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君_重生成替身夫君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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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君

  直到宴席结束,大家好似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纵然沐家小姐千好万好,可到底是嫁过一回,煜王殿下怎会娶为正妃?

  正妃,依照当今局势,日后十有八.九是要荣登后位的,然而圣上金口一开,再嫉妒再不甘也只得生生捱下。

  祁昱从对面走过来,走到云氏身前行了一礼,“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殿下使不得。”云氏当即扶住了他的手,今时不同往日,若大庭广众之下受了这一拜见,回去少不得有话茬四处升起。

  事已至此,云氏对这桩婚事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忧心家里那位脾气上来压不住,这便委婉道:“殿下,赐婚太过突然,若老沐对您甩了脸子,还望您见谅,他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惯是不饶人的,在府上也是这个德行。”

  诚然,猛然听得赐婚圣旨的沐青山直接黑了一张脸,原本打算下朝后去跟这个年轻人说两句话的,这下子,直接甩脸子走人。思及此,祁昱不禁失笑,“请岳母放心,小婿是为晚辈,理应受岳父教导训诫。”

  “好,这就好。”云氏看了看闺女,又见云沧王妃在前边朝她招手,于是道:“小桑,娘去和你舅母说两句话,待会在马车上等你。”

  云桑目送云氏带了人离开,身侧只剩下祁昱,还有几个未走的女客,她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祁昱上前一步,云桑下意识退后,却被一手揽住后腰,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躲我?”

  云桑红着脸摇头。

  “方才在看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谁。”

  祁昱低声地笑,声音醇厚宛如钟鸣,回绕的余音直钻到人心上去:“小桑学会撒谎了,谁教的?”

  云桑只觉着双腿软了又软,她小心扒开腰间的手,站到两步外深深吸气,才解释说:“方才只是觉得很多人,很不好意思,而且议论的还是赐婚之事,也不知为何,忽然间就不敢看你。”

  “别生我的气了,”云桑飞快拉过祁昱的手,安抚的轻揉,又小声说:“他们都不及你好看。”

  祁昱原也没同她置气,这小嘴儿巴巴的说,倒显得他咄咄逼人又小心眼,“好桑桑,我没有生气,只是不喜欢你看他们。”

  “下回不看了。那,那这就回去吧。”云桑登时撒开手,好似被烫到一般,知道要成亲了,反而拘谨起来。

  祁昱拿她没法子,脸上却多了抹笑意,拿过椅背的斗篷给云桑披上,二人这才出了厅堂。

  云氏已经在马车上等闺女了。

  朝中还有事,祁昱送云桑上了马车,挥手作别。

  眼瞧马车渐行渐远,云桑才留恋的收回了视线,掌心暖玉温润,她想着今日宴席,对云氏道:“母亲,您说的话女儿都记住了,或许旁人千好万好,可他们都不及祁昱在我心中那般,无可替代,他会是待女儿最好的夫君,您不要担心了。”

  “好孩子,娘放心,只是怕你过不惯深宫时日,趁眼下还未成亲,娘拖你舅母从宫中请了两个老嬷嬷过来,各种规矩礼仪我们先学着,有备无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往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云桑自也不想拖了他的后腿。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行至尚书府,云氏先下了车,云桑随后,走了几步才发觉手里少了样东西,她迟疑地顿了步子。

  少的是那块血玉,她先前一直握着的。

  怎的不见了啊。

  云桑说:“母亲,您和厉妈妈先回去吧,我好像落东西了。”

  “你快些,天儿寒,别冻着。”云氏嘱托完便先一步进了府。

  云桑回头叫那车夫停下马车,阿贝跟她上去,也帮着翻找。

  “我丢的是一块玉,血红的,糯米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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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握着握着,哪知久了就找不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这都是老毛病了,”阿贝打趣说,“兴许是不经意放到了哪处,自个儿忘了,别着急,肯定能找着的。”

  听了这话,云桑不由得叹自己这丢三落四的性子,只因这东西带在身上习惯了,忽而找不见,反倒有些不自在,这时马车忽而剧烈晃动了下,二人一个不妨,踉跄了身子跌到车板上。

  “师傅,劳烦你先牵制住……呜!”云桑话还没说完,竟被身后一湿棉布捂住口鼻,不过一瞬,人便彻底没了意识。

  阿贝惊恐回身,却被一手掌劈在后颈窝,直接昏死过去。

  马车外的横架上,车夫抓住缰绳,马鞭甩下,两匹骏马自尚书府门前疾驰而去。

  ……

  沐云桑再有意识时,手脚皆被粗绳捆绑住,半分动弹不得,嘴里被塞了布团,她惊恐的睁大眼,只瞧得见昏暗的一片,鼻尖是一股子浓浓的泥土味儿。

  她才试图挣扎起身,身边便有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醒了?”

