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盛忆州扛着时戚在原地转个圈,“我扛着你做几组负重训练，好不好？”
时戚：“放我下来。”
他的声音有种莫名的能力，让盛忆州从狂热中逐渐清醒。
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说了声“抱歉”，将时戚放下。
时戚双脚沾地以后，头还有点晕。
这具身体的体力还是太差,刚才拍戏多跑了几步路，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时戚用手指擦擦眼角,拍戏别的他不担心,就怕自己挤不出眼泪,刚才导演连续喊停，他比盛忆州还心虚。
偏偏他拿到的电影剧本，人设普通平凡，哭戏还特别多。
他这一擦眼泪,让盛忆州不小心看呆了下。
盛忆州咳嗽了一声,碰过时戚的那只手背在身后用力握了握,感觉手心还残留着某种绵软的触感。
他看看四周，“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这是一片经过打理私人的海滩,栅栏旁还竖着提示标语：私人海滩,非请勿入。
树荫掩映后面是栋占地面积不小的度假别墅，一整片的落地窗透出昏黄的光线,小花园里的篝火燃烧着，看起来像是住着人。
盛忆州往前走几步,听到树后有动静。
时戚已经听出这是吉他的声音。
顾澈靠在小花园的沙发上,将吉他搁在大腿上，正在试试手感。
白皙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几下，哼了半句,他感觉还不太满意，低下头重新给吉他调弦。
旁边坐着他音乐团队里的制作成员，有男有女，都背着各自的乐器。
姜宁站在树下打电话，无意间回头看了眼。
他看到盛忆州，跟他轻轻点点头，见到他身后的时戚，脸上才露出几分惊喜。
姜宁：“时戚！你是来见a神的吗？”
他喊话的声音还挺大，生怕时戚听不见似的。
“外面冷，过来烤烤火吧。”
面对姜宁发出邀请，盛忆州欣然同意，还顺便将时戚拽过去。
沙发还留有空位，时戚和盛忆州挨在一块儿坐下。
姜宁打完电话，招呼着其他人进屋，“工作一上午，我看你们都该饿了，好好吃饭去。”
工作人员们先后带上各自的乐器，起身回屋，姜宁走过来挤到他们中间。
姜宁看着时戚说：“有段时间没见，你变得更好看了。”
时戚抿唇笑了笑。
顾澈摆弄着他手里的吉他，没跟他们打招呼。
他大约是刚洗过澡，一头黑发略显凌乱，身上也就是穿着件简单的冬季卫衣，脚上是一双长绒毛的深色拖鞋，脚后跟光着，还露在鞋外。
谱架上搁着空白的五线谱，大概还在给新歌谱曲作词。
盛忆州何等聪明的人，他眸光闪了闪，主动打开话题。
盛忆州：“a神终于要发新歌了？”
姜宁说：“没那么快，还在写。”
顾澈虽然不搭理人，但有姜宁代为回答也是一样的。
盛忆州说：“我可是a神的忠实歌迷，我记得a神上一次发单曲，还是三年前的事儿。”
“已经三年了吗，时间过得可真够快的。”
几个人绝口不提上次顾澈接受采访的事，时戚自己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周数也没跟他提过。
那次采访，顾澈的回答实在太过直接，网友们把他的话，剪辑到时戚的演技大赏视频里，节目效果爆棚。
时戚和顾澈的双人话题，还因此上了热搜。
而寰宇竟然没有花钱撤掉这个双人话题，任它在前十挂了几天。
网友们吃瓜的时候，发现顾澈关注了时戚的个人超话，还主动@时戚互动。
要知道他的好兄弟耿项南，在微博上都没得到过顾澈的回应。
顾澈的态度如此反复。
事后网友们复盘，觉得顾澈那句“除了脸一无是处”，只有一种解释。
时戚的实力他看不上，但他喜欢时戚的这张脸。
至少在盛忆州这儿，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的恋爱经历丰富到令人咂舌的地步，顾澈这番表现，在盛忆州看来就是种笨拙的掩饰。
顾澈闷头弹奏他最新谱的曲子，随意地哼着歌。
时戚听着歌声，情绪毫无波动，但通过对曲调的感受，觉得这应该是一首悦耳动听的歌。
顾澈坐在沙发上弹了半首歌，投入工作中的他，神情认真又专注，时戚也没那么害怕这样的他。
他想着顾澈原来平时也在工作，并没有那么无所事事。
盛忆州注意到时戚正在看着顾澈，突然问道：“你有没有听过a神的歌？”
姜宁挡在他和时戚中间，也不影响盛忆州用手去碰时戚。
顾澈总算抬起头来，看向他和时戚。
盛忆州和他冷冷地对视一眼。
顾澈将视线转向时戚，一向淡漠的神情毫无变化。
时戚被顾澈直勾勾地盯着，背脊就开始发麻。
他捂着嘴，忍住想打嗝的冲动。
看时戚不说话，盛忆州故作诧异道：“不会吧，a神的歌，你居然没听过……”
姜宁插了句嘴：“没听过也不奇怪，连我都没听几首。”
他抢在盛忆州之前道：“既然来了，干脆就留在这儿吃了午饭再回去，我到时候安排车子送你们去片场。”
