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曾风中的少年双鬓雪白_九龙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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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曾风中的少年双鬓雪白

  “秦姬,你跟我来。”

  练功房,楚阳的手对着石墙一挥,石墙轰隆隆响,练功图,换成了女的。

  “你照着上面的练,练成十分之一,家族比武,你能脱颖而出。你要不是南雪的丫鬟,南雪对你好,我绝不会给你看玉女图,让你练玉女剑法。”楚阳看着秦姬的眼睛说。

  秦姬挥剑,两脚离地,在空中走。

  剑指练功图女人的眉,女人的眉白如雪,眼眸含笑,似乎知道秦姬的心事。

  秦姬手腕使力,‘叮,’插进墙壁,拔出,白眉有一个孔。

  秦姬落地,脚步交错,有如滑行,剑花璀璨,‘叮叮叮叮,’破空气的声音连响。玉女剑法第一式,‘残花’练会了。

  又过一个月,楚南雪,秦姬没日没夜的训练,刻苦的程度令楚阳心疼,想着哥的话,劝他们休息的话到口又咽进肚子。

  这夜,天上无星也无月。

  “南雪,秦姬你们两个到这里来。”

  听见声音,楚南雪放下还在练的剑,走到西门,秦姬从练功房跑了出来。

  “训练了一个月,看看你们的入道力是进步,还是退步了?”楚阳负手而立,盯着两人说。

  穿着白衣的秦姬,上前一步,右手掌按在石墙,石墙上的数字跳跃,在七的位置停了,秦姬后退。

  楚南雪上前,右手掌按在石墙,石墙上的数字跳跃,在九的位置停了,楚南雪正要收回手,数字又跳,从一到九,‘滴滴滴滴滴滴,’九闪红光,突然叫了,里面的红光扩散,整面石墙红了。

  “南雪,你踏入了入道境!”楚阳的大手拍着楚南雪的肩,红光满面激动地说。

  两个月来,只要是训练,楚阳就不苟言笑,你能从他的眼神里看见刀子,好像会随时飞出,砍在肩,砍在背。平静的接近无情,一点感情的波澜,别想在楚阳的脸上看到。

  此刻,楚阳激动得红光满面,可见,有多么高兴。

  叔叔的话还在耳边盘旋,‘南雪,你踏入了入道境。’

  踏入入道境是多少弟子梦寐以求的,要是爹知道,会不会笑着跳起来?要是楚渊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离家族比武只有三天了,明天,我们就回去。”楚阳神采奕奕地说。

  终于要回家了,不管经历多少痛苦,只要能回家,生命就充满希望。

  也许,年华逝水,曾风中的少年双鬓雪白,童真飘去,乌云笼罩。

  只要还有漂泊的力气,向往远方,只要还有期待,还有希望,还有追寻的疯狂,哪怕只有一点点,这生命就不是无望的,纵然逝去了青春,双鬓雪白又如何?

  夜,楚南雪安然入梦乡,秦姬也在梦里。

  楚阳坐在石屋顶,一边白雪茫茫,一边山青绿水。

  此刻,楚阳不关心,此刻,楚阳紧握酒杯,一杯杯往肠里灌烈酒。

  又想起了心爱的女人在敌人的刀下,凝望自己时不悔的微笑,‘来生,来生做你的妻。’

  句句扎心。

  两行泪滑出眼眶,从脸颊滴进酒杯,楚阳昂头,一口喝下,烈酒穿肠,只有醉,才能忘记痛苦,只有醉,才能暂时失忆。

  楚阳还没醉,‘蓉儿,蓉儿,’伸手叫着,笑着的牧蓉暮然消失。

  楚阳豁然站起,捏碎酒杯,跳入瀑布,冷如万刀割身,潭水溅起百丈。

  楚阳一拳把百米外的石头打破。

  漂在潭面,随水而下,就这样什么也不想。

  天亮了,几只鸟飞来飞去,唧唧叫着,小眼好奇的眨着,飞到石块上的楚阳身上,长嘴巴啄楚阳身上的虫子,津津有味的吃着。

  楚阳觉得脑袋很重,使劲的睁了几次眼没睁开,又过去一段时间,脑袋不那么重了,楚阳很轻松就睁开眼,白光刺眼,闭上又睁开,这是在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眼珠转了转,全想起来了,责怪自己怎么只顾喝酒,忘了正事。

  楚阳两手合着,吹出响亮的声音,白鹤飞来。

  楚阳坐上去,白鹤认得路,一分钟后,飞到石屋东门口。

  推门进去,冷气扑面,炉里的火熄了,楚南雪还躺在床上,秦姬也还没醒。

  楚阳生了火,把衣服烤干,在石屋做了顿好吃的。

  上午,三人坐在白鹤身上朝首阳镇飞。

  青山,河流,丘陵,大海,平原,迅速后退,下午,落在首阳镇镇口。

  ‘白鹤,回去吧。’楚阳用意念对白鹤说。

  白鹤扑扇翅膀,没飞。

  ‘白鹤,回去吧。’楚阳又用意念说。

  白鹤不舍飞去。

  ‘我会回来的,多则半年,少则几月。’

  白鹤恋恋不舍的飞走了。

  一山一木一石一街一屋都熟悉,终于来到楚家门口,盯着门牌上的黑色楚字,楚阳百感交集,有些不敢踏入。

  练武场有零散的三五弟子,四面两层屋的走廊,许多弟子在嬉笑打闹。

  匆匆过练武场,进东门,朝南。

  爹房间的门关着,有些灰尘,自己在石屋训练的两个月,爹没有回来,爹隔壁的房间门也紧紧关着,一度有五年没有打开。

  楚阳推开门,岁月陈旧的气味迎面扑来,拔掉脸上的蜘蛛网,楚阳进去,家具全是灰尘,桌子,箫,墙壁上的画,还有缺了口的刀都是。

  楚阳拿起刀,擦去灰尘,光亮如新,白得刺眼,曾用它杀了不少人,真不想再让它出山,现实紧逼,不是不想就可以。

  刀没刀鞘,曾经有,刀鞘漆黑,上面有蛇纹,刀鞘应该在屋。

  五年前的晚上,自己身受重伤奔回来,刀放在了刀架,刀鞘扔在里面的房间。

  推开里面的门,门‘嘎吱嘎吱,’快要倒的样子。

  床上的被子全是灰,随便动一下,灰尘就兴冲冲扑来,落在全身。

  “南雪,门关上。”楚阳的声音很轻。不想让几个老家伙知道自己回来了。

  揭开被子,揭开木床板,在木床板下的稻草堆找到刀鞘,两尺长,漆黑如墨,上有蛇纹。

  刀插入刀鞘,楚阳觉得自己又是征战四方,无情杀戮的铁血男儿,冷却已久的血加速流淌翻滚不已。

  晚上,房间锃亮如新。

  木盆,楚阳盘坐修炼,真气在全身的经脉游走,上身赤裸的皮肤裂开翻卷,长出绿色皮肤,楚阳的上半身全是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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