  霎时间,一股子寒意顿时从脊背升腾起。

  竟是徐之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嘴里堵着布团,云桑说不出一句话,耳边闪过哗的一声,火苗燃起,昏黄的光逼近,她才瞧见了此刻身处何地,也瞧见了身边的人,眼里惊恐逐渐加深。

  “沐云桑,你知道我在尚书府外守了多少时日吗?”徐之琰拿着蜡烛,一点点逼近她的脸庞,笑意越发阴森,“奈何那伙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护着你,本想今日在王府下手的,谁料祁昱那个泥腿子来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连老天都在帮我!”

  云桑背后紧贴着泥墙,退无可退,然而火光就要触上衣襟了,她的身子擦着泥泞躲开,徐之琰的话,犹如魔音萦绕,叫人不寒而栗。

  “那个泥腿子离了我候府,竟摇身一变,变成尊贵的煜王殿下?他就是我徐之琰的奴仆,是我徐之琰的替身!抢了我的身份地位名分,抢了我的女人,如今害了我候府满门就想干净脱身吗?他还不能够!”

  徐之琰撑着树枝站起来,拿蜡烛照亮周围,看向云桑的眼神,是得逞的快慰:“我告诉你,祁昱今夜就要陪你我下葬,就在这里,你瞧。”

  这该是猎人捕猎设下的陷进,上面有草皮覆盖,些许光亮透进来,打在湿滑的泥墙上,粗粗看去,这大坑约莫有一个成年男子的高度。

  云桑有些绝望的闭了眼,双手双脚却在不断的磨着绳子,无论如何,她要从这里出去!

  徐之琰复坐下来,吹灭了蜡烛,“你逃不掉了,别白费心思,更别妄想他能来救你,这局,是皇后娘娘布的,你不过是诱饵,上面布的是生死局,一旦祁昱进来,必死无疑。”

  闻言,云桑眼眸一转,浓浓恨意迸发出来。

  徐之琰却在冷笑:“皇后娘娘,当了十几年的皇后,他这个皇子,不过当了几天,你说他斗不斗得过?我解决不了这个心头恨,自有皇后娘娘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你们死,我这条命再无所谓。”说着,徐之琰把云桑嘴里的布团取了下来,口吻阴冷的问:“沐云桑,祁昱哪点比我好?”

  云桑抿紧唇,处在这样的幽暗空间里久了,她能隐约瞧清徐之琰的神色,也知道,捆束着自己的绳子没有丝毫松动,她被绑到这里绝不是徐之琰能办到的,这周围必定还藏了人。

  她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很好。”

  徐之琰猛地扭头过来,似惊诧又似不可置信。

  云桑继续说:“徐之琰,你很好。若不是你对我下毒在前,对我起了杀心,你我决不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

  “呵,”徐之琰止不住的冷笑,“下毒,杀你?都是祁昱逼我的,沐云桑,你知道成亲前,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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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云桑不语。

  显然,徐之琰也不是问她,因他很快说:“旁人都说你温柔大方,娴雅知礼,一颦一笑都是多少世家贵女没有的雍容华贵,似莲,可远观不可亵玩,这样的女子是嫁与我徐之琰为妻的,却是祁昱替我拜堂成亲,与你朝夕相处,谁知道他有没有背着我冒犯沾染!他弄脏了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我却只能困在那张榻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二十几年啊,终日相伴的只有药汤,外边这繁华大道,从不曾入我的眼……”

  可这些与旁人无关,没有任何人害过他,云桑忽的开口:“徐之琰,你不是恨祁昱吗?你不是要报复他吗?难道你就不想在他入局将死时,再得知自己一无所有。”

  “呵,想骗我带你上去?”徐之琰抬手,手中树枝朝云桑的腿打下,他如今的身子没有多少力气,可这一棍子下来,仍是叫云桑疼得闷哼一声。

  她咬牙抵住痛意,“你方才说过,今日一出,祁昱没有胜算,就算是上去,也只能让他眼睁睁的看到我在你身边,却无能为力,你不是想报复他吗?”