盛忆州被他冷不丁的打断，面上没露出什么不悦，还说：“谢谢姜哥。”
“走吧，我带你们转转。”
两个人起身跟着姜宁进屋。顾澈坐在那儿没动，继续拨弄吉他弦，断断续续地弹奏，一边用笔在空白的纸张上做记录。
“这房子真大，顶梁的设计蛮独特的。”盛忆州适时地夸赞一下别墅内部的装修。
姜宁说：“都是设计师的功劳。”
他领着时戚和盛忆州在一楼参观下，然后绕到主餐厅，来自意大利的名厨早就为众人准备好了精美的食物。
时戚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碰到盛忆州和顾澈在走廊上交谈。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你很正常，其实你才是最不正常的一个。”盛忆州说。
顾澈完全不搭理他。
“a神，何必这么见外。”盛忆州说。
顾澈：“我跟你不熟。”
他越过盛忆州，朝门外走去。
“那你跟时戚呢？”
顾澈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果然，提到时戚你就有反应了——”
顾澈：“你想说什么？”
盛忆州用手抓抓自己的头发。
“原本以为这次拍戏会比较无聊，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玩的事。”
“原来你很在意他啊。”
顾澈异常的沉默。
盛忆州：“别误会，我发誓，我对他真的没什么企图。”
但是现在嘛。
盛忆州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顾澈：“我不关心你对他有没有兴趣。”
他朝盛忆州看了一眼，这一眼绝对没有带着善意。
顾澈：“你的话说完了吗？”
他用眼神告诉盛忆州，不要随便挑战他的耐性。
盛忆州被他这样盯着，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气势一下被压下去。
“我、我说完了。”
顾澈缓缓地道：“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ok，我这就滚。”
盛忆州脸上笑眯眯的，背在身后的手还在抖，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了。
可是越是这样，盛忆州对时戚的兴趣越大。
不知为何，时戚在盛忆州看来，漂亮归漂亮，但却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
有顾澈的加入，时戚在他眼里就变得鲜活起来。
东西果然还是要有人抢才好玩。
不过这会儿他聪明的住了嘴，吹着一段口哨，渐渐走远。
“出来。”顾澈冷声道。
时戚慢吞吞地推开门。
顾澈堵在那儿，时戚不知道怎么该走出去。
没想到顾澈主动让到一边，时戚低下头从他身边经过。
走了两步，顾澈跟上来。
寒冽的气息包围住他。
顾澈贴在他身后，手指拽住他的几根发丝，扯了扯，算是有些过分无聊的举动。
“除了虞危，你也喜欢跟盛忆州拍戏？”
时戚缩了缩肩膀，试图跟他拉开些距离。
顾澈用胳膊将时戚堵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俯下身来。
他贴在时戚耳边，压低嗓音说道，“你不过是长得好看些，不要以为谁都吃你这一套。”
时戚疑惑不解。
他做了什么？
顾澈冷冷地道：“想要进这个家的门，你总得矜持些，不要成天跟他们……”
他没头没脑地几句话，把时戚弄得更糊涂。
顾澈也没打算解释几句，两三句话说完，松开手，放时戚离开。
姜宁招待他们的这一餐很丰盛，可惜时戚有些食不下咽，吃了七分饱就放下刀叉。
盛忆州看他就吃了这么点，还劝他，“再吃几口，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
顾澈没有什么反应，在餐桌上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姜宁在努力维护用餐氛围。
用完餐以后，姜宁安排车子送他们回片场。
时戚和盛忆州离开之后，姜宁去练习室找到顾澈。
姜宁问他：“你跟时戚说了些什么，弄得他饭都吃不下。”
顾澈闷声调整吉他弦。
在姜宁重复一遍问话后，他才给了点反应。
“我只是让他注意点。”
顾澈抬起头来看着姜宁，“我哥想娶他的话，我没意见。”
他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反复弹着前奏，总觉得吉他的手感变了。
皱皱眉，又说：“我看他挺爱跟人玩闹。”
“他跟哪些人有关系，你最好尽快调查一下。”
不要再闹出以前那些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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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戚：“放我下来。”
