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_重生成替身夫君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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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祁昱小半生磋磨,终是应了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荣登帝位,天下尽在股掌之中,却是先将宣平候府满门流放偏远,永世不得回城。

  云桑那缕魂魄一直飘在他身畔,眼睁睁的看他朝堂上一剑赐死要充盈六宫的大臣,自此无人再敢提后宫,也看到他时常失神的望着那方绣了桑叶的帕子,从深夜到天明。

  年轻的皇帝日渐冷酷无情,行事果断狠厉,满朝文武无不忌惮,便是立储,也是婉转多回,从皇家旁系寻来的幼童。

  分明已成了天下最尊贵的人,可身侧仍旧冷冷清清的,一整日下来,说上的话五个指头便能数过来。无非“退下”“准”。

  云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想叫他忘了自己活的轻松一些,想要叫他笑一笑别整日绷着脸。

  可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

  云桑就这么飘荡了十几年,直到一个深秋,放在案几旁的帕子被风吹到地上,又被卷出了屋子,她也不受控制的被带出去。

  所幸一旁伺候的宫人见了去捡回来,惶恐呈上,不料被大掌狠狠拍走。

  男人声音震怒:“谁叫你捡回来的?给朕滚出去!”

  云桑来不及依附上,便随着那帕子被一阵强烈的风卷走,此后再没了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大殿里,熊熊火光燃起。

  心已死,也就没什么念想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愿她留下的唯一物件随自己化作灰烬。

  漫无边际的黑暗过后,一阵细密如针刺的疼意泛上心头。

  云桑痛苦的拧紧了眉,脑海极快的闪过当初被徐之琰拿长针刺入右眼的画面,眼皮子一痛,便猛地睁开了眼。

  谁料入目即是徐之琰那张可憎可恨的脸,一时潜藏内心深处的愤怒和不甘齐齐涌上来,云桑豁然起身,扬手便要推开他,只见半躬着身的男人怔愣住。

  她手上动作随之一顿。

  近在咫尺的男人五官肤色虽与徐之琰八.九分相似,可面上一贯的冷漠却是祁昱才有的,尤其是那双深褐色的眸子,深沉而内敛,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没有外露。

  而徐之琰习惯眼眸微眯,面上总挂着温润和善的笑,乍一看真真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殊不知内里藏的是蛇蝎心肠,笑着给人插刀子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桑十分肯定,这是祁昱。

  这认知才将冒出来,再看跟前人,云桑的眼泪便啪嗒掉下,停在半空中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仅仅是一瞬,她最先想起的竟是意识中断那时——

  尚且来不及依附上什么东西就被卷走,此后再也看不见祁昱。

  生离死别,无疑是苦,是痛,是涩。

  可哪怕是死了,她也半分不想离开祁昱。

  顷刻间,云桑整个人都被恐慌笼罩住了,她不管不顾的抱住男人,紧紧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叫不明所以的祁昱身子一僵,原就没什么表情的脸崩得更紧,心里翻江倒海的,险些方寸大乱。

  簌簌流下的热泪濡湿了衣襟,又滑入颈窝,这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心尖儿都是颤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样不设防的亲密是万万没有的,遑论他们才将撕破脸皮大吵一场,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早被日复一日的冷淡冲成满满的仇恨。

  祁昱的眉头实在蹙得厉害,脸色自也不好,他将人小心推开,不料怀里人反倒哭得更凶了,同时腰上那两条细胳膊使了更大的力道。

  一声声的哽咽抽泣直叫人头皮发麻。

  “沐云桑?”他连名带姓的唤,疏离语气下却是些许慌神,“云桑……”

  这回话音还没落下,腰上两手倏的一松,似弹簧断裂那般骤然,紧接着肩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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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祁昱心头仿若被大掌攥住,他揽住这具柔软的身子,慌忙偏头去看。

  那双好看的杏儿眸已经合上,长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子,雕花窗外透进几缕细碎光芒,落在云桑瓷白的小脸上,是叫人悸动的安宁和美好。

  云桑哭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整个人还是不甚清醒,连带着眼神都是呆滞迷茫的,却哑着声儿低低呢喃了一句祁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贝听到榻上的动静,忙转身过来,拿帕子给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一面柔声问:“您说什么?是身上还有哪处不舒坦的吗?”

  “夫人,阿贝!”这时外边一阵不合时宜喧闹声传来,“玉鼎记的赵老师傅昨儿个被灼伤手,今日就说咱们定的八仙过海不能刻了,眼瞧就赶不上老爷的五十大寿……”

  “阿宝你小声点!”

  喧闹的正是阿宝,进屋看见躺在榻上的主子当即噤声,急忙跑过来问:“夫人怎么了?”

  阿贝朝她使眼色,阿宝看见主子那通红的眼眶,便知晓个七八分,识趣的闭口不再问,快快的去端了张凳子来。

  而榻上的云桑惊讶的看着这两人,原还混沌模糊的思绪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她仔细打量过四周,然而更为真切的,是阿宝送到她嘴边的糖炒板栗。

  热乎的,香气扑鼻。

  阿宝蹲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她:“您快别伤神了,这栗子是东西铺新炒的,可香可抢手了!”

