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君_重生成替身夫君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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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君

  祁昱为人,冷淡时当真是冰坨子,非但半分不睬你,有心说话又是气死人不偿命,偏偏体贴时,恍若换了个性子,处处思量周全,纵然眉眼生得再凌厉冷峻,却都掩不住言行举止间的温润如玉。

  光是一件大氅,短短一个时辰便给云桑披了两三回,生怕她受凉吹风。

  云桑忍不住去想往日冷冰冰唤她世子夫人,一口一个祁某挂在嘴边的冷漠男人,又想到那个雨夜,他掐住徐霜铃的冷酷无情。

  一时出了神,连他的话都忘了回应。

  祁昱的脸色不由得寒沉下来,死死记住云桑在书房说的那句‘你若不来求亲我就挑个如意郎君嫁了’,他一直微微俯着身,视线与云桑齐平,等了一会子不见有回应,复又重重的说:“乖乖等我,知道吗?”

  说罢,祁昱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云桑的胳膊。

  “呀!”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叫云桑轻呼一声,竟是条件反射的抽出手臂,这才瞧见男人阴沉的面色,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别,别生气啊!我听到了的。”

  “我想事情想得入神了就会这样。”说着,她主动把胳膊伸出去,“呐,给你摸。”

  祁昱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却是迅速把把那截露在夜色中的手儿放回暖和的大氅里,藏于一片暗色中的耳垂悄然漫上点红。

  这张嘴什么都敢往外说。

  福泽院那边都在操心着徐之琰的病情,周氏几乎是整日守在巯岳阁,听到亲家生病,儿媳要回娘家,第一反应竟是前几日下毒那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能叫亲家知晓!

  周氏急忙赶过来,原想好好叮嘱几句,谁知来晚了一步,只见到特意等候的厉妈妈,云桑和阿宝阿贝已经先一步乘了马车回去。

  厉妈妈常年跟在云氏,可是个厉害人物,见到衣着华贵的周氏只依照常礼福了福身,算是问候,而后道:“尚书府出了些乱子,夫人动了气,都气病倒了,不吃也不喝的,我们夫人就小主子这一个女儿,老奴实在没法子才夜里过来叨扰,惊了侯夫人安歇还请莫要见怪。”

  周氏神色有异,却也不便发作,到底是他们心虚理亏,只得笑着说几句场面话,直到厉妈妈走后,才嘀咕几句。

  “不行,还得差人传几句话给小桑,叫她千万别说漏嘴了。”周氏实在放下不下,这个紧要关头,别到时候儿子身子恢复了,亲家得知下毒一事后翻脸,候府得不偿失。

  周氏身边的老妈妈宽慰:“世子夫人素来温顺听话,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又一心扑在世子爷身上,就算您不说她也知道为候府考虑,守口的。”

  “那倒不然,还有个狼子野心的觊觎着,说不准被挑唆了去,这时候可不能马虎。”

  “是是,还是侯夫人考虑周祥,您尽管放心,就那个没权没势的穷小子,空有几分小聪明,一旦没了候府庇佑,什么都不是,哪儿还能扑腾出水花?”

  “那倒是,小桑也不是没长眼的,傻子都知道候府世子比他一个无名小辈强了千倍万倍不止。”

  ……

  主仆俩仔细算计时,云桑已经回到了尚书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氏老早就在门口等着,见到女儿安然无恙的从马车上下来,一颗高高提起的心总算落下来。

  云桑担忧云氏的身子,进到屋子里才发现她与往常无异,气色好,步子也稳,全然不似厉妈妈说的那般,她心里打鼓,有些不安问:“母亲,这么着急叫小桑回来,是府上出了什么事吗?”

  云氏叹了口气,“你老实跟我说,赵神医是怎么回事?”

  闻言,云桑心里一个咯噔,难怪这么突然要她回府,原来是母亲她们知道真假世子一事了吗?从哪儿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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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不可能透露,她也没有说,这事本就隐晦……

  她紧张得冒汗,抿唇不语。

  云氏见女儿不说话,保养良好的脸上不免露出愁容,眼角细纹横生,挥散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后,才说:“你别怪娘自私,娘就你这么一个闺女,紧要时候可顾不得别人了,这赵神医,是被请去候府了吧?”