他的声音有种莫名的能力，让盛忆州从狂热中逐渐清醒。
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说了声“抱歉”，将时戚放下。
时戚双脚沾地以后，头还有点晕。
这具身体的体力还是太差,刚才拍戏多跑了几步路，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时戚用手指擦擦眼角,拍戏别的他不担心,就怕自己挤不出眼泪,刚才导演连续喊停，他比盛忆州还心虚。
偏偏他拿到的电影剧本，人设普通平凡，哭戏还特别多。
他这一擦眼泪,让盛忆州不小心看呆了下。
盛忆州咳嗽了一声,碰过时戚的那只手背在身后用力握了握,感觉手心还残留着某种绵软的触感。
他看看四周，“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这是一片经过打理私人的海滩,栅栏旁还竖着提示标语：私人海滩,非请勿入。
树荫掩映后面是栋占地面积不小的度假别墅，一整片的落地窗透出昏黄的光线,小花园里的篝火燃烧着，看起来像是住着人。
盛忆州往前走几步,听到树后有动静。
时戚已经听出这是吉他的声音。
顾澈靠在小花园的沙发上,将吉他搁在大腿上，正在试试手感。
白皙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几下，哼了半句,他感觉还不太满意，低下头重新给吉他调弦。
旁边坐着他音乐团队里的制作成员，有男有女，都背着各自的乐器。
姜宁站在树下打电话，无意间回头看了眼。
他看到盛忆州，跟他轻轻点点头，见到他身后的时戚，脸上才露出几分惊喜。
姜宁：“时戚！你是来见a神的吗？”
他喊话的声音还挺大，生怕时戚听不见似的。
“外面冷，过来烤烤火吧。”
面对姜宁发出邀请，盛忆州欣然同意，还顺便将时戚拽过去。
沙发还留有空位，时戚和盛忆州挨在一块儿坐下。
姜宁打完电话，招呼着其他人进屋，“工作一上午，我看你们都该饿了，好好吃饭去。”
工作人员们先后带上各自的乐器，起身回屋，姜宁走过来挤到他们中间。
姜宁看着时戚说：“有段时间没见，你变得更好看了。”
时戚抿唇笑了笑。
顾澈摆弄着他手里的吉他，没跟他们打招呼。
他大约是刚洗过澡，一头黑发略显凌乱，身上也就是穿着件简单的冬季卫衣，脚上是一双长绒毛的深色拖鞋，脚后跟光着，还露在鞋外。
谱架上搁着空白的五线谱，大概还在给新歌谱曲作词。
盛忆州何等聪明的人，他眸光闪了闪，主动打开话题。
盛忆州：“a神终于要发新歌了？”
姜宁说：“没那么快，还在写。”
顾澈虽然不搭理人，但有姜宁代为回答也是一样的。
盛忆州说：“我可是a神的忠实歌迷，我记得a神上一次发单曲，还是三年前的事儿。”
“已经三年了吗，时间过得可真够快的。”
几个人绝口不提上次顾澈接受采访的事，时戚自己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周数也没跟他提过。
那次采访，顾澈的回答实在太过直接，网友们把他的话，剪辑到时戚的演技大赏视频里，节目效果爆棚。
时戚和顾澈的双人话题，还因此上了热搜。
而寰宇竟然没有花钱撤掉这个双人话题，任它在前十挂了几天。
网友们吃瓜的时候，发现顾澈关注了时戚的个人超话，还主动@时戚互动。
要知道他的好兄弟耿项南，在微博上都没得到过顾澈的回应。
顾澈的态度如此反复。
事后网友们复盘，觉得顾澈那句“除了脸一无是处”，只有一种解释。
时戚的实力他看不上，但他喜欢时戚的这张脸。
至少在盛忆州这儿，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的恋爱经历丰富到令人咂舌的地步，顾澈这番表现，在盛忆州看来就是种笨拙的掩饰。
顾澈闷头弹奏他最新谱的曲子，随意地哼着歌。
时戚听着歌声，情绪毫无波动，但通过对曲调的感受，觉得这应该是一首悦耳动听的歌。
顾澈坐在沙发上弹了半首歌，投入工作中的他，神情认真又专注，时戚也没那么害怕这样的他。
他想着顾澈原来平时也在工作，并没有那么无所事事。
盛忆州注意到时戚正在看着顾澈，突然问道：“你有没有听过a神的歌？”
姜宁挡在他和时戚中间，也不影响盛忆州用手去碰时戚。
顾澈总算抬起头来，看向他和时戚。
盛忆州和他冷冷地对视一眼。
顾澈将视线转向时戚，一向淡漠的神情毫无变化。
时戚被顾澈直勾勾地盯着，背脊就开始发麻。
他捂着嘴，忍住想打嗝的冲动。
看时戚不说话，盛忆州故作诧异道：“不会吧，a神的歌，你居然没听过……”
姜宁插了句嘴：“没听过也不奇怪，连我都没听几首。”
他抢在盛忆州之前道：“既然来了，干脆就留在这儿吃了午饭再回去，我到时候安排车子送你们去片场。”
