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君_重生成替身夫君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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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君

  祁昱想,这是个傻的,才会把他当成什么绝世宝贝,才会这样毫无防备的信任他。

  说破了天,他也只是个野心勃勃的卑劣之徒,心机深沉,处处谋划。

  从前妄图攀顶至尊无上的地位权势,如今想以权势地位为砝码,摘星偷月。

  沐云桑看到的,是他的光鲜亮丽,正直大义。可被她这样欢喜着,他清醒理智的同时,喜悦却如墨水晕染在心上,慢慢染了整个心房。

  因着才将沐浴完,她穿的单薄,倾身过来时,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贴在他胸膛上,又娇又软,或许云桑不知道。

  她很软很香,无时无刻不在诱人深入采撷。

  祁昱的手垂在两侧,攥成拳,轻咳道:“小桑,书房还搁了几份公务。”

  言下之意,便是他要回去了。

  云桑闷闷的嗯了一声,抽身出来,眼眶有些红,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嘱咐:“待候府的事情公之于众,父亲母亲气上头,十有八.九会误会你是同谋,我好好的与她们交代事情原委,慢慢的他们也就能接受下来了,若在此之前,仍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祁昱不由得失笑,“岳父岳母心疼女儿,无可厚非,我都明白,别想太多。”

  再者,她难不成还想跟父母亲作对?毕竟此事非同小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祁昱不知道,云桑当真有为了他与父母兄长作对那一日。

  诚然是后话。

  如今云桑有些恼,又怕祁昱误会,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们就我一个女儿,但他们也就你一个女婿,加之我疼你,这么算起来,大家都疼你。”

  “嗯,小桑说的对。”祁昱十分平和的应下这话,更似在哄云桑开心。

  他情薄,什么亲情厚意,素来与他无关,纵然听了这番话,心底却没什么触动。尚书府确是好人家,可他有沐云桑就够了。

  言罢,两人默了一阵。

  寝屋外有低低的说话声,是厉妈妈过来传云桑去正厅用晚膳。

  祁昱起身要回净室,云桑为难道:“我送你出去吧,翻墙太危险了。”

  “不怕人瞧见了?”惯来少言寡语的男人竟开了个玩笑,惹得云桑红了脸,没忍住低低念叨:“我还不是怕你被围攻。”

  最后祁昱还是从净室出了尚书府,他身手敏捷,眨眼间便借力木凳跳上横梁,头顶那一个四四方方的露天洞儿看着十分窄小,云桑眼巴巴的仰头望着,见他从那里飞身上去时,紧张得捏了一把汗。

  这世间,好似没什么艰难险阻能困住他,纵使前路坎坷不平,可他比松柏坚韧不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昱跳上去后把瓦片重新盖上,直到瞧不见底下人。

  夜色朦胧,天还没有黑透,站在屋顶上,他远远的看到街上的马车,寒风凛冽刮过,他沿着院墙逆风跳下,迈着大步去到马车前。

  “吁~”车夫看到前面一高大身影,急忙勒住马,眯着眼瞧,发觉不认识,便大声问:“小伙子,你可是有事寻尚书大人?”

  这正是尚书府的马车。

  闻言,沐青山掀开帘子看了看,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下祁昱,有事求见尚书大人,还望大人开恩。”

  沐青山挥手叫车夫停下,探出半个身子来仔细打量。

  几步外的男人生得高大,身形挺拔,眉眼却凌厉,尤其那双眼,似在哪处见过,可这张透着冷漠的脸,他确实没见过,可听这声音,却又实在熟悉。

  沐青山掌的是户部尚书,时常与钱财打交道,几十年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瞧人最准,当下便觉眼前人不简单,通身的气质沉稳而内敛,且内敛的是锋芒,绝非泛泛之辈。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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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否请大人移步?”祁昱看向斜右侧的茶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沐青山捋了捋胡须,心中思量,下了马车对车夫说:“回去告诉夫人,我路遇故交,茶肆一聚,叫他们先用晚膳,不必等我。”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茶肆雅间,祁昱微俯身给沐青山斟茶,举止谦卑恭敬。

  沐青山直言:“小伙子,我瞧你有几分眼熟。”

  “可是像宣平候府的世子爷?”

  沐青山神色变了变,“你究竟是何人?”