  云桑默默,迟钝点了头,一面在心里思忖:怎么跟父亲母亲解释才好,才能让他们别像前世那样气坏身子,又能心无芥蒂的接受下祁昱。

  前世那时,父亲母亲认定祁昱是候府的帮凶,连带着他和候府一起恼恨。偏那时候她鬼迷心窍,深陷徐之琰布下的骗局,自也没多注意。

  这还是阿贝事后跟她说起,说是父亲在茶肆偶然碰见祁昱,二话不说便将热茶泼上去,一向稳重老成的父亲,头一次那么失态,而彼时祁昱还未登基称帝,仕途也因此受了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件事情,委实棘手。

  不光候府那边要处理妥帖,不留后患,父亲母亲这边也要谨慎说话,不能惹怒二老。

  “母亲,”云桑过去拉住云氏的袖子,像儿时那般墩身扶在她膝盖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赵神医都请去了还能有假?”云氏恨铁不成钢,语重心长道:“小桑,你年纪小不知道,那痨病严重着呢,以往你外祖父还在时就跟娘说过,不用跟得病的见面,就是碰过他的东西就能染上,这还了得?这几日你且先在府里住着,等你父亲回来再说。”

  啊?

  云桑越听越糊涂,什么痨病啊?

  “母亲,您说什么呢?”

  “你这孩子,就会跟我装傻充愣!”云氏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你以为娘不知道那赵神医的‘神医’名号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十几年前那场痨病诊治有方,圣上亲自赐的这名号,如今多少年过去,也没再听说哪里有痨病,这赵神医才四处云游。”

  “娘都听说了,候府派了好几路人马去寻,为了掩人耳目还托辞是医馆的郎中,这点小心思娘活了大半辈子还看不出来?”

  云桑愣愣的听着,先前那股子紧张忐忑渐渐平息了下去,瞧母亲这神色,该是误会了,闹了个乌龙。

  “你说说,是谁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您真的误会了,候府里没有谁患痨.病。”云桑为难的,找了个借口:“而且赵神医除了会诊治痨病,也会治别的病啊。”

  云氏一脸狐疑,又问:“别的什么病?值当他们花这么大功夫去寻?还瞒着不给人知道?”

  “就是,就是,”云桑磕巴着拖延,照母亲这个问法,再说就要全盘说出了,可眼下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她只得硬着头皮问:“母亲,夜深了,女儿明日才跟您解释吧?”

  恰此时门帘被掀开,沐青山神色疲惫的走进来,看见云桑时露出笑:“小桑回来了。”

  父亲回来得太及时了。

  云桑连忙起身过去,接下沐青山的官帽,又殷勤的去倒茶,扶父亲坐下又热心给他捶背,这模样别提多乖巧。

  云氏见状,不由得失笑道:“好了好了,小桑先去歇息,你父亲也累了,有事明日再说。”

  终于得到准许,云桑当即行礼退下。

  在廊屋檐外还依惜听到父亲问说什么事。

  云桑仰面凝着浓浓夜色,有些发愁。

  这究竟要怎么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夜无眠。

  翌日一大清早,周氏差人传的话便到了云桑这里:小桑,之琰身子就快好了,先前下毒,千错万错都是他一时糊涂,此事万万不得与亲家提起,恐生事端。

  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

  阿贝狠狠啐一口黑心肝的东西,忙宽慰主子:“姑娘,咱们可不能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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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们的心意!”

  云桑早就料到了,不气也不恼,躺在闺房熟悉的雕花黄梨榻上,望着头顶花帐出神,四周浮着浅浅的玉兰香,闭上眼,阿贝那一声姑娘,让她恍然间还以为是没出嫁那时。

  那时候的日子纯简快乐,心有牵挂的如意郎君,会满怀期待也会失落伤神,可无论如何都是好的,没有宣平候府这一窝子险恶的人心算计。

  “叫人给他们回信,就说我明白。”云桑起身淡声吩咐,想了想,问:“今日是父亲休沐吗?”

  阿贝扣扣手指头,摇头低语:“今日是大少休沐的日子。”

  云桑默了默,那还是等晚膳吧,一家人都在,她正好说这桩天大的事情,她认真思量半响,“阿贝,你去请个郎中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贝一惊,“您身子哪里不适?是不是余毒未消,肚子疼了?”

