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君_重生成替身夫君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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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君

  一两个时辰后,外头光线越发强烈了,今儿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原还昏暗的屋子被映衬得敞亮,庭院外也偶尔有说话声传来,参杂着阵阵脚步声。

  祁昱将腰腹上的手儿小心拿开,换了长枕上去,动作轻轻的起了身。也是这时才看到云桑安宁的睡颜。

  雪肌如玉,鼻腻鹅脂,精巧的鼻子上一颗小黑痣晕染着一圈柔光,姿容无双,气质娴雅,桑桑真好看。

  他似做贼一般远远的惦记着,如今落入怀里,仍觉飘渺,会主动钻到他怀里的桑桑,虚幻得似明月撒下的清辉,一丝一缕温柔缱绻,待到天明之时,却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想罢,祁昱肃着脸,把自己睡过的那一方床榻抚平,又把被角掩好,听到外边的敲门声,眉心一跳。

  岳母该焦心坏了。

  谁知他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老一狗。

  祁昱看到老太太身后空无一人,顿时皱了眉,“您腿脚不便怎么还一个人过来?”

  老太太神色平平的瞧了眼蹲在地上的大狼狗,年轻时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成群,如今越老越喜欢清净。她撇头往屋里看:“带老婆子进去瞧瞧,人怎么样了?”

  话音落下,一旁的大狼狗立刻乖觉起身,似昨日那般去到后面推轮椅,老太太一面用手滚动轮子,一老一狗配合默契,祁昱脸色不太好,纵是不想让这位老祖宗这么早出现在云桑面前,眼下也拦不住了。

  “谁下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昱语气冷下:“候府。”如此兵行险招,手段毒辣,不是宣平侯就是徐之琰。

  “嫌命长的狗东西。”

  祁昱推她进了屋,关门听到这话时不予置否。

  反倒是一向乖顺的大狼狗嗷呜着低叫了一声。

  “大王,骂的不是你。”老太太揉了揉大王的头安抚。

  而内厢房里,云桑猛地听到这声狗叫,冷不丁就惊醒了过来,望向四周,空荡荡的没瞧见祁昱的身影,一股子慌乱油然而起,她急急掀了锦被起身,殊不知更大的惊吓还在后头。

  大王鼻子灵,对陌生气味格外警觉,进屋四处嗅了嗅,一下便往屋里跑去,被祁昱搂住脖子截下。

  云桑赤脚出来正瞧见这一幕,吓得惊呼一声,连连后退。

  她本就怕毛茸茸的东西,遑论这狼狗体型硕大,露出尖锐牙齿,面相凶狠得不行。

  “大王!”祁昱狠斥一声,快步过去将人揽入怀里,语气一下变得温和,“桑桑别怕,这是大王,是自己人……不会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你叫他走开行不行?”云桑感觉裙边都是毛茸茸的东西在打转,尤其是毛发滑过她脚面,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当真怕这个大家伙,都快要把身子挂到祁昱身上了,毛茸茸的感觉还挥散不去。

  老太太乐得笑出声,推着轮椅过去,揪住大王耳朵,“好了别闹。”

  大王这才不情愿的摇了摇尾巴,讪讪蹲到地上,一双湛蓝的眼睛透着精光。

  云桑也是这时候,才察觉到屋里除了这个吓人大家伙,还有个面生的老太太,满头白发,面容也不算和蔼,眼神尤为犀利。

  她心中惊觉什么,飞快的撒开祁昱站到一旁,不复方才慌张,姿态大方得体,对老太太露出个腼腆却不失礼貌的笑。

  这样的反应,却叫老太太想起昨日祁昱说的话,她身居高位算计了大半生,老来唯对这个孙子存有愧疚,有道是爱屋及乌,于是她不太自然的,朝云桑招招手,“丫头别怕,我是阿昱的祖母,听说你们昨日上山赏雪遇了刺客,老婆子不放心,就过来瞧瞧,可受伤了?”

  云桑温声说“没有。”不知不觉间,手心冒出汗来,方才她这般失态,定是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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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留了不好的映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敬重眼前这位老太太,不是因为这是当朝太后,而是因她是唯一对祁昱存有善念的亲人,是长辈。

  偏偏还叫这位长辈看到她光零零的脚,云桑更觉难为情了,她缩缩脚丫子,才要开口,就听祁昱在身后道:“先穿鞋,别凉着。”

  他手里拿了鞋袜过来。

  见状,老太太也半开玩笑道:“快去吧,都怪我老婆子过来没打招呼,吓着小姑娘了。”

  云桑脸颊发烫,福了福身行礼告退,回了内厢房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懊恼的看向门帘处,却瞧见大王那双幽蓝会发光的眼睛,顿时浑身一个机灵。

  “它真的不吃人吗?”