  “在下祁昱。”祁昱复又郑重说。

  “祁昱……”沐青山暗自念了两遍,确认江都城没有这个面容冷峻的青年,偏偏听其话语声音,竟越发像女婿,他暗暗摩挲着杯盏边沿,神色凝重下来,不动声色说:“有事但说无妨。”

  “晚辈唐突,还请尚书大人见谅。”祁昱低沉的声音在夜里尤为显得肃然,“令婿宣平侯世子徐之琰自幼多病,已瘫躺病榻十年有余,候府为粉饰太平,代儿寻了替身,以假乱真十四年,如今众人所见世子爷,皆是替身,候府前不久私下请去的赵神医,为的便是病弱真身。”

  迎着沐青山惊疑未定的视线,他语气平静,“与令爱拜堂成亲的,也是替身。”

  “放肆!”沐青山狠狠摔了杯盏,嚯的起身,眉目间盛满怒气。

  祁昱亦起身,微微颔首,“在下所言,并无半句虚假,徐之琰所居乃是候府一不起眼的角落,巯岳阁,府上常住郎中数余名,且有江湖术士严九岁,以易容术,以假乱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完这番话,沐青山脸色已然铁青,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他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面前青年与往日相谈投缘的女婿,除了那张脸,言行举止一模一样,且昨夜才听得云氏说赵神医一事,本想等今日下朝好好问问女儿,没成想,这小子这么快就找上来了,如今,他几乎不用亲自去应证。

  “此时此刻你找到我,怕不只是这么简单吧?”

  “我是那替身。”

  “跪下!”沐青山大声呵斥。

  祁昱随即掀袍,屈膝下跪,背脊挺直。

  这还不止,沐青山气得将桌上另一杯盏摔到祁昱背上,“我沐家的女儿,岂能由你们这么戏弄?岂是由你们随意欺瞒哄骗的?当我尚书府没人了吗?!”

  祁昱不语,等老人家出了气,才起身倒了一杯凉茶递上,复又跪下。

  沐青山捏着那杯盏,却是无论如何也摔不下去了,他深深吸气,压下震怒,“你说,小桑如今知道没有?”

  “她,才知晓不久。”

  哗啦一声,杯盏落地,碎片洒在祁昱面前,他神色未变分毫。

  “我再问你,这一年与小桑朝夕相处的,是你还是那个病秧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此前,小桑并未——”

  沐青山怒声打断:“小桑也是你叫的?你今日来跟老子坦白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跟候府一窝子的黑心肠!你说,你想做什么?休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祁昱默了默,倒是真让桑桑说对了知父莫若女。

  “成亲一年,祁某并未逾矩半分,更不曾侵.犯分毫,如今已将和离种种安排妥当,自此令爱与候府再无关系,宣平候府理亏在先,余下事端,祁某自当肃清,还尚书府一个公道,还令爱一个清白,还望尚书大人息怒。”

  闻言,沐青山才堪堪消了些怒火,可语气仍旧强势:“就算如此,你也休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祁昱默然,半响后才开口:“祁某意欲登门求娶令爱。”

  “你,我就知道你这个狼子野心的没安好心!”沐青山早有猜测,却不想这人竟敢当面说出口,气得他拿了角落的鸡毛掸子过来,二话不说狠狠往祁昱背上抽去,“求娶?老子今夜就送小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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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更不用你动手,候府这一窝子都别想好过!”

  “祁某真心求娶,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绝不会叫小桑受半点委屈,今日所言并无半句虚言。”

  这是个有骨气的,沐青山知道这是个有骨气的,十几年来宣平侯世子所做所为全是这小子,手腕、谋略、才智,样样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当初不就是看上这个年轻人稳重能成大事,可托付终身,可护女儿一生安虞,才应下的亲事吗?

  江都城遍地矜贵之家,家世尊贵的纨绔子弟多的是,有担当有责任的好男儿却不多。

  可沐青山心里气不过,手里的鸡毛掸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十几下后,不见青年吭一声。

  反倒是那句求娶中气十足。

  他一个年过半百的犟不过这个年轻人。

  沐青山撂下光秃秃的鸡毛棍子,无力坐下,苍老的脸庞上不复方才气势凌人,到底才这一个宝贝女儿,他护眼珠子似的疼,猛然被告知出了这等荒唐事,如何能不气,试问天底下哪个父亲能不气?

  “你道我当初图他候府什么?我尚书府在江都城亦是有头有脸,不要巴结人的,若不是瞧上你……罢了!”沐青山一口灌下凉茶,“求娶之事,以后莫要再提,你让我女儿才和离又风光大嫁,叫江都城满勋贵圈如何看她?”

  祁昱适才抬眸,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还请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会肃清一切,安定家宅,才登门拜访,绝不会让小桑受此流言蜚语。”

  “谁是你岳父!?”沐青山才将平息下去的怒气又突的蹿上来,“三日,我最多给你三日,这三日你且看着办。”

  祁昱眉尾一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问:“依您言下之意,三日后便能与岳父大人商谈求娶之事?”

