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番外一_重生成替身夫君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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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嫂)番外一

  番外一

  一月初,正是江都城最寒冷的时候,凛冽寒风裹挟着丝丝细雨,拂到身上,似冰刀子般,割得脸颊生疼。

  夜幕将至,船舶才将靠岸,码头夹道上挂着两排明角灯,上写有“扬州城”三个大字。

  沐远洲与沈言卿一前一后地下了船,其后尾随五六个小厮,手里拎满了箱子东西。

  长随阿阑见天儿要黑,如今初来乍到又暂无马车可供驱使,眼下少不得要走一段路,思及主子那个娇贵的…便急忙去要了两个灯笼过来。

  沐远洲懒懒地掀了眼皮,睨了长随一眼,话是问沈言卿的:“远吗?”

  “约莫有三条道儿。”沈言卿接过灯笼,便行在前头,没有去看男人的神色。

  此行没少听他抱怨,下到扬州已是舟车劳顿,再要走回去,如此,不用瞧也知是何等神色。

  一行人走到码头前的集市,她就指了指前面的望岳楼,道:“这处是旅店客舍,膳食酒茶都有,你今夜便与他们在此歇息吧,明日一早有船过来,回江都城也方便。”

  沐远洲听了这话,眉头一挑,疾步走到沈言卿面前,微微俯身下来,仔仔细细凝着她的脸,“啧,就这么想打发我去?难不成是家里藏了野男人?”

  沈言卿眼眸垂下,没理会他。提着灯笼往前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叫沐远洲一愣,出神片刻,二话不说便跟上去,他一七尺男儿,还不至于娇惯到女儿家的地步。

  后边一众小厮你望望我我瞧瞧你,也赶忙跟上去。

  从天刚擦黑走到天黑透,走过两条大道,穿过一条狭长小道,弯弯绕绕的总算到了沈父沈母如今住的地儿。

  一进的小院子,围墙低矮,左右各有两间偏方,正对着门口的屋子要稍微宽敞些,灯光暗淡。

  沈言卿推门时顿了顿,刚要转身要说什么,却见沐远洲一手替她推开了门,又三两步进了院子,挥手叫小厮们把东西抬进去。

  这样大的动静,里头很快出来两个身着粗布衣裳的,正是沈父沈母,见状却是一惊,远远的瞧不清人脸,沈母甚至已经捡了棍子。

  沈父警惕问:“是谁?”

  沐远洲放下手里箱子,扬着笑上前:“岳父岳母,是我,沐远洲。”

  “远洲?”沈母揉了揉眼,急忙往前走几步来,借着暗光一瞧,当即扔了手里的棍子,语气惊讶:“真是远洲,小卿呢?信里怎的没说你也过来?我们老两口还以为是贼人,险些伤了人。”

  沈父也几步过来。

  沐远洲则是回头看了眼沈言卿,见她局促的站在暗处,微一皱眉,问候过二老,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问:“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沈言卿声音有些哽咽,快快的抹干眼泪,才去到父亲母亲面前。

  沈母拉着她上下看过,一时眼眶湿润,“小卿回来了。”

  “娘,女儿回来了。”

  夜里寒得很,沈父拢了拢外衣,忙招呼妻女进屋说话,瞧见那几口大箱子摆在院里,又见几个青壮的男子立在原地,他对着沐远洲时,不由得面露难色:“远洲,你这是?”