  “不是我,先请来候着。”她是怕到时候再把父亲母亲气倒了,有备无患。

  今日尚书府来了客,云氏忙着招待,倒也没有追着云桑问那个赵神医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书府风平浪静,候府却快乱成了一锅粥。

  原来是给“赵神医”施了两日针后,徐之琰忽然没有喘气声儿了。

  巯岳阁一屋子伺候的下人都吓坏了,慌忙找赵神医来,各种法子都试过,好不容易才将人逼醒过来。

  眼瞧儿子奄奄一息,周氏嚎啕大喊,连带着瞧这位赵神医的眼神都是戒备的。

  人越治越病了。

  这可是候府的独苗苗,倘若没了,候府也就绝后了,偏偏后院姨娘通房无数,硬是生不出儿子,庶子都生不出一个。

  此乃候府的命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巯岳阁稍微消停下来,祁昱便回了书房。

  一路上,阿东乐得合不拢嘴,“您说,要是侯夫人知道夫人已经不是她候府的人了,是不是得气背过去?”

  祁昱神色淡淡,步伐稳健,一如行事作风,绝不拖泥带水。

  当初的婚书已经在他手里,和离书也已写下落章留名,且已经上报完毕。凭借他如今的人脉权势,要不动声色的与候府脱离干净并不难。

  阿东说:“老话说得好,一道还一道,往后没有候府的好日子。”

  祁昱回眸睨了他一眼,难得开口纠正:“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哎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咧!”阿东俗人一个,全然不讲究那些文绉绉的。

  不过他乐过之后却开始担忧,一本正经的道:“爷,您不能太能干。”

  祁昱顿了步子,剑眉微蹙。

  “您别怪阿东说话难听,您如今在夫人眼里就是个一穷二白的替身,什么泼天的地位权势,夫人通通不知道呢,您要是什么都处理得妥妥贴贴的,她该不疼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短几句话,祁昱暗自思忖了许久,尚且没能明白这前言后语之间的逻辑。

  他并无炫耀卖弄之心,只想桑桑过的好,别叫这些麻烦平白叫她受委屈,身世等等,他上门求亲时会一概言明。

  可阿东说的好似有几分道理,虽然他还没琢磨明白是何玄机。

  阿东以为这话触到了主子的逆鳞,有些发怵,缩缩脑袋也不敢再开口了。

  谁料下一瞬,他就听到男人肃着脸问:“说清楚些。”

  “这就好比说是……会哭爱闹的孩子有糖吃?您知道吧?”阿东手里比划着,“好比说一个娘有两个孩子,一个乖巧一个捣蛋爱闹腾,那这个娘肯定是多关心这个捣蛋的一点。”

  祁昱原还认真思索这个问题,听完这话,直接黑了一张脸,语气冷得像是沾了细碎冰渣:“滚去城郊,跟老太太说初六按计划行事。”

  说罢便一阵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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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走了,背影孤决漠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东丈二摸不着脑袋,他说的没有错啊?可是听到要去城郊找老太太,浑身一个激灵,这个老太太凶狠起来可是要人命的。

  而祁昱走后,没回书房,直奔尚书府去。

  桑桑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吗?何来那套八竿子打不着的“夺宠”说法。

  好的坏的,都只有他祁昱。

  沐云桑怎么还能有别人?

  未来的崇德帝被这套莫名其妙的说法气坏了,俊冷的脸庞一片暗色。

  ……

  另一边,云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阿贝忙往木桶里添热水。

  “罢了,天儿寒,我起来吧。”净室水汽氤氲,云桑缓缓起了身,柔.嫩.雪肌堪比羊脂玉,白皙细腻,水珠顺着姣好的曲线滑下,又是一番不可言说的风.情。

  阿贝帮她把长发拢起,这才发觉忘了拿束发的绸带,“您等等奴婢。”她说完就急匆匆跑去寝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桑畏寒,桶里的水已经渐渐凉了,她不等阿贝回来便抬脚出去,拿了架子上的擦身物件,倏的听到一声奇怪的动静。

  且还是从头顶传过来的,云桑惊疑抬眸,向上望去,只见一黑影唰的纵身跳下,带来一阵冷风,拂过她袒.露的身子。

  只觉心惊肉跳。

  尤其是眼角余光扫到不知何时立在身旁的男人,惊叫声简直要溢出喉咙了,却在瞧清男人面容那一瞬,硬生生堵在了嗓子眼。

  “你你你!祁昱你怎么在这里?!”

  云桑惊讶说完,才发觉自己衣不蔽体,快要羞死了,反应过来后慌忙拿东西罩住身子,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个透。

  她甚至以为是错觉,一度闭眼再睁开,这回更清晰的见到了……男人挺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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