盛忆州被他冷不丁的打断，面上没露出什么不悦，还说：“谢谢姜哥。”
“走吧，我带你们转转。”
两个人起身跟着姜宁进屋。顾澈坐在那儿没动，继续拨弄吉他弦，断断续续地弹奏，一边用笔在空白的纸张上做记录。
“这房子真大，顶梁的设计蛮独特的。”盛忆州适时地夸赞一下别墅内部的装修。
姜宁说：“都是设计师的功劳。”
他领着时戚和盛忆州在一楼参观下，然后绕到主餐厅，来自意大利的名厨早就为众人准备好了精美的食物。
时戚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碰到盛忆州和顾澈在走廊上交谈。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你很正常，其实你才是最不正常的一个。”盛忆州说。
顾澈完全不搭理他。
“a神，何必这么见外。”盛忆州说。
顾澈：“我跟你不熟。”
他越过盛忆州，朝门外走去。
“那你跟时戚呢？”
顾澈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果然，提到时戚你就有反应了——”
顾澈：“你想说什么？”
盛忆州用手抓抓自己的头发。
“原本以为这次拍戏会比较无聊，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玩的事。”
“原来你很在意他啊。”
顾澈异常的沉默。
盛忆州：“别误会，我发誓，我对他真的没什么企图。”
但是现在嘛。
盛忆州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顾澈：“我不关心你对他有没有兴趣。”
他朝盛忆州看了一眼，这一眼绝对没有带着善意。
顾澈：“你的话说完了吗？”
他用眼神告诉盛忆州，不要随便挑战他的耐性。
盛忆州被他这样盯着，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气势一下被压下去。
“我、我说完了。”
顾澈缓缓地道：“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ok，我这就滚。”
盛忆州脸上笑眯眯的，背在身后的手还在抖，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了。
可是越是这样，盛忆州对时戚的兴趣越大。
不知为何，时戚在盛忆州看来，漂亮归漂亮，但却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
有顾澈的加入，时戚在他眼里就变得鲜活起来。
东西果然还是要有人抢才好玩。
不过这会儿他聪明的住了嘴，吹着一段口哨，渐渐走远。
“出来。”顾澈冷声道。
时戚慢吞吞地推开门。
顾澈堵在那儿，时戚不知道怎么该走出去。
没想到顾澈主动让到一边，时戚低下头从他身边经过。
走了两步，顾澈跟上来。
寒冽的气息包围住他。
顾澈贴在他身后，手指拽住他的几根发丝，扯了扯，算是有些过分无聊的举动。
“除了虞危，你也喜欢跟盛忆州拍戏？”
时戚缩了缩肩膀，试图跟他拉开些距离。
顾澈用胳膊将时戚堵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俯下身来。
他贴在时戚耳边，压低嗓音说道，“你不过是长得好看些，不要以为谁都吃你这一套。”
时戚疑惑不解。
他做了什么？
顾澈冷冷地道：“想要进这个家的门，你总得矜持些，不要成天跟他们……”
他没头没脑地几句话，把时戚弄得更糊涂。
顾澈也没打算解释几句，两三句话说完，松开手，放时戚离开。
姜宁招待他们的这一餐很丰盛，可惜时戚有些食不下咽，吃了七分饱就放下刀叉。
盛忆州看他就吃了这么点，还劝他，“再吃几口，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
顾澈没有什么反应，在餐桌上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姜宁在努力维护用餐氛围。
用完餐以后，姜宁安排车子送他们回片场。
时戚和盛忆州离开之后，姜宁去练习室找到顾澈。
姜宁问他：“你跟时戚说了些什么，弄得他饭都吃不下。”
顾澈闷声调整吉他弦。
在姜宁重复一遍问话后，他才给了点反应。
“我只是让他注意点。”
顾澈抬起头来看着姜宁，“我哥想娶他的话，我没意见。”
他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反复弹着前奏，总觉得吉他的手感变了。
皱皱眉，又说：“我看他挺爱跟人玩闹。”
“他跟哪些人有关系，你最好尽快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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