  沐远洲道:“父亲母亲都记挂着您,挑挑选选,一下装了好几口大箱子,要我捎带过来,里头都是些扬州没有的物件,您是知道我父亲的,越老越念着您。”

  说完,便转身抛了一袋银两给阿阑,吩咐:“快些把东西靠边堆放好,夜深勿要扰了岳父大人歇息,你们去先前那客栈,明早再过来听候吩咐。”

  几人齐齐应是。

  沈父面上的为难之色才渐渐褪下。

  屋子逼冗狭窄,不仅容不下这些大箱子,一下子来这么多人,落脚的地方怕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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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前的年轻人不动声色的安排妥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沐远洲随沈父进了屋子,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越发衬得这屋子逼冗暗沉,他视线略过眼前摆设布置,最后落在沈母端来的椅子上。

  “远洲,伯母这处比不得江都城,只怕要委屈你了。”沈母湿了布在椅面上擦拭,分明是与云氏一般的年纪,此刻却显得苍老许多,眼角皱纹横生,脸色蜡黄,身子微佝的模样,叫沐远洲怔了怔。

  “岳母大人,我糙惯了,不讲究这些。”说着,他一屁股坐下,笑意盈盈的,直夸了几句这椅子舒坦,见沈母露出笑意,才起身扶她到堂前的交椅坐下。

  沈言卿端着茶水出来正瞧见这一幕,脚下不由得一顿,听到父亲的轻咳声才猛然回神,几步上前,斟了三杯茶水过去。

  沈父沈母不约而同的抬眼打量,因沐远洲一进门,喊的是岳父岳母,再看女儿神色,二老不免想到一块去了。

  夜色浓了,二老还是披着外衣起身的。屋子里湿冷,也不见有炭火。

  沈言卿去将门拴好,犹豫着,说:“爹,娘,夜深了,不若明日再说话,您先去歇息吧?”

  沈母不放心的看向沐远洲,刚开口却被沈父抢先一步:“确实晚了,我和你娘这身子熬不住,远洲,我和你伯母先回房了。”

  言罢,沈父便拉着沈母回了屋子。

  沐远洲立在桌前,复又仔细将屋里陈设尽收眼底,转过身来时,正对上沈言卿泛红的眼,他心中一动,总觉不是个滋味,却是说不清道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怜。

  此前在江都城,他屡屡都是说,沈言卿过得不好,他面上无光。

  实则,他们和离以来,再无牵连关系。更没有人会以此来评判,哪怕江都城再无沈氏一族,他沐远洲仍是江都城最耀眼的才俊,不论走到何处都是吸睛的。

  而沈言卿,说过和离之后不会再麻烦他任何事,倒是当真绝情,求到忠国公府受冷眼,也断断不会再来牵连尚书府一星半点。

  偏他要掺和,眼下当真到了她生活一年的地方,竟生出几分心疼。

  心疼之上,又有几分不甘不舍。

  然而这些个心思,或许永远不会道出口。

  沐远洲生来金贵,性子又是个高傲的,有道是恃才傲物,除却朝堂之事,鲜少向谁低头。

  此番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明面上是沐青山叫他来送的,父亲的意思,儿子不能不孝。

  若是这般说,他从小到大也没少和那老头子对着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要低头去求沈言卿这个女人吧,可他沐远洲也不是缺女人的人,但凡他点头,云氏立马能找出十个八个贵女给他挑,可他嘴上不求,这身子又十分实诚,巴巴的跟人过来,没皮没脸的样儿简直讨打寻不快。

  沉默中,沈言卿问:“你今晚…住哪?”

  “这还用说?”沐远洲不答反问,一下又坐在了沈母给他端来的那张椅子上,倚着背,饮尽她倒的那杯茶水。

  这意思不言而喻。

  沈言卿又默了默,垂眸时面容无不透着恬静,端正地站在那里,便是娴雅气质,不多时,她语气温和道:“这院子只有两间屋子,我去给你收拾收拾。”她往另一侧屋子去,推开小门前,回身问:“饿了吗?”

  沐远洲打着哈切站起身:“乏。”

  眼见他行至跟前,沈言卿下意识把人拦住,“你来做什么?”

  “不用收拾了,凑合睡吧。”沐远洲趁其不备,伸手在沈言卿腰窝处捏了下,一个转身便灵活进了那间屋子。

  沈言卿脸色通红的站着,难堪得咬了下唇,随即也进了屋,才将点亮蜡烛,却见人不知何时已经滚上了床榻,侧躺身,单手撑着脑袋,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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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桃花眼瞧过来,笑得贱兮兮的。

  沐远洲拍了拍身侧,勾手道:“来,爷给你暖暖被窝。”

  “……不用,你睡吧。”沈言卿局促的后退。

  不料沐远洲的脸色变戏法似的沉下:“你来不来?”

