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哥嫂)番外六_重生成替身夫君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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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哥嫂)番外六

  番外六

  新宅初落,布置物件都是崭新的,因着这两日时间不多,府上仆从只雇了十多个,好在忙前忙后的,已经将东西安置妥当,剩下的仆从还要过了沈母的眼才另外聘请。晚间,东厨也很快传上膳食来,只是老两口这几年操劳惯了,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近身的物件总要自己收拾才安心。

  院子里的灯盏还是亮着的,烛光昏黄,在窗纸上倒映出两方佝下的身影。

  沈母阖上高柜,回身看了眼沈父,“老沈,你看……也不好叫远洲这孩子一直在扬州等着,还是早些拿定主意为好。”

  “谁曾想改朝换代竟在眨眼间,如今老沐家有帝王为依托,任谁也轻易威胁不得了,我心中大石总算落地。”沈父长久叹息一声,将手中圣旨置于匣中,“你我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人了,但凡日子平顺,在哪处活不是活,只是小卿年纪还小,难为她跟着我们受连累,这么多年委曲求全,借此时机,往后更要好好谋划。”

  沈母默默抹了眼泪。

  有道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长远。

  沈家无子,只此一女,姑且抛开家族荣光,总归还是期望女儿往高处走,而不是在小地方埋没了往后几十年。

  “再看几日吧。”沈父许久才道。

  沈母依言,也猜到老伴是什么心思,不再说什么,熄灭烛火安歇下。

  二老多半还是希望女儿女婿重归于好的。却也深知解铃还需系铃人,感情的事,敞开心扉道清心意,自然也就顺畅了,他们过多插手也无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翌日是个大晴天,庭院外热热闹闹的,人声有些嘈杂。

  原来是好几位与沈家不常来往的官宦纷纷携妻带礼登门拜访,阿阑先恭敬将人引进府中花厅等候,而后去通传了沈父沈母,犹豫再三,才去叫主子起身。

  昨夜那风寒汤药有安神功效,沐远洲躁了大半夜才睡下,药效上来,到如今辰时已过还未见醒。

  阿阑进屋时,还听得阵阵酣声,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转念一想,这便退出来,折返去了沈言卿屋子。

  大人气性大不好惹,却独独不会对夫人发火,眼下二人不温不火没个进展,阿阑临行前,云氏特意叮嘱了的,定要想法子将两人聚到一起不可!

  这不,时机来了。

  阿阑是个鬼灵精,到了沈言卿跟前便苦着脸说:“夫人,您快去瞧瞧大人,到现在还未见醒,前院来客了,小的不知大人这是病重了还是……”

  闻言,沈言卿不由得急了:“昨夜才喝了汤药,风寒怎么会加重?”

  说罢不待阿阑答话,她便起身出了门,“我去看看,前院来客先请父亲去吧。”

  这风寒,都是因他们沈家的事,沈言卿难免着急了些。

  身后,阿阑咧嘴笑了,十分自觉地去前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晨日光伴随着急促的脚步,露水洒落裙边,很快消逝无形。

  沈言卿来到沐远洲床榻前时,轻轻匀了口气,方才走得急,颊上泛起的两抹浅淡红晕便成了装点姝颜的丽色,本是温温柔柔的女子,静立时一如投下的窈窕身影,气质婉约。

  沐远洲睡眼惺忪地翻身过来,正对上这帧似画景色,有一瞬的失神。

  沈言卿素来少言寡语,性子沉闷,便是身上那股子温婉也透着浅浅不易察觉的忧伤。

  今早,忧郁却悉数消失了。

  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握住她手腕。

  骤然的暖意袭来,沈言卿却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甩开,垂眸见是沐远洲醒了,才不自在地问:“你醒了?我听阿阑说你喝了药汤反倒更严重,就过来看看,眼下如何?”

  更严重?

  沐远洲眉尾一挑,起身的动作便就此止住:“头疼。”

  他眼帘懒懒搭着,眠后倦怠显得无精打采,赫然便是'病'更重了:“嘴里苦得很,渴。”

  沈言卿秀眉微蹙,俯身探了探他额头,好像比平常要烫:“呀,当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事倒也罢了,身子我岂敢扯谎哄你?”沐远洲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话叫沈言卿脸一热,忙别开脸,道:“我再去请那郎中来瞧瞧。”说着她便急急要走。

  见状,沐远洲也急了,掌心微一用力,将人拉了回来:“药汤又不是灵丹妙药,倘若喝一副便药到病除的,我瞧那老郎中也不至于穿糙布衣裳了。”

  瞧吧,这人一贯的嘴上不留情。

  沈言卿看了他一眼,心道也是,然还是要走,她说:“如此,我便再给你熬一副药汤来。”

  沐远洲脸色微变:“……等,等等!”

  药汤黑乎乎的一大碗,又苦又臭,绕来绕去到底将自己绕进死胡同,得不偿失。

  幸而沐远洲脸皮子够厚,又生得一张好皮囊,剑眉星目,气度轩昂,便是扯谎也丝毫没有蛇鼠之气。

  只见他将人再拉进来些,怏着语气:“别急着走嘛,我头疼得紧,好言卿,快给我揉揉?”