  祁昱失笑,怜爱的揉了揉她冰凉的手心,“不吃,别怕。”

  “哦。”云桑悄悄别开脸,越想越尴尬。

  索性不想了,日后总是要相处的,太后为人,该不至于只见了一面就定夺一个人。

  待她梳洗装扮好再出去时,老太太和大狼狗已经离开了,方才那一出闹剧就像是做了个梦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宝阿贝端来早膳,“姑娘,您先用吧,厉妈妈说夫人还没醒。”

  “还没有醒啊…”云桑有些担忧。

  祁昱顿了顿,说:“昨夜请郎中去看过,岳母身子虚,开的药方有助眠功效。”

  他不会安慰人,思来想去,这话还是说的生硬了些。云桑并未多想什么,两人相对而坐,她闷闷说:“那些松柏很好。”

  “什么松柏?”

  云桑抬头看他,眼中有恼意,想了想却又什么都没说,九禅山上的松柏也不知道是谁连夜种的,如今还装聋扮哑,想必是不愿揭穿了去。

  她转为说:“下次我们再来一次吧,你都没有看到,先前我准备送你的雪中松柏玉雕,就是九禅山山顶上的模样。”

  祁昱说好。等到明年再来时,那几颗松柏也枝繁叶茂了。

  “还有,”云桑从怀里掏出那两个小件,递到他面前,“你这个汉白玉,是不是玉师傅雕的?跟我这个血玉雕的刀法图案都差不多,我一个外行,都瞧出了门道。”

  祁昱余光扫过这个两个小东西,眉心突突直跳,一股子忐忑不定陡然升起,若是桑桑知道他就是玉师傅,只怕会什么好都不会念着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咳两声,“小桑,折腾了一夜,你不饿吗?”说着便把小粥咸菜端到云桑面前,盛了满满一碗。

  “什么折腾一夜?”他们就是同床共枕了一夜而已!

  云桑反驳之后,才回过味儿来,祁昱凡事认真专一,如今这么急着转移话题,定有猫腻,她故意炸他:“祁昱,我都知道了。”

  祁昱眼神坦荡,“知道什么?”

  她猜错了吗?云桑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试探:“你就是……”

  “桑桑。”祁昱神色有些冷,语气很是严肃:“先用早膳。”

  “哦。”她有些委屈的把两个小东西收回去,却在半道上被截了一个。

  祁昱把汉白玉抽走了,“我的东西,收回。”

  嗯的确是他的东西,云桑没话说,心底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好端端的他这么强势做什么,细看,还发现祁昱好似又变成往日那个生人勿近的模样了。

  她没做什么惹他误会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不在候府,又哪里来的误会?

  “用膳。”

  祁昱忽然出声,云桑吓了一跳,险些把碗打翻。

  她忍不住说:“不就是你认识那个不干人事的玉师傅吗?我不喜欢他,又不是不喜欢你,你做什么要这样啊?”

  祁昱面上滑过一丝异样,默了少顷才说:“怕你饿着。”

  云桑不说话了,放下东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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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早膳,神情专注,全然不似方才那样的热络。

  这是…生气了?

  祁昱讶然,姑娘家的生气了都是不说话不理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桑?”

  没有回应,果然是。

  然而未来的崇德帝不会哄,正当他眉心紧蹙毫无思绪时,一声碗碟与木桌相碰的清脆声响起。

  云桑拿帕子净了嘴:“好了用完了。”

  “这个玉师傅简直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我不找到他好好讨个说法总觉不甘心,他凭什么收我那些银两,承诺过,给过期望,却就给我一个那么雕件?”实则更刺的,是她当时还觉得玉师傅这个人不错,要手艺有手艺,要责任有责任,通身气质比玉鼎记所有师傅都要好。

  云桑说了心里话,但没敢对祁昱说这个。

  才将缓过神来的祁昱怔了怔,迟钝的反应过来:一,桑桑没有生气,二,她当真这么恼自己假扮的玉师傅。

  他再扮一次玉师傅,给她出气好了。

  到午时,云氏才醒过来,见到女儿好友都好好的,松了口气,急忙要见昨日的救命恩人,还叫厉妈妈把剩下的银两全拿了出来,一股脑塞到祁昱手上:“小伙子,多亏了你救我们母女,改日定要请你去府上拜访,以表谢意。”

  祁昱面色平平,推拒了钱财,却说:“举手之劳,改日祁某定当登门拜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氏还不知这话别有深意,连声应好,只夸这小伙子有善心有大义。云桑哭笑不得,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原定明日回城的,因出了这茬,云氏不放心,去庙观烧香拜佛拜神,午后就启程回府。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九禅山的雪景,亦是血景。

  马车临出发前,云桑听到几声熟悉的叫嚷声。

  是早上那条大狼狗,跑到车窗下,嘴里叼了东西,冲她摇尾巴。

  车夫要去取,它还不给。

  云桑只得下车去,小心拿过东西,棕色油纸包裹着,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她郑重道谢。

  大王绕着她转了两圈,仔细嗅,像是在记忆,听到台阶上的唤声才跑了回去。

  高台上,老太太瞧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叹了口气,老来想亲近个晚辈,才觉自己如此不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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