  徐之琰脸上露出快慰的笑,把布团重新塞进云桑嘴里,动作粗暴,而后才再度撑着树枝站起身,“也好,上去等着,好叫你亲眼瞧见,他是如何万箭穿心而死。”

  “印子!”随着徐之琰的呼唤,顶上很快被掀开一块,冷风夹杂着刺眼光线投下,云桑下意识眯了眯眼。

  同时现身的还有一蒙面黑衣男子,徐之琰吩咐:“拉我上去。”

  言罢,那男子伸出手,一下便将徐之琰拖拽上去,云桑挣扎挪过去,眼瞧那手伸下来,却够不到。

  徐之琰就那么笑着看她泪流满面,挣脱不开。

  “沐云桑,你老实等着,祁昱死后,这里就是你我的坟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落下,头顶倏的暗下,云桑仰头看去,竟是徐之琰把草皮盖上了!

  “呜呜!”她呜咽出声,却再没有动静。

  已经是下午,阴霾云层缓缓挪动,不多时便将微弱光线尽数遮掩了去。

  茂密林间,刀剑声厮杀声不绝于耳。

  数百个黑衣蒙面男子齐齐现身,招数手段狠毒至极,刀刀奔着人命去,被他们包围的是二十余身着青衣的,刀剑无眼,两相搏斗,不断有人倒下。

  徐之琰藏在大树后,眼眸微眯,四处寻找,终于找到那张熟悉又愤恨的面庞,眼瞧十几个人举刀往他身上砍,鲜血四射,徐之琰嘴角勾出阴笑。

  果然,不过一刻钟,着青衣的皆以倒下。

  徐之琰喘息急促的跑过去,眼神直勾勾的落在祁昱身上,被鲜血染红的上身,掉落在地的长剑,无不叫他快慰大笑出声。

  “祁昱,我说你该死你就该死!”如此还不够解恨,他捡起长剑,一下一下的往祁昱胸膛上插去,直到再没有鲜血流出,才无力的跌坐到泥地上,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最后看向躺在身边的死.人。

  这一看,他神色骤然大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杀错人了!”徐之琰发了疯的大喊,一手揭去男子的仿真假面皮,露出一张从未见过的脸庞,他手止不住的发抖:“这不是祁昱!你们快去抓他!”

  为首的黑衣人过来,仔细瞧,不由得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小的们亲眼见煜王殿下出城,一路跟来,断断不会有错,马上之人确实是煜王殿下!”

  为首的一脚踹在答话那人身上,“混账!自己瞧!今日要是完不成差事,误了皇后娘娘大计,兄弟们都得死,派人回去传信,剩下的都给我去找!”

  徐之琰失魂落魄的跌在地上,一场大悲大喜,无疑叫他这身子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声音也虚弱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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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我回去。”

  印子闻言便将人背起,好似一个只会听主人使唤的机器。

  他们来到先前那陷阱,揭开草皮。

  云桑仰头望去,眼眶发红的瞪过去,“……!”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之琰下来,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笑得越发阴冷:“沐云桑,祁昱不要你了。”

  云桑挣扎得厉害,用尽了力气往他身上撞,徐之琰抓住她双肩,声嘶力竭的低吼:“沐云桑,我说祁昱不要你了!你还挣扎什么?”

  “那是个狼心狗肺的,他有大好前途,又怎会为了你舍身冒险?他要的只是这皇位这天下!被骗的滋味不好受吧?沐云桑你什么都没有了!”

  徐之琰把云桑的嘴里的布团取出来,不料整根手指被咬住。

  “呸!”云桑用力咬完狠狠啐了一口,“祁昱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诋毁的,我相信他,他比你光明磊落千倍万倍,你根本不配与他作比,就算他今日不来救我我也毫无怨言!”

  “凭什么!凭什么他什么都能得到?”徐之琰踉跄着跌倒下,嘶声往上唤道:“印子,给我下来杀了她!”

  话甫一落下,耳边只有咻的一声响起,尖锐利箭穿过徐之琰的胸膛,他惊愕抬眼,只见男人肃冷似雕刻的脸庞,神色凌厉。

  眨眼间,又是一箭。

  祁昱纵身跳下,腰间长剑泛着冷光,一下砍断了云桑手脚上的绳子,一字一句声入人心:“我祁昱就是不要命,也不会扔下沐云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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