个选项。”
她语气很认真，问道：“你们选什么？”
“记住，好好选，这很重要，近乎可以说决定了你的‘未来’。”
末了，又这么着重提醒了一句。
按照芙蕾雅的想法，空和荧当然要选‘不一样’的发展能力，这样才更加多元化。
凌树，将来会成为一个绝无仅有的‘全能型’战力。
所以她都做好准备，要点上‘剑士’和‘魔导’了。
然而……
“这还用考虑？”
凌树（空）嘴角翘起，笑出强大，露出白牙。
然后大手一挥，“当然是选‘锻造’和‘烹饪’啊。”
芙蕾雅：¿¿¿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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