  沐青山直接黑了一张脸,这声岳父大人简直叫他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小子原是个厚颜无耻,专会拿捏人短处的,偏偏处处得体,言语恭敬,挑不出半点错处。

  他瞧人的眼光眼光确实顶顶好!瞧上这么个深藏不露的。

  沐青山胸口堵着一股子气,没给答复,而后便出了茶肆。祁昱善后,隔着两三步,送老人家回去。

  临到门口,他住了步子,沐青山上台阶,行至红棕大门前,终究回身过来,眼神不善的瞥了眼祁昱,却没说话。

  祁昱以晚辈行礼:“今夜唐突至此,望岳父大人息怒,斗胆恳请您不要迁怒小桑,她忧心岳母的身子,才隐忍不告。”

  一声岳母下来,沐青山直接拂袖而去。

  谁是他岳母?!

  倒是这个皮厚的,受了他的毒打却不显分毫,背脊挺直,身姿挺拔,脸皮也惯是厚。

  尚书府内,晚膳后,云桑左等右等不见父亲回来,想起稍后要说的话,不免有些忐忑不定。

  正当焦灼时,阿贝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云桑回头,看见负手立在书房门口的父亲,而且脸色不太好,她忙过去问:“您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沐青山脸色沉沉,挥手道:“先进去。”

  父女俩进了屋子,云桑站在案桌前,父亲坐在交椅上,她犹豫着才要开口,就听父亲说:“我都知道了。”

  云桑面露惊疑,想起昨夜母亲闹的乌龙,小心试探问:“您都知道了啊?”

  沐青山重重叹了口气,“父亲当真是想不到,宣平候府竟能干出这种龌蹉行迹,好一出狸猫换太子,连真假这种下三滥手段都使出来了,欺君罔上,戏弄我尚书府!”

  云桑不由得一个哆嗦,竟……父亲竟真的……“您是怎么知晓的?”

  “你别管父亲怎么知道的,”沐青山想起祁昱就来气,压根不想跟女儿提起半句方才之事,只问:“他们可还有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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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你的勾当?尤其是祁昱那个不要脸的臭小子!”

  “没有没有,您放心,女儿还好好的站在您面前,”云桑一听到祁昱就知晓事情不妙了,“父亲,祁昱不是您想的那样,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女儿……女儿是欢喜他的。”

  沐青山瞬间暴跳如雷,“好啊!我道他怎的那般有底气,原是得了你的话,才来糊弄老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你们见过面了吗?”云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是这个发展态势,一时又惊又怕。

  沐青山狠狠嗤一句,“何止见过?早知我便不该允他三日,宣平侯府犯下欺君之罪,我合该早早报上去,叫那一窝子险恶的锒铛入狱,什么狗屁候府,姓祁那小子就是打着如意算盘来诱.拐我女儿!”

  诱.拐,父亲都用上这等字眼了,正在气头上,云桑有心解释却没敢上去触雷点,只因这时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

  短短一个时辰就动两次气的沐青山可是了不得了,大冷的天,汗水沁湿鬓发,一夜之间忽的苍老了许多。

  到最后,也没力气骂了。

  沐青山是一文官,又因方才与祁昱见过面,其中牵扯因果,他心中都有数,不若气上头之时,今夜可真要扛刀带家丁杀去候府。

  “小桑,这件事暂且别告诉你母亲,你先前考虑得对,你母亲的身子不如我硬朗,此番怕是受不住。”

  两个孩子的情路都不顺畅,沐青山有心却无力,“你大哥大嫂那里还没个结果,你母亲再得知你这里,当真会病倒。”

  云桑含泪点头应下,“是小桑让您操心了,您放心,候府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心思,可千万别叫姓祁那小子钻了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沐青山气得咬牙切齿时,姓祁那小子已经回了候府,且还是在琢磨钻空子这茬。

  祁昱的案桌上并无什么公务,只有几张铺展开的图纸,是宅子的布景图。

  阿东在旁边介绍:“这个,位置好,就在尚书府后面,只隔着一条街,咱们要是买了这里,方便您和夫人会面。”

  “明早你去谈价钱,越快越好,买。”祁昱言简意赅,很快拿起另一张,除了这几日临时住的,还需准备一处作为婚宅,与尚书府太过相近的宅子,各种礼仪多有不便,光是花轿便派不上用场。

  阿东忙指着他手里这张说:“爷,您瞧的这个好咧,两百五十亩地,前厅后院都宽敞,还有个大园子,就在八月街那里,坏境好,当然主要是风水好,听说是前朝一老臣的,就是稍微贵了些。”

  “多少银两?”

  阿东比了八个手指头。祁昱蹙眉看他,眼神古怪。

  “买。”

  他如今虽不阔绰,可几千两银子倒不至于没有,且是为成亲所用,日后更是他和小桑住,多少银两都买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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