  小院确实没有多余的屋子。

  沈父沈母一间,沈言卿总不能过去。而院子两侧的偏房,一是柴房,一是牛栏。

  可此时此刻总归是不妥当的,且不明不白。

  沈言卿迟钝抬头,谁知竟见沐远洲这个大男人不知从哪搜到她的心衣,正捏着四处晃悠,模样好生浪.荡!

  这个登徒子!一天一百张面孔变幻!

  她又气又急,几步上去要拿回来,哪曾想一个不妨踢到了地上的鞋子,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倾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沐远洲抱了个满怀,手臂一揽,把人搂到了床榻里侧,而那件从被子里摸到的心衣,则放到了床尾。

  再开口时,他语气忽而变得低沉,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别闹了,奔波一整日还嫌不够累的?”

  沈言卿脸颊绯红,合拢嘴,紧紧抿着,只是身子动腾着。

  沐远洲扯过那床冷硬的被子,呼的一声盖上,撇嘴又道:“谁稀得你这被子?明早起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我睡了一夜?你该嫁嫁,我该娶娶,再者谁不晓得你我睡了三年,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尚书府里那只喜鹊鸟儿都知道,多睡这一夜少不掉你半块肉……”

  “沐远洲!”那张嘴真的说不出半句好话。

  沐远洲勾了唇,见好就收:“好了,睡吧。”

  说完,真的没再多说半个字。

  再有半刻钟,身侧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沈言卿才缓缓放松了身子,借着昏暗灯光,看到男人俊朗的侧脸,是温润亲和的。

  她平躺着,眼望头顶的土色床帐,总觉得事情都过去了,父亲母亲能安生过好晚年,如今又觉得什么什么都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一只大手覆上她的眼睛,随之而来的,还有沐远洲略显疲倦的声音:“睁个大眼睛作甚呢?”

  沈言卿肩膀微颤,没说话。

  沐远洲旋即翻身压上来,温热掌心一直盖在她眼睛上,末了还道:“你这床硬邦邦的,不如你身上软。”

  沈言卿胸口堵着一口气,因这叫她想起三年里的日日夜夜,沐远洲的每一个习惯癖好恍若昨日,他喜欢抱着她入睡,辰时醒来惯是要说两句荤话,再搂着她脖子亲.吻。

  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她不讨厌。

  可如今到底比不得从前。

  她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沐远洲,我们已经和离一年了,再不是从前,你我这样,不合规矩。”

  闻言,沐远洲顿了顿,顷刻间所有困倦散了大半。

  沈言卿接着说:“你起开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没有几个人能若无其事,更何况沐远洲,他最要自尊脸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殊不知,她这回想错了。

  沐远洲要脸面也最不要脸面,此种情况也只能将不要脸贯彻到底,不若不好收场。

  “就这么睡。”他说完还要挠在沈言卿腰窝上,是柔软的,趁着人发火前,沐远洲道:“明日叫他们去看宅子,换一处大的,再同岳父岳母商量商量回城,扬州城虽好倒也比不得江都城,常言道落叶归根,不无道理,若是二老主意已定,再看看官职,此番圣上下了旨意,我过来一趟,也不只是送你。”

  语毕,果然,沈言卿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厢安静下来后,沐远洲也消停了,轻轻侧开身,转为虚揽着人,闭眼睡觉。

  这回是当真睡下了。

  沈言卿僵着身子,因他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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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覆在腰窝上,还在无意识的轻抚,抚着抚着,竟也被抚困了。

  二人时隔一年再相拥而眠,是在这个落魄狭小的院子,窗外寒风呼呼吹过,冷硬的榻上一片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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