  “咳咳!”沈言卿不自然地咳嗽两声,被握住的手腕烫得不行,然而对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拒绝的话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心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顿了顿,沈言卿才在榻边坐下,抬手按住男人眉心,及太阳穴,轻轻揉捏。

  寝屋安安静静的,窗外飘来梅花香。

  沐远洲心满意足地合上眼,“还记得北苑前的薄竹吗?”

  沈言卿轻声应:“嗯。”

  那是她年幼刚到沐府时,与沐家兄妹一起栽的,年复一年,直到和离前,仍勃勃生机,思及此,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苑后的冬枣树呢?”

  沐远洲唇角微勾,懒懒掀了眼皮,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漫不经心道:“我还以为你只记得余大哥,唷,倒是我错了。”

  “……”沈言卿用力按了下他脑门。

  疼是不疼,沐远洲却“嘶”一声,皱起脸,面色痛苦极了。

  沈言卿眸光微顿,无措地松了手,谁料转瞬就瞧见男人展眉笑了。她方才知他装模作样哄人玩儿,顿时恼了:“沐远洲,你究竟是疼不疼病不病?”

  “自然疼,自然病。”沐远洲说,“我提起那余光你便满身刺,怎么,如今还不准我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还有心思琢磨余光,同她拌嘴。

  想来是精神气儿足,有闲心思。

  沈言卿抽手起身,淡淡说:“你且等等吧,我去厨房熬药来,若实在疼得紧便差阿阑去请郎中,我下手没个轻重,只怕给你按重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屋子,神色平静,不恼不急。

  沐远洲便似一拳砸在棉花上,摸不清在她心底,那余光究竟占多少份量。

  此时,庭院外的高墙上探出几张蒙面黑衣人,见四下无人,接二连三纵身跃下,风声滑过耳畔,'咻'一声。

  落地后,为首的低声道:“兄弟几个都记住了吗?只要逮住沈家那个小娘子,切记切记千万别闹出声儿!”

  几人齐声:“是!”

  这厢,沈言卿出了寝屋,在廊檐下站了片刻,眉眼缓缓低垂下来,手心濡湿。

  半响,她才往右侧东厨方向去,谁知没走几步,忽有一阵阴影迎面扑过来,熟悉的恐惧感跳上心头,沈言卿背脊一寒,失声喊:“救,救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说完的话被湿布死死捂住,随即,后颈传来一阵闷疼,意识朦胧,听见耳边几道陌生的男声:

  “糟糕!快快快,把人扛走!”

  “叫上大牛从角门走,千万别叫人发现!”

  “……”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朦胧的意识彻底消失,直至坠入黑暗,所有绝望无助和不甘,都化成了虚无。

  一伙人扛着麻袋匆匆往西北方向的角门去,探头探尾张望,生怕出岔子,眼瞧着到门口,外边牛车就在候着,准备撸人跑路,事成,银两也到手了!

  却猛地听闻一人喊疼声:“唉哟!”

  为首的主谋愤愤回眸,呵斥未及出口,先被横空飞来的木棒骇出了冷汗,踉跄一躲,还是被砸中了脚踝。

  沐远洲一身玄色寝衣立在几步外,右手挥着铁棒,神色狠厉,怒骂:“跑啊?带老子的人还想往哪里跑?”

  话音落下,他便将手中铁棒用力掷去,直中扛着麻袋那黑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的一幕叫几人都慌了神,□□入室抢人可是要蹲监狱的!若不是为了那几个钱……

  对了,一切为了银子,如今既被撞破,不成功便成仁,再没有退路了,只听主谋的大喊道:“你们两赶快带人去交差!剩下的都给老子过来拦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主谋见眼前男人虽生得高大,面容颇有贵气,然而只穿一身素衣,想必也不是那江都城来的什么大人物。

  果然,此话一出,站在原地慌乱不知所措的黑衣人才回过神,急忙要跑出门。

  沐远洲岂是好惹的,三步作一步追上去,拳起拳落,将眼前拦阻的打趴下,庭院中打斗声不小,府内仆从听闻当即去喊人来,现下几人团团围住蒙面黑衣人,沐远洲脱身出来疾步追出去。

  街口小道上,两人慌忙要驱马车。沐远洲眸光一冷,抡起地上丢弃的刀剑刺去,正中一人后背,霎时间,马儿嘶喊声袭来,鲜血喷薄而出,车夫大惊失色,拿马鞭的手一个哆嗦,冷不丁的竟丢了去。

  沐远洲阔步过去,狠狠将人踢下地,掀帘见狭窄车厢里蜷缩的一小团,他两手微颤,去解开麻袋,沈言卿双目紧闭,脸上汗涔涔的,血色尽失,他心口猛地一疼。

  外边,阿阑已经压制住贼人捆出来。

  只听得他们大人冰冷得要生生杀.人的吩咐:“通知府衙,即刻来人,都他.妈的别想活了!给老子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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