  阿贝见状也笑着应和:“就是呢,奴婢扶您起来尝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桑艰难的吞咽了下,这东西素来是她喜爱的,她便尝试着咬了一口,果然是记忆里那个味道。

  十几年间,她无声无息的飘荡,不能言语,不能哭笑,什么都感知不到,能清晰见到的人也只有祁昱。

  而如今种种,咋呼毛燥的阿宝,细心贴切的阿贝,布置熟悉的寝屋,都是真切的。

  一股子荒诞的念头闪现出来,她这是重生了?

  何况前有灵魂出窍那种的离谱的事儿,如今重生,好似也——

  “嘶……”云桑忽的吃痛一声。

  两个小丫头忙围上来,“怎么了?烫到嘴了是不是?”

  “没,”云桑觉得痛了才好,她哽咽了下,又哭又笑的摇头道:“咬到舌头了,没什么大碍。”

  阿宝才松了口气,“您慢些啊……唉您别哭啊!”

  云桑这是欣喜的,又是悲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真的回来了。

  她还没被徐之琰的温柔刀杀死。

  可眼下这个关头……

  云桑泪眼婆娑的看向阿宝阿贝,心中忐忑:“现今是什么时日了?”

  阿贝:“才是十月初八呢。”

  阿宝也道:“您放心,奴婢明日就去玉鼎记催一催那几个老古董,定要他们在老爷初十寿辰前给咱们雕刻好。”

  十月初八,父亲五十寿辰,现今正是正德四十六年。而祁昱就是一年后登基的。

  恍然间,许多往事浮于眼前,云桑再欣喜不起来,反倒有些沉重。

  她竟是重生到这么个看似什么都可挽回,却又什么都发生了的节骨眼。

  她与祁昱就是今日彻底决裂的,就在早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年前,云桑欢欢喜喜的嫁来候府,只以为自己觅得意中人,哪里知道什么真假替身,此前倒是有一段好时光,可渐渐的,便走进了徐之琰布下的弥天骗局,或许从她嫁来那时便已被入了局。

  徐之琰何其阴毒的一个人,二十多年来卧病在床,幽居不出,凡要出阴招谁会怀疑到他身上?

  先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一步一步的,诱使她发现真假世子,每一个破绽都是早早安排好的,等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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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去证实,一年下来,什么不知晓?

  偏也是由徐之琰编造出来的真相,半真半假,虚实颠倒。偏偏其中还有个搅事的徐霜铃。

  宣平候府世代单传,徐之琰是候府唯一的嫡子,可自幼体弱多病,难担大任,而这徐霜铃便是侯爷为要男丁与姨娘生下的庶女,是的,是最有心机也最体面的庶女。

  后院的姨娘与通房丫头无数,可生下的都是女儿。这是候府的命数。

  而自幼才识过人却出生低微的祁昱,便成了候府逆天改命的转机。

  徐之琰布局叫云桑知晓与自己成亲的夫君是假的,是易了容的替身,而徐霜铃便靠那一身精湛的演技和深沉的心机,叫云桑知晓,这替身不光是假,且是恶,是野心勃勃,是要鸠占鹊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单一年便足矣让两人中间恒生出无数道沟壑般幽深的误会。

  以局外人观之,云桑出生尚书府,自小养尊处优,家宅清静,倍受父母兄长宠爱,一朵小娇花到了候府这虎狼窝,还怎么有活路?

  以局内人观之,重生回来的云桑心底发寒,当下最要紧的,是祁昱。

  自从知晓祁昱是“心机叵测”的替身后,她待他早没了最初的用心,更觉他玷污了自己的真心,平白耽误了她与意中人,是以冷落忽视都是常态。

  谁料惦念万千的意中人分明就在身边,却被弄的遍体鳞伤。

  今早之所以大吵一架,是祁昱要离开了,特来与她告别,言语中极为隐晦的道出了另一层意思:你要跟我走吗?

  若你与我一起,我便再绸缪一场。

  这样隐秘的计划,事关未来大计,他独独来与云桑说。

  可早已知晓“真相”的云桑再听他是满口胡言,是怒火中烧,索性将那层窗户纸无情捅破,性子温和柔软的人发起脾气来才是真的可怕。

  她口口声声的指责他不识好歹没有良心。更说他痴人说梦,别妄想染指她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难听的,便是咒他日后必定不得善终。

  那样过激愤懑的话语,直将人灼得体无完肤。

  如今想起,云桑止不住的后怕,未来一言不合便一剑赐死权臣的冷酷帝王,没有与她计较当真是格外的垂怜厚爱了。

  才将这样想着,她便觉掌心一硬,低头瞧去,原是一块和田玉,再细细瞧来,竟是祁昱常挂在腰间那块!

  这东西怎在她手上?

  忽而间,云桑脑海里多了段记忆,竟是自个儿撒泼搂着祁昱不肯撒手,又哭又闹的,推搡间才拽下人家的东西。

  许是那时神志不清,还以为是魂魄飘荡……

  云桑握住那块玉,心又凉了大半截。

  这下不止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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